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
左是长江，右是黄河
在历史的额头咆哮
烽火岁月，它是燃烧的离离劲草
把野牛烧得额烂头焦
风雨如磐，它是无敌的两把大刀
把血腥的黑幡拦腰砍倒
对敌人横眉冷对
每根眉毛都是眼中钉、肉中刺
对人民眉开眼笑
浓眉铺成通天路、过河桥
面对腐败，是两道
不可逾越的庄严防线
对群众，却是两把轻柔的毛掸
拂去心上的愁云和烦恼
中国靠这浓眉支撑才扬眉吐气
江山靠这眉笔描绘才花繁叶茂
敬爱的周总理，您器宇轩昂的头颅
不就是雄伟庄严的天安门吗？
浓眉伟岸成红墙上的两条标语
向世界展示中国的尊严和骄傲
今天，至善至美的俊眉
为我们立两把标尺
让精神文明、物质文明
同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
一起长高
眼睛
启明星落在眼眶里
便亮成他的眼睛
当目光的利箭射落侵略军
膏药旗上的夕阳
双目如轮，便载着中华民族
跋涉出泥泞的深坑
眼珠上的血丝织成五星红旗
铺成彩带般的铁轨道路、阡陌小径
纺成新中国火红的繁荣
两眼龙潭贮满五湖四海
瞳孔里没有自己的身影
晶体折射纯洁透明的心
犀利的目光刺痛妖魔的神经
冬天是火，烤热万家炕头
夜里是灯，亮在人民梦境
从不为自己落一滴泪
面对人民的痛苦
却不止一次地眼圈发红
你用眼睛高瞻远瞩、创造光明
你用目光威慑敌人、鼓舞群众
哦，伟人并未瞑目
正用眼睛叮咛
面对这辉映日月的明镜
让我们认真整理形象
彻底揩拭魂灵
鼻子
请允许我把周总理的尊颜
比作一幅精美的中国地图
鼻尖是高耸的泰山
鼻梁是巍峨的长城
最早嗅到真理馨香
便从西方觅来火种
从鼻腔喷出的风使星火燎原
烧焦了旧中国的老树、昏鸦、枯藤
这无产阶级的双筒猎枪
装填上毛泽东思想的子弹
便击碎了没落王朝的美梦
它从不仰霸权者的鼻息
只吐纳龙的大气，鼓万里东风
一呼一吸都连着人民的肺叶
胸膛与四海大潮一同起伏
心房与人民冷暖一起搏动
鼻孔仿佛喷气机的气道
让祖国在博大雄浑的呼吸中
展翅凌云浴长风
为了不让我们的鼻孔
嗅到腐败和膻腥
就要吸正气、吐歪风
用伟人刚直的鼻梁
校正我们的人生
嘴
黄河壶口
用惊涛向世界宣告
我是中国
唇的两岸，浓密的胡须
是一排排精壮黝黑的纤夫
把历史拖出苦难的旋涡
牙齿列成长城的砖垛
挡住西北利亚的寒流
击退了漫天冰雪
舌头的桨掀起拍天巨浪
把反动派的叫嚣淹没
人民是嘴角笑靥时时闪现
私字是齿缝的坚果嚼成碎末
从口腔喷涌出爱的温泉
使江山和民心葱茏鲜活
从咽喉发出龙的长啸
让世界和历史惊心动魄
这儿不是假话、大话、空话的巢
是剑之鞘、金之库
是火之源、龙之窝
哦，即使我们没有这样
呼风唤雨，气吞山河的嘴
也该做他舌尖上一个跳动的音符
口腔里一星唾沫
1997.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