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我神经被折腾的过敏了,我出去的最后一脚刚迈了一半,竟然回头留恋的看了一眼那具女尸,想起慈禧墓葬被盗,曾经尊贵的老佛爷哪里会想到死后的宏大陵墓也保不住她淡薄的躯体,如山的珠稀金贵反而是后人盗取的欲动,人为财死,死因财不安那!我叹息一声,为那个一心追爱的女子不值,也为我们这些后人的猎取叹惊。
而我竟然在叹息长叹之时,看见干尸的眼睛转了一下。
我踏出去的半只脚停在空中,揉了眼睛再看,哪里有眼珠,空洞的眼骨窝黑黝黝的。
这里处处诡异,我脖子感觉一股阴风扫过样,忍不住缩了一下,紧跟着大家伙出了洞。
极力看着我们这一行人,只是想强行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同类身上寻求安慰,但是我这么一关注才发现,不对头。
大块头第一个在前面,小先生跟二哥几乎并排,单眼皮紧跟,我前面应该就剩下祥林嫂了,可是我前面怎么两个人。
这么说不清楚,我前面的两个人不是两个祥林嫂,竟然是倒数第二是祥林嫂,祥林嫂后面是我,但是我的后面又是我,是能看到这些能思考的真实的我,那么我前面的那个我呢,又是谁???
等着大家伙发现后再辨别两个我的真假,更说不清道不明,我于是喊了一句“一等”
大家果不其然回头,那个我也回头,我的头皮都炸了,活脱脱一个我。
“你谁呀!”我来不及跟大家说,先是废话一句问了那个我。
“蚂蚁,你自言自语呢!”单眼皮不耐烦的回过头去继续走,大家也感觉我无聊。
咦------怎么大家伙都没发现两个我吗?
就连那个我也脸上挂着无聊透顶的表情不屑的继续转身跟着队伍。
这下我陷入僵局,干脆在后面一拍那个我的肩头。
“我说,你谁呀?”那个我没有回头,这次我的声音发出来很怪异,怎么怪异呢,这么说,咱们经常有这种经历,就是你自己说话听到的自己的声音跟你把自己的声音录制下来重新回放听到的声音是不同的,这就是声音的两种传达方式,我们自己听到的声音是通过大脑反射给自己的,而录制的声音才正好是别人听到的自己的声音,那是通过耳膜传达的。
我这次的声音之所以怪异,就是我听来分明就是录制后回放的那种音色。
声音才其一,其二是手上触碰到那个我的肩头那刻,说不出的手感,没有温度,但是也不形象,对,是没有触觉,我能眼睛看到手触摸了一个实体,但是剥离视觉的信息,手上的触觉根本就没有信息。
我一个大步越过队伍,直奔前面。
“大家伙,看我,能看到我吗?”我在队伍的前面大喊一声。
“废话,别刚脱险就嘚瑟!省点力气吧,后头还指不定有什么候着咱们呢!”祥林嫂打断我。
“小先生,我没闹,你回头看看后面还有一个我!”我知道最诡异的东西只有小先生能一点就通。
小先生回头,“蚂蚁,这里处处诡异,这种玩笑不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