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儿你看那就是你说的莲花吗?”萧君雪惊讶的叫了起来,一大片的莲花开的真美,粉粉嫩嫩几乎和天边相接。此时萧君雪想到了那首诗里描述的“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不正是此时美景的写照吗?船慢慢的靠近莲花更加清晰可见。美,有那红的、白的、粉的、还有那含苞待放的更为可爱,三五只蜻蜓在花里穿梭。
“骁儿,以后我要是出游,那美景一定是你挑选的。”萧君雪望着眼前美景叹道。
“好啊,别忘了你说过的话。我们去采些莲蓬回去。”赵骁儿说着将船划进了莲花丛里。
赵骁儿划着船,船里萧君雪抱着一大把的莲蓬,她拿一个莲蓬剥弄再无心欣赏那美景。
“到了,我们到小岛了。”赵骁儿提醒着剥莲子上瘾的萧君雪。
“好”萧君雪望着眼前华美高雅的饭庄和一群人向他们走来,萧君雪和赵骁儿先后下了船。
“原来是赵兄和四皇女啊,恭喜赵兄!能给当朝四皇女做侧夫也是我们商人的福气啊!”一身着华丽的公子哥打扮的丑八怪大声嚷道,方圆几十里差不多都能听见了。
赵骁儿面色难看的望着眼前的公子,突然出手“啪”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丑八怪嘴里吐出血丝。
“怒了,怎么?你清高的很不是吗?不是第一公子吗?不是世家争相提亲的吗?怎么落到甘愿给人做小的地步?还是你被骗财骗色了?赵骁儿你忒没气量了,我恭喜你呢?”丑八怪振振有词的质问,并不理会脸上的伤。
“啪啪啪”连着三巴掌,再加一脚丑八怪体力不支倒下了,嘴里却还是大声的重复着:“你清高的很不是吗?不是第一公子吗?不是世家争相提亲的吗?怎么落到甘愿给人做小的地步?还是你被骗财骗色了?哈哈哈!”
耳边刺耳的大笑,赵骁儿没再理会,脸色铁青疾步向饭庄走去。
“骁儿!”萧君雪的着急叫喊没留住他的脚步。
萧君雪面露寒光的望眼前看热闹的人们一眼,向空中大吼道:“赤,我要以最快的速度进宫。”
湖对面红衣似血的赤,听到萧君雪近乎悲鸣的喊声,飞身到她跟前抱起她,向远处飞去。
萧君雪此时悔恨交加,不应该在没给他名分的时候和他出游,不应该让他如此难堪,说到底还是怪她自己太自私。本就打算最近跟女皇提的事,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给他一个交代,是谁知道了她的身份?进而让天下人知道的。他的目的又何在,看来她已经成了别人的瓮中之鳖了,她还在自得其乐,她何其可悲可恨!
“殿下宫门到了。”赤轻轻提醒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萧君雪。
“知道了,你离开,我自己进去。”萧君雪淡淡说道,失了平时的调侃,眉眼中透着几分寒烈之气。
“本王要见母皇有要事相商,麻烦让路。”萧君雪拿出随身携带的四皇女印信低沉道,大有挡她着死的气势。
守卫见此时的四皇女不怒而威不敢怠慢,连忙打开宫门放行。
萧君雪拉来小太监问清楚女皇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便赶到御书房门前,跪下带着气怒的声音说道:“儿臣萧君雪有事启奏。”
“雪儿有什么事说吧!”屋里女皇淡淡回应,今天的事情早有太监跟她说了,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懂那岐黄之术,更接到了金城首富赵骁儿的绣球,她要跟她说何事,她更是清楚不过了。
“儿臣肯请母皇恩准,儿臣要娶赵骁儿为平夫,儿臣与他两情相悦,何况是儿臣接到了他的绣球。”萧君雪低垂着这头说道。
“胡闹,你那正夫慕容王子已经在驿馆休息,你让我怎么跟云南国国王交代。你要纳小等你们完婚之后再说。”女皇怒气腾腾的回道,太不像话了,平夫?一个商人之子,怎么能跟云南国王子同尊?女皇自然忘了破鞋之说,她应该是根本不想想起,她惦记着的是和云南国联姻后,云南国大片的木料和奇珍异宝。
“儿臣一定要让赵骁儿做我的平夫。母亲你不想让女儿成为背信弃义之人吧,雪儿恳请母皇成全!”萧君雪略带颤音的恳求道,心里只有她自己明白,这应该是她最后一次如此无能了,“母亲若是不答应,儿臣就长跪不起,直到母亲答应雪儿为止。”
“胡闹!还不退下!”女皇在屋里呵斥道。她最见不得任何人的倔强和坚持,会使她想到云上峰,那就会是满满的恨。“来人把四皇女给朕拉起来!”
四个侍卫齐齐走向她,萧君雪仰头大吼道:“你们不要过来,不然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她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周身泛着寒气,侍卫见了也不敢逼近。
“你愿意跪着就跪着吧,朕是不会答应。”女皇略显无奈的回道。
萧君雪闻言,豆大的泪一滴一滴落到地上,没入石阶里,端跪不起,这本就是她的计划之一,可是现在却是愤怒、委屈、恨充斥着她的胸腔满满满满的。
赵骁儿冲到房里才想起跟他一起的萧君雪,委屈、恨、怨、恼怒都不能控制他出去找她,立刻冲到饭庄门口,哪里还有萧君雪的影子。
“景夜,刚刚和我一起的那个女子呢?”赵骁儿急问身边的景夜。
“她被一个武功高深莫测着红衣的女子抱走了,她说她要进宫。”景夜望着自家公子的慌乱,从来镇定自若的人,如今变成这样,不知道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