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蔚的内心是沮丧的,她这些年的努力都只为一个目标,打倒秦家,报仇雪恨,然而现实却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在秦震死后,秦双双不跟她玩了,哪怕自己强悍,对手已经认了输,总不能去求着对手与自己斗一场吧。
萧云蔚根本就体会不到大仇得报后的快感,她没看到秦家人被落水狗般痛打的情形,没有人能理解萧云蔚此刻的心情,是仇恨将她一步步推上了今天的位置,从某种意义上说,仇恨就是她此前的信念,这个信念一直支撑着她,现在这个信念消失了,对她的内心打击是可想而知的。
“云蔚,你冷静一点,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结果吗?”钱松在一旁劝解道。
“哈哈哈,我想要的结果是通过我自己的努力,通过我的手段来打败他们,为我父母报仇,而不是秦双双这样毫无原则的投降,我不要这样的结果,我要他们一命赔一命。”萧云蔚状若疯狂地怒吼道。
“秦震已经死了!”钱松大吼一声,随之又放低声音道:“收手吧,那是上一代人的恩怨,你没有必要继续活在仇恨之中,那样会害了你的,明白吗?”
“我不会收手的,秦震的死,难消我心头之恨,我要秦双双死,一定要她死,我要将秦家连根拔起,那是他们欠我的。”萧云蔚继续怒吼着。
钱松看着愤怒中萧云蔚,突然间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陌生,并不是他心中所爱的小学妹,而是一个被仇冲昏了头脑的悍妇。
“你疯了。”钱松摇头道:“我希望你以后每做一件伤害他人事情的时候,想想咱们的儿子,会有报应的。”
“你教训我?我没错,该做的事情,我一定会去做,哪怕赔上我的性命,谁也无法阻止我!”萧云蔚道。
“我不跟你吵!”钱松说完起身,去了书房暂避。
做为商人的钱松,经过多年的沉淀,自然有一套自己的行事准则,以追逐利益为主旨的他,不可能继续陪着萧云蔚去疯,他已经在考虑该在什么时候与萧云蔚切割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即使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儿子作出长远的打算,不能因为萧云蔚而害了儿子。
当然,这也是一个做父亲的应该做的。
经过前思后虑之后,钱松给秦双双发了一条‘注意安全’的四字信息,以做警醒,毕竟夫妻一场,他还是不希望秦双双无端送命,他能做的也就只能如此了。
正在旅途中的秦双双自然没重视钱松发来的信息,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以后也不必再联系了,她现在需要的是走出失去父亲的悲伤,旅游就成了秦双双最好的散心方式。
身旁有小情人尹泽陪着,这让秦双双的内心多了一丝慰藉,人在脆弱的时候,有个人能陪伴左右,是多么的重要。
尹泽也不是无所事事之人,在离开秦氏集团之后,就回了荣县,凭借着自己多年的积累,在荣县城区开了一家五金商场,正在试营业之中。在接到秦震死讯后,尹泽第一时间赶到了桂平市,陪在了秦双双身旁。
“双双姐,咱们这次出去,打算玩多久啊?”尹泽问道。
“怎么,这才刚出门,就不乐意陪我了吗?”秦双双面露一丝勉强的浅笑道:“是不是在担你的生意啊?”
“我就是随便问问,我那点小生意,有什么可担心的。”
“这是我第一次坐火车,还挺新奇的,透过车窗,可以观看沿途的风光,这样不急不忙的出行方式,其实也挺好的。”秦双双望着车窗外面说道。
“呵呵呵,我是经常坐火车的,所以对此早就没什么感觉了。”
“小泽,谢谢你能在这种时候陪着我,如果你有重要的事情,也可以先回荣县的,姐一个人也会玩得很开心的。”秦双双是个知性女人,从来不会强迫别人。
“谢什么,能陪着双双姐这样的女神,是我的荣幸,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羡慕我呢!”尹泽面不改色地说着甜言蜜语。
“油嘴滑舌!”秦双双捏了一把尹泽的脸说道:“如果是别的男人说这样的话,我肯定恶心到吐了。”
“嗯,这话我同意,我的舌头是很滑的,嘿嘿嘿。”尹泽猥琐地笑道。
“死像,说话口无遮拦,也不怕别人听到,不跟你说了,姐去睡一会儿。”秦双双说完便起起身走向自己的卧铺了。
“双双姐,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带你去餐车吃东西……”
……
古伦被奴役的日子也已经过去数天了,这段时间里,被司徒宁青折腾得够呛,就连夜晚的闺房之乐,也变成了一种折磨,司徒宁青总是能提出各种奇葩的要求,来刷新古伦对她的认知。
“丫头,我可以抱着你睡吗?”古伦睡在司徒宁青旁边小声问道。
“不可以,刚才已经便宜你了,还不满足吗?”司徒宁青直接拒绝了古伦的‘无理’要求。
“那是便宜我吗?你太会折磨人了。”
“我警告你,你要是乱来,就给我睡地板去,同时延长一个月被奴役期限。”司徒宁青威胁道。
“你厉害,睡觉。”古伦生气地转过身不再答理司徒宁青了。
“哟!生气了?呵呵呵,来,姐姐抱抱。”司徒宁青也不是真想让古伦生气。
古伦立即转过身与司徒宁青抱在了一起,同时手上也没闲着,没几下,司徒宁青便又呼吸开始紊乱了。
“别闹了,我明天早上还要给贝贝做早餐呢,乖乖地给我睡觉。”司徒宁青抓住了古伦的大手说道。
“唉,什么时候我要是能当一回大王就好了。”古伦感慨道。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给你机会的,呵呵呵。”司徒宁青笑道。
“你别得意,总会让我逮到机会的,到时候你就死定了,嘿嘿嘿。”古伦意淫道。
司徒宁青十分享受与古伦同居在一起的日子,有一个这样爱她的男人,凡事都让着她,宠着她,没有比这种生活更惬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