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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文学如水我是花

如何让自己的生命与社会联系在一起,让自己这朵花在文学的田地里更加灿烂,这是我的当务之急。人生有时是靠一种精神支撑的,这精神就是文学,它滋养着人生,滋润着我们的日常生活。

文学如水我是花,这是我在作家培训班上写出的标题,实际上还有另外一个标题,即文学滋养人生。现在我写出这个标题很从容,然而在考试时却很紧张,一开始就把思路搞断了,这是回来后现写的。在我看来,文学如水我是花,有几层含义。人生有文学干什么都有力量,这不是吹牛皮,而是一种来自生活中的真正体验。人生有文学是一个人到底有多少文化修养,有多少文学知识,换言之,有多少人生思想,有多少生命追求。由此可见,文学滋养人生显而易见,而文学如水我是花更是明确。

有时我在思索,文学如水我是花,文学可以成水,浩如烟海的文学如同洪流一样冲击着人类心灵,冲击着生活,也冲击着我们这个社会。有文学是多么美好,没有文学干什么都有阻碍,有文学的人精神饱满,每天生活在第一线。

比如在文学院,好比一片田地,学员如同花朵,聚集着,开放着。看着他们灿烂的样子,我询问自己,我是花吗?我算开放了吗?文学给了人什么让人对此如此着迷?靠它有钱吗?靠它有官吗?还是靠它能得到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有答案,一切的一切都很明确,然而我还是要问,文学是什么。

自古以来,为官者哪个不希望自己鹏程万里扶摇直上,写作者哪个不想自己的才华激情飞跃华章四射。可是自己呢?写了一年又一年,算什么呢?那些写出很多作品的作家他们算什么?为此我思索,我努力,我感受深刻。于是我写出这篇文章感动自己,让自己在写作中受到冲击,同时释放自己的精神。其实考试时心情很紧张,有时还需要四面环视,看看是否有人注意自己。当我确定没有人注意我时,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又接着写作。同时庆幸自己拥有文学,拥有这个特殊的感受,拥有别出心裁的世界观。

其实我对文学并不像有些人那样只是一种谋取,文学对我是生命中的一朵浪花,每天为我的思想浇灌,让我在生活中不断努力,不断振奋。是花也好,不是花也罢,我所能做到的就是为它努力,为它工作,也为它生活。

我知道自己在文学的路上永远是一个艰难跋涉者,值得庆幸的是多少年来我不曾被污染,不曾被埋没,有时还有些许闪光。想来,我感到文学的确滋养人生,滋养我们的社会,也滋养世界上的所有民族。不要以为只有钱财才是财富,文学也是财富,更是一种特殊的精神财富,它们的价值不是以钱财来衡量。现阶段,有多少人离开文学,有多少才华离开文学,有多少品质离开文学,可是文学仍旧温暖人心,仍旧温暖社会,仍旧温暖那些还需要帮助的人。

所以我觉得自己是一朵花,在文学的浪潮下尽善尽美生存着,有文学我的生命充实,没文学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或者说干什么也没意思。实际上我的工作换了很多,从机关到企业,从企业到机关,我所接受的绝大多数不是文学,在不是文学的环境里我又是一个文学爱好者。为文学我放弃很多,用一位朋友的话说是抛官丢职,如果不搞文学我的生活能怎样?如果不搞文学我会不会也能弄个一官半职?会不会也有显著的成绩单?这个可能有,可是另一方面,也有可能成为贪官污吏,或是贪得无厌之人。总而言之,文学让我在人生的路上积累着生命的感受,也有了我这朵并不算鲜艳的花。至于这朵花能开多久,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生命的灿烂在于努力,人生的成果也在于努力,只有努力努力再努力才能让人生更灿烂。

生命是美好的,写作是美好的,社会也是美好的,如何让自己的生命与社会联系在一起,让自己这朵花在文学的田地里更加灿烂,这是我的当务之急。人生有时是靠一种精神支撑的,这精神就是文学,它滋养着人生,滋润着我们的日常生活。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陆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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