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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落泪

“二少奶奶,您怎么哭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彩月见到抬起头的孟雪染眼中和脸颊上竟然满是泪水,心中一惊,连忙开口问道。

孟雪染闻言却是有些疑惑,她用手背放在脸颊上擦拭了一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脸颊上泪水正在滑落,她眨了眨眼,眼中积蓄着的泪水也都纷纷落下。

孟雪染愣怔了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许是被这屋子里的沙子迷了眼,无碍的,你们先给相公包扎一下吧。”

彩月悄悄的看了孟雪染一眼,又看了一眼整洁到连灰尘都难以见到的屋内,瞬间明白了什么似得点了点头,手上则是小心翼翼的开始给云修尘包扎伤口。

等一切处理好了之后,孟雪染便吩咐了收拾好西厢回来的紫鹃去给她们安排住处,几个丫鬟纷纷行礼退了出去。

孟雪染却是目光盯着趴在那里被折腾了这样一番都还没有醒过来的云修尘,陷入了沉思。

她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不对劲,但是又有些想不明白。

等紫鹃安排好众人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孟雪染呆坐在炕边上,目光却是深情的望着二少爷的后脑勺。

“小姐,已经安排妥当了。”紫鹃放轻了脚步走了过来,轻声在她的身边说道。

孟雪染却似是根本没有听到一般,依旧呆愣在那里,面容沉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入了神。

紫鹃等了一会儿,不知道孟雪染在这里坐了多久但时间定是不短了的,孟雪染怀着身孕,这般坐着自是不会舒服的更不要说一直这般坐着了。她想了想还是准备开口劝孟雪染躺回床上休息片刻。

可不等她开口,就听见孟雪染幽幽的问道:“紫鹃,你可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紫鹃一脸懵逼,她从小就跟在孟雪染的身边,一直到现在十六岁,除了小姐之外,哪里有时间去喜欢一个人啊。孟雪染这般问,可真真是为难住她了。

紫鹃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说道:“小姐,紫鹃还未曾有心仪之人,所以不知。”

孟雪染幽幽的叹了口气,又恢复到呆坐在那里的状态。

紫鹃见状也有些无奈,她爹娘是相互心悦的,可她爹娘之间的感情,她只知道可以用恩爱缠绵来形容,其他的她也是一概不知一概不晓的。这让她如何给孟雪染解惑?

紫鹃心中叹了口气,目光一瞥发现了孟雪染与云修尘交握的手,这才隐隐有些明白为什么孟雪染会这般问她,也许是自家小姐正在迷茫自己是不是喜欢了二少爷吗?

想到这里,紫鹃突然想起以前她娘教给她的话,心中一喜,连忙开口说道:“小姐,奴婢虽然不知,但是奴婢的娘却告诉过奴婢,什么是喜欢一个人。奴婢虽然不明白,但也许能为小姐解惑。”

孟雪染似是来了兴趣,堪堪将目光从云修尘的身上转到了紫鹃的身上问道:“哦,说来听听。”

紫鹃想了想便学着她娘当初说这话时的模样说道:“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悲罗襟之宵离,怨秋夜之未央!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嗟温凉之异气,或脱故而服新!愿在发而为泽,刷玄鬓于颓肩;悲佳人之屡沐,从白水而枯煎!愿在眉而为黛,随瞻视以闲扬;悲脂粉之尚鲜,或取毁于华妆!愿在莞而为席,安弱体于三秋;悲文茵之代御,方经年而见求!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悲行止之有节,空委弃于床前!愿在昼而为影,常依形而西东;悲高树之多荫,慨有时而不同!愿在夜而为烛,照玉容于两楹;悲扶桑之舒光,奄灭景而藏明!愿在竹而为扇,含凄飙于柔握;悲白露之晨零,顾襟袖以缅邈!愿在木而为桐,作膝上之鸣琴;悲乐极而哀来,终推我而辍音。”

孟雪染震惊的望着紫鹃,惊讶道:“紫娟儿,原来你的娘亲还懂得诗词?”

