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月的话并没有换来什么样的回应,冷鹤城皱着眉头好似在思考,她所说的对错,又好似在神游天外,想着一些别的事情。
不一会车子停在了一座小巷之前,巷子看起来,破旧不堪,许是多年没有人管理的缘故,四处的垃圾扔的遍地都是。苏黎月捂着鼻子,满脸厌恶的看着眼前的小巷,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苏家小姐,什么时候来过这种地方。
“冷鹤城,你带我来这个地方干什么,这里简直比我们家下人的房子还要破烂。”
冷鹤城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这样的女人果然只是叫声冠岩那个的角色,什么时候都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人间疾苦。
“依附在别人羽翼之下的人,什么时候能知道痛苦和贫瘠是什么滋味。”冷鹤城冰冷的声音从小巷里传了出来,苏黎月的身体不由的颤抖了一下。
冷鹤城跨过小巷里不知名的各种东西里,他走到巷子小小的角落里,那里似乎还有着曾经的鲜血,当初的狠毒仿佛是别人的过往。
“曾经,我在这里杀了一个人,也同样改变了我的人生。”
他的声音低沉如同迟暮的夕阳,嘴里的话让人感觉似乎是在沉思往事,又似乎是在将所有的故事换成串联在一起。苏黎月看着眼前的男人深思慌乱起来,这个男人狠毒阴辣,她从来都知道,但是这个男人居然亲手杀过人,并且在自己的面前挑起,这让苏黎月感到一阵的恍惚不安起来。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苏黎月声音颤抖着说着这些话,她嘴角里的颤抖,让冷鹤城觉得冰凉凉薄。
“知道我杀的人是谁吗?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吗?”冷鹤城好似自己一个人陷入了冰凉的回忆之中,完全再也听不到苏黎月的声音。
他猛的转过头来,看着苏黎月的表情,狰狞起来。
“你当初,都是你害的,都是因为你,才会有以后的事情,我告诉你,你比任何一个人都该死,该死……”他的声音里似乎带着独有的悲怆感觉,这样的脆弱的男人是苏黎月未曾见过的模样,他低声呢喃着一些所有人都听不懂的话语,这是最让人崩溃的地方。
“苏筱白,你还记得我吗?”突然间,冷鹤城的嘴里蹦出这样的一句话来,苏黎月只觉得脑子一蒙,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开始串联起来,苏黎月,苏筱白,为什么从来她都是这个女人的替身而已,她不愤于同样都是苏家的小姐,为什么她就偏偏要比她苏筱白低一头,自己心爱的男人喜欢她,甚至不惜于找了一个看起来很类似的女孩假装替代,而现在的男人,这个曾经说要保养自己的男人居然也开始这样的对这个女人痴迷起来。
“冷鹤城,难道你不知道苏筱白已经是顾严明的女人了吗?”苏黎月的话阴狠毒辣,彻彻底底的就是自己一个人的计较,她想要的无非就是苏筱白这个女人身败名裂,这个女人被世间的男人通通的抛弃,她心里的所有阴暗,似乎都给了这个女人一样,她自小在林琪雪的教导下对苏筱白,对她的母亲有一种天然的敌意!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因何而起,只是单纯的讨厌这个女人,知道单纯的想要将这个女人赶出这个家里去。
她想要的不过就是苏筱白的地位,身份,苏家的名正言顺的小姐,苏家真正的掌权人,苏筱白的眼神冰冷,她并不在意究竟什么是这个故事最后的道理只是这样的人生究竟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过后苏黎月的脸上多了几个鲜红的手掌印记,冷鹤城眼神冰凉,他不在提苏筱白也不在有当时的温柔。“苏黎月,我找你来,不是让你来反驳我的,当一个禁孪要有自己的真实认知。”苏黎月咬着自己的下唇,并不说话,这样的事情她从来也没有经历过,骄傲的内心告诉自己,并不可以屈服于这样的男人,这样的故事居然可以这样的难堪。
“冷鹤城,你答应帮我解决我的事情,是真是假?”苏黎月眼神冰凉起来,他开始深思慌乱起来,似从这个女人的神情居然感觉起来和另一个人变的重合起来,她笑了笑,并不说话,只等着这个男人的回答。
“苏黎月,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个的样子,简直一点不像她。”
苏黎月瞬间脸色黝黑起来,她无比的知道这个男人的的想法究竟是什么,他嘴里的这个人究竟是谁。
“苏筱白,她根本就不会看上你,她根本就不会屈服于你,冷鹤城,你不要痴心妄想了。”苏黎月声音平静,却语气讽刺,这样的现实让她不住的颤抖起来。冷鹤城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神似乎变得清明起来,他一把抓住女儿人的脖子将她拎了起立,简直感觉如同提起一个蝼蚁一般。
“咳咳咳………冷鹤城,你这是被我戳中自己的软肋了吗?”
苏黎月两只手抓着掐指她脖子的那双大手吗,她语气嘲讽起来,这样的男人简直太过被情绪所影响起来。
“苏黎月,你想死我话我就满足你。”男人的手指不住的蜷缩起来,简直如同钢筋一般将人的所有活路全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千钧一发的时候,巷子外突然传来一阵声音,冷鹤城原本冰凉的眼神瞬间变得温和下来,他将手里的人一把扔到远处的地上,并不去看她,侧耳听去,一阵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何叔,婶子还好吗?这是我给她带的药,要按时服用的。”
一个温软的女声传了过来,冷鹤城站在巷子的边缘,就看到一个女孩子沐浴在阳光之下,温柔的和周围的人笑着说着一些话,这话里有着曾经不所见的柔和。
一旁的苏黎月,捂着自己的脖子,听着着声音,不住的想起来,这个究竟是陈清还是苏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