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虽然说是名义上的君臣,但是这私下里却也是一对知己,关于什么时候是应该是君臣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该是应一知己的关系这程度的问题,他还是比较的清楚的。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一个张弛有度的存在,才让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的微妙了起来。
“这奇花异草,朕倒是真的不常见,不过想来那和瑞也只能是寻来一些小姐碧玉或者是一些庸脂俗粉吧?”遥祝笑的是十分的爽朗。
“这倒也是,这样一来臣不就是要日日的对着那些的庸脂俗粉过一辈子了?”符荣听了之后,十分的苦恼的说的道。
“你若是真的不喜欢的话,找个借口推了就是。若是真的是没有办法,却是烦的透顶了,朕改日给你赐一个婚事,或者是先送上几个人过去,也好去压一下那些人的风头。”这遥祝也不是一直的在那里幸灾乐祸的,见符荣正在为这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烦心,自然是乣寻上一个办法的,他是天子所以这办法也是很多的。
“臣先谢过皇上的好意了,不过臣想着这和瑞应该是月份大了之后就闹腾不起来了,皇上您这平常的时候日理万机的,这半点的小事情就不劳烦皇上您操心了。”符荣十分的恭谨的说道。
这赐婚,不就是更加的糟糕了吗?这个事情他也是想过的,但是这事情也仅仅的是想一下就可以的事情了,因为他其实在内在里与遥祝也是一样的,并不喜好女色,也不是会用自己的感情当做什么筹码的人,所以这在他的后院之内,除了前几天那个不得不让人接受的和瑞之外,真的是空无一人的,即便贴身服侍的人也多半是小厮,宫女也都是不漂亮的。这若是赐下了人下来,虽然说是不比赐婚,但是这以后的解决也是很成问题的。后院现在有一个难对付的就已经是让人十分的头疼的事情了,若是真的再来一个,他还要不要活了?
在这分析完了厉害关系之后,他也就释然了,在这个时候,千万的不能够自乱阵脚,如果真的是因为一时的糊涂和省事,就走了捷径了,那么这之后的日子不仅仅会伤了这君臣之间的感情,也会给自己日后生活带来无限的麻烦的。
“既然你不想让朕为你担心,那么就要去拿出几分的魄力来,这以后的日子长着呢?”遥祝见符荣并没有这个意思之后,也就先是歇下了这心思。
这件事情本来就和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刚刚那么的担心,也是处于心理比较的愧疚的原因吧?毕竟也是自己这先前的时候承诺了说要处置掉和瑞的,可是这和瑞还依旧的是进了符荣的后院。虽然说杀人比较的简单,但是这二人至少现在都不愿意这样做的。再说,现在这符家的老家自主身上还是有一些的实力的这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呢?况且那个人还是一只十分的固执的老狐狸呢?
既然说他是铁了心的要保护和瑞,那么现在就先不动他好了,但是这一个庶子,以后是什么样的一个前途也是很难说的一件事情,这老爷子就因为这样的一件事情,就与自己的儿子离了心,这之后是否是值得的,也是很难说的一件事呢?
不过这可以知道的是,现在的符家家主,对于这些的防范一定是十分的严的,这二人也只能是先用别的方法去打压了。当然了这件事情的主要的人,却是在符荣的身上,这一个皇帝,确实是不应该直接的去掺和这些的家务事的。
“那就先谢过陛下了,这些臣回到家中之后,会处置的。”符荣说到。
又一盘棋结束,因为符荣先前的时候失神了,所以依旧是输的比较的惨烈。
这两个之后又聊了很多别的事情,这其中的一个就是涉及到了与北炎的关系上面。这楚清承认也好,不承认你也罢这颜家现在确实是北炎的顶梁柱一般的存在。所以这遥祝和符荣之间的谈话内容也是摆脱不了这关于颜家的一些事情上的内容的。
符荣不说也就算了,这若是真的提起了颜家的话,这遥祝又怎么会不想起颜颂呢?这相思这件事情吧,即便你是以前的时候不说,遥祝都会偶尔的想起那样的一个女子,更何况是现在别提起了呢?
