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遭到了一些有识之士的反对:皇上,那胡虏三国被荡平刚不久,若是将军队撤出大半,只怕会引起他们的民变啊。要让他们的民众学习我汉人的文字,将汉人的文化和生活习俗都传过去,直到改变他们的四象,那样才可撤去一半军队,这方能让人省心。就算那些胡虏人全部心归属于汉人了,这军队也不能撤那么多,最多撤去一半,否则难以面对更西边的外族。
还有提议的:皇上,那些人毕竟是外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现在还难控制,如果没有军队,只怕是会造反,所以这军队是车不的啊。平西王华定在那里守住也难。
……
这些反对撤军的官员都被华延钧给降职并降俸禄了,华延钧是铁定了心要撤去西边的军队,也就是镇守胡虏三国的军队,那就是华定手下的军队了。
在昌茂宫等候的夏雨瞳,已经从罗公公嘴里知道了这事了:“皇后娘娘,皇上要将平西王手下的军队撤掉七成。”
“本宫知道了。”夏雨瞳点头,心里已经大逆转了。
华延钧,你是在防着华定吗?害怕他造反吗?若是撤掉华定手下的三分之二的军队,只怕华定难以镇守那些葫芦人,更怕华定会战死在那个地方啊!
华延钧,你不担心近在眼前的华延钢谋权,却担心着你的儿子华定会早饭来夺你的皇位,你是脑经有问题吗?
夏雨瞳在昌茂宫里不停地走着,想着自己该怎么办,怎么对华延钧说呢?一片混乱。是要劝华延钧不要撤去华定的军队吗?那不可能,华延钧是不会同意的。
华延钧做了这个决定后,实在忍不住哭了起来:我怎么会这样呢?我不该想这样的事啊。韦氏姑侄,你们为什么要害我如此狠心?我不想这样的。
华延钧也意识到会是这样,只是后悔没有多看女儿几眼。她抹掉眼泪,记得吴妈的话:坐月子不可哭。
现在该做的事就是要想法去安慰问候一下韦萱,但华延钧自己绝对没法将华宸还给她了,华延钧离不开这孩子了,已经视如亲子。等过一段时间再去看韦萱。
华延钧突然想到一件重的要事,立刻唤海葵和鱼骨:“给我接生的稳婆还有诊脉的郎中都见到了我产下死胎,只怕爹要灭了他们口舌,我担心他们有危险,这样吧,你们两个去安排一下,让他们去外县吧,并交代好让他们不要说此事。”
海葵和鱼骨这就去了。
只是她这次败了,难消心中怒气,对华延钧怒,怒她怎么那么好运,对韦萱更是怒:“这个蠢女人,让她下毒都弄成这样,要不就一并将华延钧毒死,要不就把华延钧的胎毒个半死不活,她怎就不敢毒死华延钧?偏偏华延钧生了个女孩,毒死了也没用,倒是把韦萱自己的儿子陪给了华延钧,以后她自己好受吧。这蠢女人,还真是要我手把手地去教吗?我可没那耐心。”
持月在一边也只有叹气:韦萱确实烂泥扶不上墙,但不知大夫人接下来有何计策。靠韦萱是斗不过华延钧的。
华延钧现在已经过了坐月子的时间,吴妈和吕妈也要离开了,临走时叮嘱了她很多话,她都一一记在心上并送以厚礼致谢:“这些日子来有劳吴妈吕妈对延钧的照顾和指点,你们所说的调理身子尽快受孕的各种食疗我都牢记着呢,这些衣裳首饰和胭脂就权当延钧的心意,送给你们各自的孙女儿吧。”
吴妈吕妈哭了好一会:“大少奶奶啊,我们没能保护好你安全生下孩子,可你还对我们这么好,真的让老奴惭愧了。”
“是我的华嫣无福,不怪吴妈和吕妈,快收着这些吧。”华延钧将包袱给她们收好。
“延钧,这回伤心总算是过去了,看你开心多了,每日笑嘻嘻的,还抱着华宸转起来,华宸这小子也喜欢你,笑地会拍手掌了,我看着啊,我夏雨瞳有了一个完整的家了,有妻子有儿子。”夏雨瞳搂着华延钧在怀念着:才一年不到,就成了一个要为妻儿着想的男人,这份责任感和使命让自己觉得尽是荣耀而非负担。
华延钧好玩的劲上来了:“雨瞳,明日我想抱着华宸玩秋千,跷跷板,还要去湖里划船,你在一边守着我们好吗?”华延钧期盼着求他。
夏雨瞳这急的立刻拉下脸来:“身体才好了多久,华宸才几个月,就想着要玩了。不行,我得给你立规矩,真让人操心……”
“不要规矩,我听你的就是了,那你下去推我。”华延钧赖着要夏雨瞳做她的“苦力”,她笑地哗啦啦:“好好,雨瞳推高点,还要再高点……”
然后渐渐头晕了,看着夏雨瞳也眼花,说话也不顺:“雨瞳,我看不清你,但闻得到你的气味。”
夏雨瞳将她抱回房里:“都是好玩惹的,延钧,你让我省点心才好啊。”夏雨瞳才不想省这点心,他喜欢为这点操心而着急板脸,吓唬延钧。
这是快入夏的时节,夏雨瞳这几晚都是心猿意马的,但都被华延钧婉拒,今晚她就一直抱着华宸不肯松手道:“这修养身子得要三个月才行,要不对以后的生育不好,而且现在华宸还小,离不开娘亲的照顾,要是晚上哭了尿了,我要喂奶换尿布,嗯……”
恶心至极却对男人有致命的杀伤力,夏雨瞳对她的爱已不那么深,但****是可以被调出来的,他无法控制地再一次被调到了最高点。
只是这时“哇”地一声婴儿哭坏了韦萱的事。
夏雨瞳立刻起身批好衣裳下楼去。这疏影斋就两层,韦萱让她女儿华姹和丫鬟绿香住阴冷潮湿的下层,自己则住在稍微有点阳光且干燥些的上层,日日等着夏雨瞳来快活。
夏雨瞳现在听到孩子哭就说道:“是华姹吗?她怎么晚上哭了?”夏雨瞳拍自己脑袋:来这里只顾着和萱姐姐享乐却忘了女儿华姹了。
韦萱却直骂着:华姹你个坏事的丫头!
