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走到如今,我更多的明白,你年少懵懂时候内心设定了一个想要的人的类型,后来遇到了,那只是一种幸运的投合,并不是爱情,而爱情是一个人的形象样子打破了你内心的所有框架,你在这种框架要求的被泯灭中不知觉的想她,迷她,乐由她,痛由她,念着她,舍不掉!
我思绪飘摇的直勾勾看十三时候,谁猛的点了下一根棒子。
眼前突如其来多了一层光之后,我们果然离开了原来的地方,桌子不见了,而且也不是五面墙的小房子,竟然是一个堆满柴草的圆棚,棚子内挂着一些动物的肢体,还有半块牛头,地上一个小土灶,上边有口砂锅,锅里竟然炖着肉,还冒着热腾腾的气。
“我勒个去,这里还有其他人?”
“不可能有其他人,这里一般人进不来!”
“那谁炖的肉?你看,还热乎!”
“我吃过好多这种炖肉,你吃完了,只要重新回来会发现又是一锅,这些肉你永远吃不完!”霍命用手叼起砂锅内一大块牛肉,吹了两下子就填到嘴里“恩,就是咸了点,你们尝尝!”
“没懂,啥意思?”
“好多遗失的古迹都是瞬间全部消失,有时候消失的那一刻会被完好的保存遗留,这锅肉应该是朶喀古迹消失前那一瞬间的遗留,谁也解释不了为什么!”
“别,听不懂,啥意思,举个栗子,要是说朶喀消失那瞬间某个爷们正在干某个娘们,那是不是高潮会跟这锅牛肉一样千年延续?”
“天都塌了,你还能保持高潮状态?膜拜!”
“恩,这肉不错,那边那个坛子是不是酒?”我尝了一口牛筋肉,人家古代人炖的玩意就是料好,可比麻辣烫好吃多了,我递给十三一块,看见了柴草堆里贴着日期类似酒坛子的东西。
上边写着一行字,看不懂,有点象形文字那种调调,而且跟青石板上的古字特像。感觉像是日期,应该对,因为一般酒坛子都会记上装坛的日子。
我毫不犹豫的巴拉出来,上边贴着褪色的红纸,撕开红纸坛子口密封的很严实,我用牙啃了一口,不行,干脆用鞋尖顶,还是弄不开。
最后老子我强迫症犯了,直接操起骨头棒子就砸罐子塞。
没成想,这下给力,确把个塞子干脆弄坛子里边了。
沿着塞子跟坛子之间,渗出来一些液体,我刚要贪婪的****一口,发现有点不对劲。
十三蹲过来,摆手让我别动。
就瞅着塞子跟坛子之间渗出来一些东西,渗出液体很正常,关键是还渗出来声音。
你们一定会问,声音怎么会渗出来。
我能想到形容出来的就是这个字眼了,你们可以这么想,某个古老村庄的胡同,某个严冬的某一场风从山涧咆哮而后钻进胡同内,那种声音带着拥挤感,还有丝丝的自然笛箫感,而坛子里冒出来的声音有一半这种味儿更带着湿漉漉的感觉,平心而听,像是一颗老梧桐上一窝老雀在雨后感冒了,穿透湿乎乎的空气挤出来勉强的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