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树挺却是不管两女什么表情了,只见他轻振双臂,使出了自己经常练习的技巧:迅速前跨一步,让上身前倾,两肩同时提起,待到上臂完全抽出,忽然直起上身,同时收回跨出的脚反退半步,两掌和小臂如灵蛇一般钻到两女背后,竟是同时搂住了那两条小蛮腰。
也直到那时候,两女才异口同声“啊!”的惊呼出声;黄树挺又露出他那招牌微笑,左看看、右看看,也不顾两女都羞红了俏脸,才咳咳两声道:“两位爱妃莫要争吵,你俩可都是寡人的心头肉啊!”说完也不顾两女又同时翻起了白眼,竟是闪电般左右两下,对两女羞红的脸颊都来了个蜻蜓点水。
也不顾两女扭捏不依,黄树挺双臂紧紧搂住她们,却也不说话,只是暗自心惊:卖个化妆品都要闪烁其词、胡乱的赞美、过度的热情、扭曲的三观、投怀送抱的女人?反常事越来越多,这其中得多大猫腻啊?再不小心恐怕要阴沟翻船啊?能否与小威和重振天结盟?要是能带走这两个笨女人就更妙了。。
“喂!呆子!你怎么不说话?”黄树挺的思绪很快被陈艳林的笑骂打断了,他勉强压下杂乱的思绪,正要打个哈哈,另一边何丽娟却已“哼哼”着道:“你才是呆子!老公最聪明了!对吧?老公?”何丽娟说完还特别侧头靠上了黄树挺肩头。
黄树挺瞬间汗毛乍起!却见右边的陈艳林毫不示弱,也侧头要靠上他的右肩,只是无意中轻嗅了一下,又皱眉笑骂道:“嗯?那么冷的天气都有汗臭味!”那一刻,黄树挺只感觉自己从未起过那么多鸡皮疙瘩!
也不顾何丽娟反驳说什么“这是男人味”,黄树挺勉力压下自身的哆嗦,一边笑称自己昨天早上吹了冷风又淋了雨,为防止感冒就穿着衣服剧烈运动了一番,运动完也不敢冲凉,更不敢脱衣就直接睡觉了,有汗臭味才叫正常;同时还带着两女都瘫靠上了阳台护栏,抛开种种驳杂的思绪,开始闭眼陶醉起左拥右抱的美妙感觉来。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就被陈艳林的坏笑打破了,只见那家伙嘿嘿道:“说起来,你昨天刚被女朋友抛弃呢?现在马上又有了两个!真是便宜你了!”黄树挺正要说话,何丽娟也满脸八卦起哄道:“她叫什么名字?比我漂亮吗?”
黄树挺一听老脸就黑了,郑重解释道:“首先,我跟卢小珍只是闹了别扭,并没有正式分手!而且她对我说过,只要没结婚,我可以勾搭其他的美女!”
见两女不语,黄树挺又郑重道:“也就是说:她愿意给你们公平竞争的机会,你们愿意跟她公平竞争吗?”
陈艳林一听这话就不干了,不自禁又狠命掐上了黄树挺的腰部道:“什么叫公平竞争?明明是她不稀罕你了,你还傻【逼】逼的帮她说话!你扪心自问,我们两个都比不上她一个吗?”
何丽娟也死命拧着黄树挺的耳朵起哄道:“要竞争可以,让她也过来,跟我们一起创业!”
那一刻,黄树挺想死的心都有,这并不是说他有多脆弱,只是两个女人含醋而发的狠劲,实在是太恐怖!
只见黄树挺翻着白眼,张开兽口,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谋杀啦!亲夫啦!”那语无伦次的声音似屠宰场里生命的绝响,也似电影里满清十八大酷刑造就的哀嚎,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屋里人声鼎沸,没人听得见黄树挺的惨嚎,当然就没人来劝住两个疯女人,只有楼下保安室的虎小安能对黄树挺聊表安慰,黄树挺心里响起了他猥琐的笑声:“嘿嘿嘿!挺住啊小兄弟!此仇当在床上报!你要忍住!忍辱负重!争取早日复仇……”
虎小安的传心语确实是很有道理的,那种时刻说那些出来,也还真把黄树挺给安慰了,把他从翻白眼的状态,安慰到翻着白眼还头晕目眩的状态了!“呜呜呜……呜呜呜呜……”一阵足以勾起女人同情心的呜咽声响起,却是黄树挺实在是受不了了,心念电转之下,竟是半真半假地哭出声来!