夏雨瞳在楼下点烛,抱起华姹,学着华延钧哄华宸的样子生硬地哄着:“华姹,不哭,爹来了。”
夏雨瞳可不这么好说话,在旁边懒散雅痞着:“延钧,这是要打算生很多孩子,我就准你,待身子好了,嘿嘿……”笑得可邪了。
华延钧一句“讨厌你这样子,还有,这些话别在华宸面前说,我可不想他长大后像你这个流氓一样”把夏雨瞳肚子笑爆了。
“延钧,你傻了?华宸他听得懂我说吗?”
“你走开些,别带坏了他,现在我心里,华宸可比你重要,你去面壁,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可别跟我的华宸抢我了,快出去,走啦。”华延钧踢着他,脸蛋儿也鼓起来了。
夏雨瞳被心甘情愿地教训着,去偏房“面壁思过”去了,不过边走还边乐着:“娘子有了儿子就不要相公喽,心酸啊。”
“还贫嘴就不准你看我和华宸。”
小小的甜蜜一家,乐融融金玉不换。
但偶尔夏雨瞳会想到“延钧真将华宸视为己出了,那以后”。他还是有些在意韦萱的感受,只是看这情况,就如父亲所说:让延钧来抚养华宸会好过韦萱,延钧已经为华宸准备好了几年的书册,还早早地聘了先生,并定下规矩“男孩要坚强勇敢”。嗯,就让延钧抚养华宸,这其实对萱姐姐来说也是个补偿,她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一日的晚膳,华延钧见夏雨瞳有些心神不定,提不起兴趣,就为他想到一事:“雨瞳,自从爹将萱姐姐赶去疏影斋并封锁那里,我们就都没有去看过萱姐姐,这也是尊了爹的意思。可是萱姐姐对你有情义,你要不要去看她一下呢?还有萱姐姐的女儿华姹是雨瞳你的第一个孩子,不知在那疏影斋里过地好不好。”
夏雨瞳也想过这事,只是担心华延钧不开心就没说,看现在华延钧身体康复良好,且有华宸为子,夏雨瞳也就决定去看看韦萱:“是啊,怎么样也得去看看华姹了。”
待夏雨瞳去疏影斋后,海葵海星就过来你一句我一句“大少奶奶怎么了”“忘了韦萱是怎么对待你的吗”“为什么还要把大少爷推到她那里去呢”……
华延钧不会对韦萱善意了,她有她的道理:依韦萱的急煞脾气,现在一定不招夏雨瞳喜欢,可以不管她了,但自己不能和大夫人闹翻,所以和韦萱好些吧,就算做作样子也好。
“雨瞳不会喜欢韦萱了,但我还是想让雨瞳去看看华姹如何了,我挺担心那个孩子。”华延钧这话是发自真心,可惜她现在不便将华姹抱走。
疏影斋。
韦萱终于在几个月的独处中等到了夏雨瞳的到来,每日都打扮好并翘首期盼为的就是这个时候。
夏雨瞳来看韦萱也无什么可说,就说着“华宸很好,你不要担心”。
吴妈和吕妈摸摸泪:“不知大少奶奶在华家过地这般艰险,以后老奴会为大少奶奶祈福,愿大少奶奶多子多孙,一生太平。”
“保重。”“保重。”
送走老人家,华延钧现在要专心照顾华宸并调养自己身子,尽快恢复再怀上一胎,绝不让悲剧重演。
现在无法与大夫人正面抗衡,那就开心点过自己的小日子吧。
华延钧令人在广祁园内做了秋千,还有从西洋泊来的玩具:跷跷板,溜溜板等。
但现在华宸还玩不了这些,于是秋千就成了夏雨瞳和华延钧诉说****之处。
韦萱现在想重新将夏雨瞳拉回自己身边,就使出她所有的房中术来让夏雨瞳快活。
凡是正常男人都难挡,夏雨瞳来这,似乎就只有这件事可做。享受了****之后竟想不到要说什么,他躺在一边想休息一晚,算陪陪韦萱。
韦萱却还要伺候他,娇喘着隆起胸前本来就高耸的美人峰起伏跌宕,一身白皙也在月色下撩人心扉,她喘地很有节奏感,就是让男人受控的节奏:“啊——,啊——,雨瞳,快啊,我要受不了了,全身都在发热,你快把你所有的种子播撒给我,我全都要,有多少要多少,雨瞳,啊——,你还有是吗,给我,快给我,啊——。”
之后华家给华宸办了满月酒,华延钧抱着两个月的华宸接受所有来宾的祝福,这给她消除了一些悲愤和痛楚,心里念着:“华宸,你看来给你送红包的亲人这么多,你可不能辜负他们对你的期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