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震惊到的不止是古伦一人,还有司徒宁青,她也没想到这车行所占有的一块地皮会如此值钱,就跟天下掉馅饼一样,两千多万,若是让一个普通人打工去挣,那得多少年。
“阿伦,你发财了!”司徒宁青兴奋地说道。
“发财?两千多万确实不少,这钱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也有份儿。”古伦的回应没有太多的兴奋。
“你说他们花那么多钱买下这块地皮,挣得回本儿吗?”司徒宁青问道。
司徒宁青的问话让古伦笑了:“丫头,无利不起早是商人的本性,这个地段现在属于县城中心地段,人流量也比较集中,已经不像我们当初刚刚搬过来的时候那么萧条了,这里若是被开发了,我估计地产商会赚得盆满钵满。”
“那你到底卖不卖?”司徒宁青又问道。
古伦轻轻拍了一下司徒宁青的头道:“当然卖啦。”
“阿伦,我看你先不要急着答应他们,先等等。”司徒宁青道。
“你什么意思?”这回轮到古伦不理解了。
“你想啊,如果你不答应他们,那他们的计划会不会受到影响,会不会因此而着急呢,若是着急了,又会不会自动给我们加点钱呢?”司徒宁青双眼冒着奸诈的光芒说着。
古伦看得一阵无语,这丫头是不是一下掉钱眼里了,怎么像个小奸商的样子,于是笑着说道:“你的样子好奸诈,这属于大单买卖,到了那个层次就没有那么多的计谋了,看看你那个样子,十足的小奸商,哈哈哈。”
“切,说得那么难听,我还不是想多卖点钱,你不要可以分给小四和强子,哪怕多卖一百万也好,他俩可以一人分五十万,多好的事儿。”司徒宁青不服气地说道。
“哈哈哈,那行,等他们再来找我们的时候,我直接向他们要价两千六百万,跟他们明说外加的两百万是给小四和强子的福利。”古伦笑道。
“那他们能答应吗?”司徒宁青疑问道。
“会答应的,他们的开发用地上百亩,项目肯过了好几个亿,只要我们的要求不太离谱,他们都会接受的。”古伦解释道。
“哼!”司徒宁青冷哼一声说道:“我才不信呢!”
“打赌啊?”古伦挑衅道。
司徒宁青一下来劲了,因为她觉得没有人会傻到认人宰割的程度,于是说道:“怎么赌!”
“谁赢了谁在家里做一个月大王,怎么样?”古伦一直想着怎样报复一下司徒宁青,这次他有极大的把握能复仇成功。
“好!”司徒宁青毫不犹豫地答应,不过转念就返悔了,说道:“等下,我赢了的话,我要做三个月女王!”
“什么?”古伦惊道。
“怕了吗?”司徒宁青鄙视地看着古伦道:“我吃定你了,就你那样,我怕你是输不起啊。”
“我会输不起?我跟你赌了,谁输也不许赖账!”
“谁赖账是小狗。”……
这样的赌局只是二人之间的小情趣,无伤大雅,谁输谁赢都无所谓,也不会对谁造成真正的伤害。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古伦也没有主动去联系郑经仁,他本着有女不愁嫁的心态,静静地等待着。小四与强子在古伦的知会下,重新去县城的边缘地段为新车行寻找理想的位置,做好搬迁的准备。
其实像做汽车美容、保养、修理、以及汽贸生意的,也不需要在城市中心地段,在边缘地段就足够了,而且在边缘地段的地价也便宜,投入相对来说会少很多。
终于在十天之后,郑经仁与许朝辉再次来到宏宇车行,不出古伦所料,郑经仁一口就答应了古伦的要求。
司徒宁青呆坐在车行办公室的座椅上,她实在无法理解,大买卖与小买卖的区别究竟在哪里,她甚至觉得这个郑经仁就跟二傻子似的,被人卖了,还在那儿乐呵呵给人数钱。
郑经仁与古伦当即签定了地皮出让意向协议书,具体的转让合同自有律师上门与古伦签定。到此,古伦与司徒宁青的赌局以古伦完胜落幕。
送走了郑经仁与许朝辉,古伦一脸得意地回到办公室内,看到了愁眉苦脸的司徒宁青,古伦心里那个舒坦,可算是找到了复仇的机会了。
“爱妃这是怎么啦,是谁惹你不开心了?走!随本王起驾回宫。”
看到古伦得意洋洋的样子,司徒宁青恨得牙痒痒,她甚至将郑经仁都给恨上了,都怪那个傻子让她输了赌局,要是让她赢了的话,三个月的女王,还真够她享受的,不过她再不情愿,还是得愿赌服输。
司徒宁青很不情愿跟着古伦一道回家,她还不知道回到家里,古伦会用什么坏手段‘折磨’她。
“嘿嘿嘿,丫头啊,感觉怎么样啊?你要有思想觉悟啊,做好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服侍本王的准备,本王若是高兴了,自然重重有赏,若是惹怒了本王,家法伺候!”刚到家,古伦便阴阳怪气地说道。
“哼!懒得理你。”司徒宁青回应道。
“我是大王,在家里你得听我的,不过呢,你也可以返悔,只需要发学三声小狗叫,承认自己是小狗,我就放过你,怎么样,学三声小狗叫也不丢人,也没有外人看见,叫吧,我想听。”古伦继续挑衅道。
本来输了赌局的司徒宁青内心就已经够郁闷的了,现在古伦具然让她学狗叫,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
“你欺负我,我死也不学狗叫,呜呜呜……”
“这么怎么说哭就哭了?我赢了,我是大王,你得让我高兴,得为我服务,我……别哭了,别哭了好不?不带这么玩的,说好了的,我赢了就在家当一个月大王的,搞得我真像是欺负了你似的。”古伦郁闷地说道。
“呜呜呜……”
“好好好,我退一步,只做半个月大王行了吧?”古伦很无奈,决定退一步。
“真的?”司徒宁青立即满面惊喜地说道。
看这女人的神情,哪里还有半点伤心的样子,分明是之前故意作出个样子罢了,只是古伦最怕女人的泪水,司徒宁青一哭,他便心软了,主动将做大王的期限减半,可一看司徒宁青的样子,便知道上当受骗,立即气不打一处来。
司徒宁青‘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