紫鹃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的愣了片刻,这才连忙摆了摆手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奴婢也问过娘,娘说这是二太太曾经念过的,她不过是记下来罢了。”

孟雪染第一次对她那个便宜娘的印象出现了改观,原来她的便宜娘不单单是个爱哭的美人儿,还腹有诗书呢。

可是这些说了有什么用,因为孟雪染也听不懂。

孟雪染伸出手揉了揉眉心,结果还是白问了。

紫鹃看着有些着急,她虽有心解惑,可她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当初她也不过是见自家娘竟然会吟诗,觉得心奇这才让她娘多教了她几遍,又勉勉强强的背了下来,可具体是什么意思,她也曾经问过自家亲娘,亲娘却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她说:“日后等你遇到了心仪之人自会明白。”

可她看着孟雪染仍是不明白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家亲娘的话也不一定是真的。

孟雪染又呆坐了一会儿,直到肚子里的小人儿受不住开始在她的肚子里闹腾的时候,这才回过神来,她先是用力将手从云修尘的手掌心中挣脱开来,然后看着她那只发紫发红的手背,忍不住为自己鞠了一把泪,每次遇到云修尘她身上基本上不是这伤了便是那儿伤了。

可怜她竟然还以为自己喜欢上了云修尘,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让紫鹃搀扶着自己先是在屋里走动了一下,活动一下僵直的筋骨,她这才安稳的躺回了床上。

“小姐,二少爷他就在这里养伤吗?”紫鹃瞧了瞧躺在外间炕上的云修尘,忍不住问道。

孟雪染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就他伤成这样,要是再乱动几下,只怕这条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就让他在这里躺着吧,反正他轻易也醒不了。”

紫鹃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回想起刚才见到了那些满是鲜血的盆子,只觉得恐怖。

沉默了一会儿,孟雪染似是想到了什么,吩咐紫鹃道:“你去问一问长成,云修尘为何会在这般情况下过来,难道是真的不想要命了吗?”

紫鹃条件反射的应了,随后想明白了之后又有些不解的问道:“小姐,长成不是说是他把二少爷偷偷带出来的吗?”

孟雪染嗤笑了一声,瞧了紫鹃一眼摇了摇头道:“这样天真的话你还真的信啊?且不说长成是怎么出的云府,云修尘伤重,马车是跑不快的,所以从燕阳城里到咱们这个庄子上,少说也要五六个时辰的路程。云家二少爷不见了五六个时辰了,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可能吗?”

紫鹃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便皱起了眉头,扬着拳头愤愤的说道:“这个长成,竟敢这般胆大妄为欺瞒小姐,真真是可恶至极!”

孟雪染闻言却是笑着出了个馊主意:“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的教训他一番,省的让他觉得你家小姐我是个好欺负的!”

紫鹃狠狠的点了点头,稚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凶狠之色,可是在旁人看来,却是看不出哪里凶狠了,只让人觉得可爱。

孟雪染强忍着笑意,连忙挥手让紫鹃下去办事了,她怕晚一会儿自己会忍不住笑出来。

被赶出来的紫鹃果然怒气冲冲的朝着前院去了,长成几人被喜鹊安置在了前院,前面更是有一处不小的空地,直接被长成等人给强势霸占当成校场了。

紫鹃赶过去的时候,那几人正在摸着黑的在校场上摔跤角力。

紫鹃现先是提着灯笼在外圈晃了一会,直到发现长成竟然没有下场,反而是远远的坐在一旁给那四个人加油打气,不由得心中更加愤恨起来:“这个人果然就只是个油嘴滑舌的,真真是可恶之至。”

怒气冲冲的冲到长成身边,紫鹃深吸了一口气怒声喊道:“长成!”

长成正被校场上角力的几人吸引着,一时间自是没有察觉到身边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声一吓,他差点从长条凳上摔了下去。

正准备发火的长成抬眼发现来人竟然是紫鹃,努力将到了嘴边的骂声给咽了下去:“小......原来是紫鹃姑娘,你不在二少奶奶身边伺候,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了?可是二少奶奶有什么吩咐?”

装模作样!紫鹃冷哼了一声,上下瞟了长成几眼,这才说道:“二少奶奶遣我过来问你,二少爷是为了何故而来的!”

长成扯出了一个笑容,殷切的说道:“这我不是已经对二少奶奶解释过了吗,是我悄悄的把二少爷从云家偷出来的......”

“胡说八道!”长成话还未说完,便被紫鹃厉声打断,只见她高声喝道,“你打量着我家小姐好骗,故意说些假话蒙我家小姐呢?”

“哎哟!”长成笑容不变的辩解道,“就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蒙骗二少奶奶啊。”

紫鹃却是不吃这一套,冷哼了一声怒声道:“你还不说实话!我且问你,你是如何在不被云家守卫发现的情况下,将二少爷从府上带出来的?一路上可有有人追赶?可有掩藏行迹?二少爷伤重,马车自是不能急着赶路,你倒是说说这么长时间,云家会没有发现你们吗?!”

