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伦当然会对会钱松他们,因为钱松的存在,对司徒宁青始终都是一个威胁,只要司徒宁青恢复记忆,钱松就会狗急跳墙,与其这样,不如一次性扳倒钱松,换取司徒宁青永久性的安全。
尽管司徒宁青的症状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讲根本无法痊愈,但谁又能保证没有奇迹发生呢?现实中,白梅只是稍微点拔了一下,司徒宁青就找回了一点点记忆,奇迹正在发生着。
所以,古伦一定会对付钱松,不是他想做,而现实在逼着他,不得不这样做。
正当李健与荣雪过着性福生活,钱松等人正在算计的同时,古伦收到了欧洲一个医疗全威机构发过来的邮件,这是一份司徒宁青失忆症治疗的建议。
这家医疗权威机构,代表了现在在人脑研究方面,国际最领先的水平,拥有很多失忆症的治疗经验,古伦是通过大姐古思敏的一个同学找到的这家机构,并发去了有关司徒宁青失忆的资料,经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这家机构终于给了回复,而且还很全面。
资料中显示,人类的大脑由大脑纵裂分成左、右两个大脑半球,两半球经胼胝体,即连接两半球的横向神经纤维相连,大脑的奇妙之处在于两半球分工不同。专家教授们通过割裂脑实验,证实了大脑不对称性的“左右脑分工理论”。
按照这一理论,人的左脑支配右半身的神经和器官,是理解语言的中枢,主要完成语言、分析、逻辑、代数的思考、认识和行为。也就是说,左脑进行的是有条不紊的条理化思维,即逻辑思维。
与此不同是,右脑支配左半身的神经和器官,是一个没有语言中枢的哑脑。但右脑具有接受音乐的中枢,负责可视的、综合的、几何的、绘画的思考行为。观赏绘画、欣赏音乐、凭直觉观察事物、纵览全局这都是右脑的功能。
主管人类的近期主要记忆的是海马体,是大脑皮质的一个内褶区,在侧脑室底部绕脉络膜裂形成一弓形隆起,它由两个扇形部分所组成,有时将两者合称海马结构。长时记忆一般认为是左右大脑分工的,左脑管语言、右脑管表象。
而司徒宁青属于双重失忆,情况比较特殊,可能是海马体与脑中枢里的细胞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害所致,在细胞修复的过程中,一部分记忆就被压制住了,没有得到施放。
这种失忆不会通过一次或者多次的刺激来得到彻底恢复的,而是一点点的恢复,也就是说在特定的环境下,每刺激一次,只会激活一小部分脑细胞,相应的也只能找回一点点回忆,可以累积,严格地说起来,司徒宁青的这种病症是没有真正彻底恢复的一天,因为人的记忆信息是海量的,谁都无法确定谁的记忆中究竟装了多少东西。
因此,这家机构的治疗建议是,顺其自然,在日常生活中,不经意间的提醒,会让患者找回部分记忆,过程会相当的漫长,没有必要刻意去强求,情况好一点的话,会找回大部分记忆,但也未必是连贯在一起的记忆。
看完资料的古伦算是弄明白了,之前医院给出的诊断证明也确实没有说错,这种双重失忆确实没有办法痊愈。司徒宁青的症状就是需要不断地激发脑细胞,再换回记忆,通过不断的重复,就会让司徒宁青找回越来越多的记忆。
这就像是农民下地收庄稼,你收割多少地,就得到多少收成,只是这个庄稼地太大,永远都不会有收割完的一天。
这家权威机构提供的治疗建议,是目前唯一可行的方法。
白梅对司徒宁青的点拔,是属于歪打正着,也让古伦看到了司徒宁青找回更多记忆的曙光,古伦心情一片大好,立即通知了司徒宁青。
司徒宁青这些天除了照顾古贝贝之外,一般时间都呆在车行里帮忙,因为闲着也是闲着,就来车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好消磨掉无聊的时光。
古伦将刚收到的邮件资料给司徒宁青看了,之后又耐心地给司徒宁青讲解了一番,不过,司徒宁青还是有些似懂非懂。
“阿伦,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我丢失的记忆不能一次性找回来?我看电视剧里不都是经过一次外部刺激之后就恢复了吗?”司徒宁青问道。
“宁青,你也说了,那是电视剧,那些都是假的,当不得真,到现在,我可以将你的真实情况全部都告诉你了,根据医院的诊断,你的脑部受到过很严重的冲击,患上了双重失忆症,是不可能痊愈的,医学上还没有这种病例彻底恢复的先例。”
“那我该怎么办?”司徒宁青一听便着急了:“阿伦,难道我就这样过一辈子吗?那该有多痛苦,你知道吗?”
“你别着急啊,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古伦立即开口稳住司徒宁青的情绪,又说道:“宁青,不能彻底恢复并不是不能找回记忆,这是两码事,前几天,白梅只是提醒了你一下,你不就找回了一点点记忆吗?”
“嗯!”司徒宁青点点头,继续等着古伦说下去。
古伦继续说道:“只要我们不断地提醒或者刺激你的头脑,你就会不断地找回记忆,慢慢地,记忆多了就累积在一起了,虽然不能完全恢复,但我想很多重要的事情,都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你重新回忆起来,你说对不对?”
“真的没办法痊愈了吗?”
司徒宁青情绪有些低落,谁碰到这样的事情,情绪也不会太高,需要一个接受的过程,好在还能找回部分记忆,否则,古伦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对司徒宁青说出真像。
“宁青,你不能泄气啊,记忆还是能找回来的,只是过程慢一点而已,我愿意陪着你一点一点的将你丢失的记忆都找回来。”
“呜呜呜……”
司徒宁青一下扑在古伦怀里哭泣起来,原本以为还有机会痊愈,而现实的残酷,还是让司徒宁青一下子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