两女一听到哭声就愣住了,呆了几秒钟,才忙不迭松开魔爪,又是道歉、又是对着痛处吹气、又是对着痛处一通揉捏,两女那心疼的样子,颇有点母亲在抚慰受伤的孩子味道。
然而,两女都忽略了一个问题:刚剧痛过的地方,你碰得再轻都会让痛苦持续,这不,黄树挺那呜呜声并没有停止。
良久,良久,可能是黄树挺头脑恢复了清醒、可能是晕眩状态下本能的反应,也可能是持续的疼痛导致了麻木,更可能是困兽选择了绝地反击,黄树挺忽然止住了他那半真半假的呜咽声,两手竟是直接左右开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攀上了两女的双秀峰。
啊!两女异口同声的惊呼出声,都忙不迭要拍掉那只正在使坏的魔爪,奈何,困兽的绝地反扑都是凶猛的,两女如何挡得住?只见黄树挺在那关键时刻,把他两手的灵活发挥到了绝境:刚被拍下又马上搭了上去继续使坏、再被拍下又马上搭上去继续使坏。
很快的,伴随着黄树挺心里虎小安那“嘿嘿嘿”的奸笑声,几个回合下来,两女俱都已满脸绯红,浑身酥软,哪里还有刚才的凶悍劲?
黄树挺似乎也忘记了耳朵和腰部的疼痛,竟也“嘿嘿”笑着,拥着两女蹲到了地上;两女闭着眼睛不敢出声,他也不出声,只是嘴唇对这个的耳垂轻轻磨蹭几下,又深深闻了闻那个的秀发,左手与这个五指紧扣,右手执起那个的小手又轻轻磨蹭几下;三人似乎都沉醉在那歪打正着得来的气氛中。
咳咳!良久,良久,三人似乎都忘了时光飞逝,直到这一声万恶的咳嗽响起,三人不约而同的带着些许不满抬起头来;却是伍胜威呆呆看着他们,黄树挺略有尴尬,两女刚抬起的头又一次低下,只盯着自己的鞋尖,脸上未完全消退的红晕,又一次迅速扩张,到耳朵、到脖子。
伍胜威两眼复杂的盯着黄树挺好一会儿,才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上课时间别离开太久!”说完径自转身走向门口。
黄树挺与两女不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看她、她又看看你和我,何丽娟用肘部撞了撞陈艳林道:“威哥语气好像有点酸溜溜啊?”陈艳林抬头看着黄树挺道:“管他呢!现在我更喜欢挺哥的幽默风趣!”何丽娟也抬头看着黄树挺道:“我喜欢挺哥当机立断的果敢,他在讲坛上突袭了我一个吻,还昂首挺胸一副任我处置的样子让我很迷醉!”
黄树挺却是又露出了他那招牌表情,一手一个带着两女站起,又迅速搂紧那两条小蛮腰,因为他知道,两女蹲了那么久,忽然站起肯定会有晕眩感。
果然,两女都对他露出嘉许之色,两条藕臂一左一右也搂住了他那条狼腰;那一刻,黄树挺直接抛开种种顾虑,左看看右看看,分别对着两女脸颊深深地印上自己的嘴唇,才轻笑道:“两位爱妃,陪寡人上朝去!”
两女不约而同的一声嘤咛,竟是默契的在黄树挺两边侧腰轻轻拧了一下,都轻轻的,似乎,她们都知道这个男人也怕疼了,也都不忍心了;而黄树挺心里却是又响起了虎小安的嘀咕:“有点意思。”
三人到得屋里坐定,发现屋里也在上演好戏,只见重振天满脸通红,一副相当尴尬的样子,何丽娟正在半真半假跟他表白;伴随着心里虎小安“嘿嘿”的笑声,黄树挺也暗自叹息:“可怜的纯情小火鸡啊!”
重振天也终于发现了黄树挺的回归,通红着脸,朝黄树挺投来一个求助的眼神;黄树挺又露出他那招牌笑容,朝重振天翘起下巴,左-右-左晃了头颅三下,然后点了两下头,那意思是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先应了再说!
重振天似乎真读懂了黄树挺的意思,也就搓着两手,“呵呵”笑道:“好吧!我就暂时答应你吧!以后你就是我第一个女朋友了,记得要温柔些啊,不能老是想陈艳林掐黄树挺一样来掐我.”
话音未落全场沸腾,众人一边鼓掌一边起哄:“亲一个!”也有人“嘿嘿”笑着看向黄树挺和陈艳林,竟也起哄:“再表演谋杀亲夫啊!”
陈艳林尴尬地瞟了黄树挺一眼,见他也苦笑着看自己,竟是勾起黄树挺左手,两眼一合,轻轻斜身靠上了黄树挺肩头,那样子,还真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味道。
黄树挺右边,何丽娟刚才见重振天位置空着,也毫不客气来了个鸠占鹊巢,如今见得陈艳林一副小鸟依人模样,竟也毫不示弱,勾起黄树挺的右手,也斜身靠上他右肩。
黄树挺有点尴尬,左看看右看看,再苦笑着抬头,发现重振天还真略有笨拙地亲了何淑娟一下,何淑娟养了万年的冰川,也似乎瞬间变成了春天的花朵;只是那花朵竟然是白色的,连昙花一现的些许红晕都没有!咯噔!那白色瞬间刺激了黄树挺的警惕,深吸一口气暗叹道:“不会脸红的女人啊!纯情小火鸡小兄弟貌似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