长成眼看着已经瞒不下去了,连忙苦着一张脸朝着紫鹃行礼道:“哎哟,紫鹃姑娘哎,不是我不说实话,是这实话我不敢说给二少奶奶听啊。”

紫鹃得意的哼了一声:“你还想狡辩?!老实交代,二少奶奶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若是再不说实话,就带着二少爷一块走吧!咱们这个庄子容不下你这样目无主子的下人!”

长成闻言连忙求饶道:“哎哟,紫鹃姑娘,别介啊,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紫鹃闻言更加得意起来,仰着头努力将自己看起来能够居高临下的审问着长成:“那你还快快不从实招来!”

长成闻言额角抽搐了一阵子,这个丫鬟脑子是不是有病啊,搞得像是衙门里审犯人一样。

但是他面上却是不显,朝着紫鹃走进来两步轻声说道:“是二少爷吩咐的我,我才带的二少爷出来的。”

“什么?!”孟雪染震惊的喊了出来,“云修尘不是一直没有醒过来吗?”

紫鹃连忙说道:“奴婢也这样问了长成,长成却说,二少爷在晕过去之前,曾经交代过,一定要把他送到您身边来。”

孟雪染却是有些不信,皱着眉说道:“即便是如此,那长成一人也成不了此事的!”

紫鹃苦笑了一声道:“长成说,他请了大少爷帮忙,这才顺利的将二少爷送了过来。且跟着他来的还有长安长喜,因为二少爷来时匆忙,衣物未能带全,两人便回去给大少爷报信顺带将二少爷的箱笼带过来。”

“居心叵测!”孟雪染眯起双眼看向了外间的方向,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紫鹃想了想还是劝说了一句:“小姐,二少爷伤重确实事实呢。”

孟雪染闻言冷哼了一声:“若不是他伤重,我会让他留在这里?”说道这里,孟雪染深吸了一口气,没好气的说道:“算了,就让他暂且在这里养着吧,若是哪日能动弹了,就把他赶出去!他以为整这样一出苦肉计,我便能心软原谅他那日在千金宴上办下的蠢事吗?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紫鹃见自家小姐越说越生气,便连忙住了嘴,不敢再多劝说一句。

躺了一阵子舒服了许多的孟雪染发了这一阵子火,心里也舒服了许多,连带着心中的那股升腾的异样也被她抛之脑后。

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其实是她饿了。

云修尘是在孟雪染用晚膳的时候醒的,他趴在床上看着不远处桌子前坐着的那道正在用膳的倩影,心中蓦然松了一口气。

他既然已经在这里,想来孟雪染应该是原谅他了吧。他如此想着,目光痴痴的望着孟雪染的后背。

吃的正欢的孟雪染突然感觉如芒刺背,她忍不住挺直了脊背,连同桌子上的饭菜都让她瞬间觉得没有了食欲。她拿起筷子又放下,重复了好几次,在紫鹃疑惑不解的目光下终于将筷子再次丢下,腾地站起身来,转过身朝着大炕走去。

紫鹃连忙跟在她的身后,直到走进了才发现怪不得自家小姐行为变得这样奇怪,原来是因为二少爷醒了啊。

孟雪染却是在一旁的椅子上随意坐了下来,神色淡然的瞧着努力将脸转向她这边的云修尘,冷声道:“既然云二少爷醒了,那就跟着你的小厮一同回去吧。我这里庙小,装不下云二少爷这样的大佛。”

“雪染......”云修尘动了动干涩的嘴巴,轻声喊了一句,因为失血的缘故,他的嘴唇已经干裂,此番又扯动了嘴唇上的伤口,便又涌出了些鲜血来。

孟雪染闻言却是冷哼了一声道:“云二少爷还是称呼我为孟小姐吧,以你我之间的关系,着实没有这么亲密。”

云修尘心中一阵阵发苦,看着孟雪染冷淡的仿佛是在看陌生人的眼神,让他心中只觉得似是在被利剑穿过一般,这模样似是当初他们初次见面时,他看着她的眼神。

而此时,他竟然有些受不了孟雪染待他如此冷淡!

“雪染,是我错了......”云修尘说着,便挣扎着似是想要起身。

孟雪染看着直抽气,却硬着心肠没有说话,这都是苦肉计!她不能心软!

紫鹃却有些担心,因为她家小姐的手快要把她的手给抓断了!

紫鹃强忍着手上的疼痛,连忙说道:“小姐,您怎么和之前说的不一样?您刚才不是还说让二少爷安心在这里养病的吗?”

