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东西的确暂时看不到攻击性,可静静的诡异的不合逻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带有磁场性质的恐怖。
“我说了,它比鬼可怕,如果这次运气不青睐我们,我俩是百分之三百要死在这里了!”小先生说道,声音静的如同夜晚林中的雀尾轻轻划过露珠悬挂的叶梢,浸染着脚下浓厚的黑雾升腾中沾满的湿漉宁静气息,让我感觉空气都因此而变了味道。
“能不能找到火机?”我问。
“相信我,在这里看的见的反而会误导我们,眼睛传达的信息远不如触觉传达的靠谱!”她说。
我有点相信了,至少火机照亮中的窗户,的的确确是每扇只有一只毛枯手,而每两扇窗户之间距离不是很近,我跟小先生并肩近在咫尺,我用蛋品保证我俩就站在一扇窗户前,那么,我们确各自握着一只枯手,而且枯手的源头竟然在一个交集点,如此推测,我们看到的都不是真的。
“那接下来能做什么?”总不能坐以待毙吧,人,总要做点什么,在死前,“要不先试试,摸索着窗台位置,翻回去?”
“你试吧,徒耗体力!反正你脂肪多!”她吐着风凉话。
我不甘心,黑暗中,凭着记忆开始摸索,枯手的源头连着窗户插销那块窗框,窗户是开着的,所以我摸到这个,必须再横向摸,沿着底边的窗框,找到转轴与墙面的位置,在拐角处,再横着摸到窗台,有一件事情很奇怪,我记得窗户年久未动,很多沉积的灰尘杂垢,但是这么一圈动作后,我的手并没有沾染上任何东西,摸上去干净的紧。
窗台不宽,一小窄条,老式设计,自然不同于现在的大宽窗台。确定后,两只手扳住它,直接做了一个翻越的腾空,当我成功的落地后,第一反映是回头拉小先生。
“我回来了,你把手给我,我拉你!”我几乎是端着声音豪迈的命令她,同时手探回去,到处抓,试图接过她递过来的手。
“你掏出自己的手机,借点光看看!”她慢条思语的说。
“我艹,你说,咱们怎么这么白痴,为什么只有火机才能照明,早就应该想到手机了!”我收回手掏出手机,随便按了一个键,微光中我在屏幕上找打开手电筒的按钮,当我打开之后,整个人惊呆了,自己站在另外一扇窗户前,小先生站在并列的相邻窗户前,而我们处在同一个空间。
“怎么回事,我肯定是准确的找到了窗台,翻越过来的!”我急头紫脸的开始冒汗,我这会应该站在办公室啊,或者最不济也是站在另外一个空间。
她没吭声,一动不动的定在那里。
我喘了几口粗气,接下来又开始翻我目前的这扇窗户,你们绝对想象不出,这次不是深处黑暗,借着手机的光源,我这个动作看上去多么变态,翻越了一半的身体,竟然看上去如同被切开了两瓣,翻过去的那半上身跟没翻过去的下身并列摆在一个空间的两扇窗户前,我心里想的要进入的另外一个空间,根本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