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东西吧?
所以当年的大战之所以会被几大宗门封锁消息,是因为他们设计了天机门?
这个,要是几大宗门的人知道他们知道 真相的话,会不会杀人灭口?
裴子夜和燕西楼对视一眼,眼里带着无奈,可惜他们两个明知道上了贼船了,心里还是心甘情愿的。
果然这个女人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克星吧?
“听你们的意思是,这个天机门现在过得不好?”杨诗诗脸色阴沉的像是可以滴水一样。
“很不好。”燕西楼 再怎么样也是中心区域燕家的人,知道的自然也是比较多的“据我所知,现在的天机门,就像是被几大宗门圈养的豪猪。”、“你们应该知道,天机门的特殊性,就是可以窥测天机,但是这种逆天 之举,定然是要付出代价的,就是寿命 。”燕西楼看着杨诗诗攥的紧紧的拳头,有些不忍,但还是继续开口“所以,天机门的人,最高活不过两百岁。”
杨诗诗心里怒火滔天,她简直不敢想象,如果玄珏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会怎么样······“小美人,你别生气 ,这件事情,玄珏不一定不知道,他的心里可能 也是有所猜测的,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冥炎轻叹一声,拍了拍杨诗诗的肩膀。
“这些人,简直就是该死!”杨诗诗只要一想到,玄珏当年的死,很有可能就是一个阴谋的时候,就忍不住咬牙切齿,对那什么几大宗门可以说是厌恶到了骨子里。
“你们说的玄珏是?”燕西楼眼里闪过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杨诗诗,该不会真的是他想的那个人吧?
“没错,他就是四大宗门说的那个半路怯战的天机门门主,哼 四大宗门?我看干脆直接就叫四大不要脸门好了。”杨诗诗撇了撇嘴,心里依旧愤愤。
“这些暂时都放在一边,我们既然来了,自然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 ,只是我们现在被魔族盯上了,他们的意思是似乎你的那个传承里有什么他们必须要的东西。”冥炎有些无奈的扶额 。
杨诗诗脸色沉了沉,她就知道,那个莫名其妙的传承就是一个麻烦,看那些让人喜欢不起来的器灵就知道了,看来还是应该找个机会把那个该死的传承给甩开才是,要不然的话,还真是有些麻烦。
“来就来,正好一肚子火呢。”杨诗诗看了眼冥炎,双唇微抿,传音问道“冥炎,你有没有办法,把这个什么狗屁传承从我的身体里弄出来?”
她可真的是受够了身体里埋着一个定时炸弹的感觉。
“还不是时候。”冥炎微微摇头“留着以后还能帮我们挡一次枪。”
杨诗诗目光闪了闪,眼里带着点点星光,这样的话,那就勉强留着吧。
“该死的,那些魔族的人还有完没完了?”裴子夜那一身骚包的红色衣服碎成了布条,雌雄莫辩的脸上带着气急败坏“该死的冥炎,居然耍阴招把小诗诗给拉走了,混蛋,太阴险了!!”
“冥炎。”另一边,杨诗诗一本正经的看着冥炎“你的脸呢?”
明明一开始说好的是她和 裴子夜一队的,结果到了最后的时候,这个家伙扛着自己 就跑了。
想到裴子夜漆黑的脸色,杨诗诗忍不住弯了嘴角。
“本来是有的,可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我的脸已经不知道丢在那个角落里了。”冥炎转过脸,小小的包子脸鼓起。
“噗呲······”杨诗诗忍不住伸出手捏着冥炎的两颊,笑得见眉不见眼 “冥炎,你确定你要顶着这一张包子脸来撩我吗?”
杨诗诗你这个女人果然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惹人喜欢!!
“啧,真的是,他们是狗鼻子吗?”原本正在说笑的两人停下脚步,杨诗诗 翻了个白眼,一脸的郁悴,是她的运气太好了吗?
“两位,我们 帝主请两位前往魔域做客。”一个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俊秀男人挡在了杨诗诗和冥炎的面前,单手放在身前,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 礼。
“如果我们拒绝呢?”杨诗诗舔了舔唇角,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帝主说,两位似乎对深渊里的那一位非常的感兴趣。”男人并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声音依旧毫无起伏“帝主说了,我们不会勉强两位,总归两位迟早都是要进深渊的。”
杨诗诗磨了磨牙齿所以这是吃定他们了是吗?
所以,他们的意思就是,玄珏的身体真的就在魔域,还在什么狗屁深渊里?那种一听就是一个危险密布的地方?
“的确是这样,只是希望到时候我们真的过去了,你们的帝主不要后悔才是。”杨诗诗 白皙的下巴微挑,淡淡的看了眼对面的男人。
“既然如此,那吾主就在魔域恭候阁下大驾了,阁下放心,从今天开始,不会有魔族的人,再攻击阁下和阁下的同伴。”男子说完,整个人慢慢的化成了一股黑色的烟雾,缓缓消散。
杨诗诗双手负于身后,神色慢慢的沉淀下来,魔族的帝主,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来还是要尽快的前往中心区域了,所有的谜底,都在那里啊,玄珏,再等等,很快我就可以找到当年的谜底了,然后还你,还天机门一个公道!!
杨诗诗早在之前就和裴子夜他们商议过,几人若是最后分开,那就在中心区域的域王大赛上聚头。
所以倒也不用担心什么。
夜色如水,原本 闭目的杨诗诗猛地睁开眼睛,眼底闪过一抹冰冷,在黑夜的印衬下闪着点点寒芒。
苍白的手指微动,原本一片漆黑的地方火光跳跃,一行略显约有十几人的队伍现于眼前。
杨诗诗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伸脚踢了踢还躺在地上的冥炎。
“这位道友,我等并不是有意打扰,只是这夜里赶路实在不甚安全,这才想要叨扰道友一宿的。”为首的老者对着杨诗诗微微拱手。
“陈伯,你对她这么客气 做什么?这里又不是她的地方,她来得,我们就来不得?”还不等杨诗诗开口说什么,站在老者身后的一个粉色裙衫女子就娇蛮的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