竟然被自己身边的贴身丫鬟泄了老底,孟雪染蓦地转过头看着一脸无辜神色的紫鹃,恨不得立马捂住她的嘴。

反倒是想要起身的云修尘闻言动作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看着孟雪染神色温柔的说道:“雪染,你果然还是舍不得我的,是不是?”

如果是平日里那个英俊潇洒的云修尘这般与她说话,那她指定是顶不住直接缴枪投降的。可现在云修尘的模样,委实谈不上好看。脸色苍白的像白纸一般,嘴唇更是鲜血淋漓,嘴唇一张一合都会带出些鲜血出来,实在有些渗人。

孟雪染看着忍不住皱了皱眉,抬手就想要吩咐紫鹃去给云修尘的脸收拾一下,可话还未说出口,便又想起云修尘不喜欢让这些丫鬟们近身,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低声吩咐紫鹃去打盆水来。

紫鹃眼看着有戏,连忙欣喜的应了,脚步轻快的便走了出去,不一会的功夫便端了一个铜盆过来里面盛放着的是半盆子清水。

孟雪染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放在椅子扶手处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缓步走到云修尘身边的炕边坐下,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丝帕放在水中亲自将其浸湿,拧干,然后放在云修尘的脸上轻轻擦拭着。

她努力将云修尘脸上的那股温柔之色给忽视掉,擦拭干净之后,孟雪染便吩咐了紫鹃去将汤药端上来。

已经在外面候着的彩月闻言连忙走了进来,笑容满面的将汤药放在了孟雪染伸出来的手掌之上。

孟雪染瞪了两个凑在一边笑容满面的丫鬟一眼,用汤匙搅动了一下碗里的汤药,感受了一下温度这才用汤匙盛了一些放在唇边轻轻吹了一下,便放在了云修尘的唇边等着他张嘴喝下去。

云修尘哪里会料想到自己不但得了孟雪染的原谅,她竟然还亲自给自己净脸不说,还亲自为他喝药。

云修尘只觉得一阵幸福之感涌上心头,竟让他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直到这一碗药喂的干干净净,云修尘这才回过神来,忍不住舔了舔嘴巴,竟有一种意犹未尽之感。

看的孟雪染忍不住翻了一个大白眼。

喝了药的云修尘双眼发沉,有些忍不住想要闭上眼睛,可是他又有些舍不得,如果这是一场梦,那他就这样睡过去岂不是要梦醒了?不不不,他不能睡。

孟雪染自然是瞧见了云修尘一副强撑着的模样,撇了撇嘴还是心软道:“睡吧,晚上不许磨牙打呼噜,否则我就把你丢出去!”

云修尘闻言轻笑了一声,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晚上睡觉会打呼噜呢。想着他便闭上了双眼,昏睡了过去。

眼看着云修尘已经睡熟,孟雪染这才有心情有时间开始料理这两个关键时刻总是叛变的丫鬟。

被孟雪染眯起着的双眼盯着,又看到孟雪染一脸不怀好意的模样,两个丫鬟腿脚都有些打颤。到底是紫鹃在孟雪染身边多年,还是胆子稍稍大了些,见状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小姐,您,您这般看着我,我们,是,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彩月也跟着符合了一句:“是啊,二少奶奶,您尽管吩咐,奴婢们赴汤蹈火也会办成的!”

孟雪染瞧着两人信誓旦旦的模样冷笑了一声:“先不要说赴汤蹈火什么的,我只问你们一句,你们是谁的丫鬟?”

紫鹃和彩月异口同声道:“奴婢自然是小姐(二少奶奶)的丫鬟。”

回答的倒是挺快,可这两人近期做出的事情没一件能证明是她身边的丫鬟。孟雪染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扯了一抹笑,似是头一次见到这两个丫鬟一般仔仔细细的将两人看了一遍。

紫鹃和彩月忍不住的浑身发抖,只得低着头双手交握在小腹前,露出一副恭谨顺从的模样。

这时候害怕了?刚才拆她的台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害怕呢。孟雪染心中恨的牙痒痒,忍不住的磨了磨牙,看着两人冷笑道:“你们既然是我的丫鬟,怎么却不见你们为我着想呢?”

紫鹃和彩月干笑了两声,最后还是彩月说道:“奴婢们自然是为了二少奶奶着想,您和二少爷若是能够琴瑟和鸣,自然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更何况,您早已经把二少爷放在了心里,只是您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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