“跑过去再说!”水叔点头。
大家顿时往那个方向跑,小先生随身带着棺材板子一直不放。
“这破板子现在也没啥用处,我估计刻字的家伙是个逗比,耍咱们玩呢,快扔了吧!”我看小先生拿着怪不方便的,就边跑边说。
也不知道跑离多远了,距离湖那头还有多少,前面一直都是白茫茫,目测不了边缘,我就提防着别边缘是个透明墙,我一会跑过头了撞上去。
“一等,”单眼皮喊了一句。
大家依旧跑,有人问咋了。
“怎么冬人夏尸也在移动!”
这句话立马让大家都停下,回头看。
别说,跑了几十分钟了,怎么还距离小老太几步距离。
“这小老太不会是把咱们当拉雪橇的狗了吧,怎么跟着咱们也跑啊!”骡哥说。
“不对,它没动,是咱们也没动!”小先生脸色有点苍。
“那不对,水柱子这么个喷法,咱们要是还站在原地那不是差不多没过鞋底拉?”二哥说。
“不,不,好像这些水在循环,根本就是喷出来落下来又循环上来,要不大家看看比例,好像就覆盖了那边这么多没怎么变啊!”我说。
大家静下来,一时之间也没那么慌了。
水柱子一直再喷,我们耐下性子看,应该说我们站的位置算来要是吻合湖面方向,那么眼下被淹了水的地面会是帐篷方向,干爽的应该是人皮船方向,而水流了半个来小时了,潮与干的分界线一直没移动。
这个肯定后,我们被另一个现象迷惑,那就是为什么跑了却原地不动。
要是这么着,可就惨了。
“那也不对啊,咱们刚旋下来落地的位置是棺材那边,我当时不是摸到少了一块棺板,就走到了这边吗,那我还是能在这里移动的吧!至少咱们都从棺材的那边移动到了这边是事实。”我有点懵。
“咱们应该是可以小范围的移动,但移动不出某个范围!”单眼皮说着也在来回试探走。
有道理,假如绝对的原地不动,至少我们几个应该保持落地最初的相对位置也不变,可我们来回早就不是原来的样子了,而我们又的确走不出某个范围,因为刚才跑了很远,依旧在棺材附近几步内。
“蚂蚁,你记得霍字楼那扇窗户开启后咱们进的地方吗,是不是也类似这种现象,像是踩了跑步机,怎么走其实都在原地?”小先生干脆坐下来说。
“可当时有窗户啊,咱们是翻越一扇窗户来达到前进的目的!”我记得很清楚,那个空间很怪异,人怎么往前走都在原地,反而从一扇窗户的这边翻越到对面才在一个空间前进一块距离。
“棺材板子会不会是一扇窗户?”小先生突然眼前一亮。
水叔好像明白了什么,抽出小先生腋下的棺材板子。
小先生又站起来把棺材板子竖立放置。
“难道要找神笔马良画个门出来?这板子是实面的,也不能当窗户翻越啊!”我有些哑然。
“这个板子吧,不高,你们看,放到地面上也就半个人这么高,要是咱们跨过去,是不是也合适?”骡哥说着,把小先生举在半空的板子放到地上,而后自己试着从一面跨越到另一面。
我在思索当时霍字楼的那段,骡哥一个劲的来回跨,晃的我眼晕,索性背过身体不去理。
后来看着对脸的二哥张大嘴巴那****样,我忍不住回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