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墩脱下衣服抖擞一阵风,灯盏的灯光因为空气流动的原因,忽闪几下,黑子从后面叫了一声“乖乖,这里所有的灯光都是这一盏灯发出来的,你看,这灯一闪,回廊里所有的亮光都一个样子的闪!”
矮墩似乎不稀奇黑子这个结论,回了一句“你说,这盏灯亮了多久?”
这一问,黑子被问住了,是呀,镇上就十几户人家,要是这里有口枯井不会一点传闻没有,要是这口枯井存在很久,又无人知晓,这盏灯会是谁点燃的,又点了多久?
矮墩打量着灯盏的材质,看不懂,肯定不是有些年头,是应该追溯好几个朝代的年头,山里人没有见过世面,但是对于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倒也知道的颇多,因为祖祖辈辈都会留下一些老祖宗的很多说法,其中一个说法就是爷爷辈就茶后饭余说的一个----长明灯。
长明灯,顾名思义就是长久不息的灯,很多盗墓贼下墓之前都要准备照明的东西,但是很多古墓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华夏自古有视死如视生的传统,帝王尤其迷信,很多帝王生前老早就着手死后陵墓的修建,而陵墓说白了就是阴宅,生前的宫殿灯火辉煌,死后的阴宅当然缺不得,于是就有了长明灯。
矮墩再不懂也知道这玩意值钱,山里人穷,地头整年的劳作也就勉强维持饥饱,但是人穷贪欲也不大,要是这玩意值几个钱,矮墩兴许会想着独吞,因为知道值不老少钱,也就不计较跟黑子平分了,于是就跟黑子讲起了长明灯。
黑子脑子转的快,一听矮墩说了句古墓,就接着说道“矮墩,咱们估计要发大财了,你想呀,这扇石门上面的玩意就这么值钱,石门里面会是什么呀?”
矮墩一摸脑门子,“黑子,做人不能太贪心呀,早年爷爷就讲,古墓里面的玩意可不是随便拿的,弄不好有命拿没命花呢,今个天已经晚了,咱们回去,别嚷嚷,敢明个带些家伙什子再来,咋样!”
两人有商有量的,黑子也寻思赤手空拳就这么进去太冒失,这地方这么久都没人发现,也不差一天两天,于是应了一声“也好”就踮起脚尖顺手要拿走石门上的灯盏往回走,嘴里嘟囔着,“家里的煤油灯刚好没有油了,拿回去用着先”。
就在黑子的手碰到青铜灯盏的同时,灯窝子上面一处大拇指粗细的洞口冒出来一弯椛刺溜溜的斑蛇打破了一切,花里胡哨的扎眼醒目,花蛇闪电之速盘旋到黑子的手背上,转眼那手背仿佛被熊舔过一般,瞬间一层皮脂剥离,黑子还来不及吃痛逃窜,洞里就掉下数条细长斑斓的蛇。
顷顺着手臂盘覆到他颈峦,胸膛,腿棒处,皮表无剩,黑子发白的脸惨苍棽棽喉口爆出吼嘶鸣呐,扭曲走型向矮墩方向投来无助衰疯的狰狞悸样,矮墩僵硬傻齿,直勾挺挺的驻在原地,裤子里一滩热物顺着老粗布料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