若是说这符荣院子里面的那些人都是一些的庸脂俗粉类型的,那么么这个颜颂就真的是属于奇花异草的那种了,而且还是带刺的。不,或者可以说的是,这颜颂根本那就不能够用花草前来形容了,因为她是那种可以一起并肩作战的人,可以一起走的人。
若是将那些别一些看平常的女人的东西,放在了她的身上,那就真的是对、对于她本人的一个侮辱了,这样的事情他又怎么会忍心看着那样的一个女子穿上罗罗裙之后去取悦别人呢?这样的一个女子,存在就是应该英姿飒爽的不是吗?
至少说他是这样的想的,但是这些,也是阻止不了他的想念的。
“颜颂,你最近如何了呢?”在符荣走了之后遥祝一个人带着那些的宫人又再一次的走在皇宫的其他地方。这么的久了,其实这遥祝对于自己皇宫也早就已经是十分的熟悉了,但是这次,似乎也是第一次自己登基之后以着皇帝的身份走在这里。
在他登基之后,符皇后理所应当的去陪葬了,而这宫里的其他人吧,也早就已经年纪大了遥祝也不是那种恶人,能够放出宫外的,都放了,实在是出不去的,也被安排到了别的地方去了,现在的皇宫真的是十分的冷清了。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在他的脑海之中,迥然是联想到了这样的一个画面来,倘若,这自己的身边走的人是颜颂,那应该是多好啊?
月光在这一刻十分的纯净,遥祝看了一眼自己的一角,竟然是在不知不觉之间,感觉到了惭愧的气味。他抬眼看了一眼被月光打湿了的宫墙。
这宫墙那么的高,她怎么可以在这个地方呢?如她一般的女子,就是应该在战场上英姿飒爽才是,若是真的做了一个内宅的妇人的话,真的是有那么的一些可惜了。
况且现在的局势还不算是安定,又怎么能够牵连到她呢?虽然说他也是知道的,像她那样的一个女子,是一定的不愿意躲在别人的身后的,但是他依然的是希望自尽能够给她一个十分安稳踏实的后盾。这想着也就多了起来。刚刚的时候,这被符荣顺口地说道,这若是对那个颜家用上一个反间计的话,这颜家和北炎的皇室离了心的话,这以后的事情也会省上很多的力气的。
这计策是龌龊了些,但是前半句他还是想着要为上一为。待这里的情势稳定了之后,就给她写上一封信,告知一下吧。也不算是辜负了当初的那场秉烛夜谈。知己并不是十分的容易寻到的,而当遇到一个十分的懂得自己的一个人的时候,也就会变得更见的珍惜了,更加的原意小心的去呵护这一份的遇见。
仔细的算起来的话,这要遥祝对于自己和颜颂的那一份的相见与知己的感情的呵护,完全的是不亚于符荣对于这君臣之间的感情的维护了。只不过这符荣面对这些,是建立在利益的前提之下的,遥祝真的是在很单纯的在维护帮着段情谊,而且还没没有或者是这个时候没有其他的企图。
这挑拨离间的事情,这一次他是真的做不来了,但是他却不知到为什么的在担心她的安危了,也许,仅仅是直觉的原因吧。
而在遥祝真正的站稳脚跟的时候已经是颜颂和张良等人班师回朝很长之后的一段的时间了,在这个时候颜颂是刚好的接到了楚清给颜颂增加官职的圣旨。
这件事情呢也是接着上一次的事情接着的发生的,这也要从颜颂被传出要出去自立门户的事情之后所开始慢慢的叙述的。楚清不会错过这一次大好的机会,颜颂也不会错过好好的坑上楚清一把的机会,所以这两个人倒也是有一种一拍即合的感觉在里面了。
颜颂这边刚刚的去接了圣旨,然后这后脚的,颜修就听到了风声,走了过来了。
“怎么?哥哥这是前来贺喜的吗?”颜颂让一边的海棠收了圣旨,然后自己在那里静静说道,根本的就没有在意颜修的面上的一脸的怒意。
负手而立,做足了一个春风得意的姿态。颜修在听到这话之后,似乎是有些的淡定不起来了,但是却也依旧是要维持自己应该维持的面上的风光的。至少说在自己的妹妹的面前要有威严,或者说是在潜意识的里面是要让颜颂知道,这颜家还是有自己的这一个家主在的。
“你就是那么的钟爱这功名利禄吗?”颜修与颜颂对视了很久之后才说道,这样子像极了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