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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没有幸福的幸福

每一个家庭都有幸福,这才是真正的幸福,每一个人都有月饼,都有愉快,这也是幸福。在这种情况下,幸福与月饼的故事不是更圆满吗?

如果有人问我什么是幸福,说实话我一时真的难以回答,一是我从来没有思索过这个问题,二是我不知道幸福是什么样,三是我对幸福并没有感受。在我看来,幸福似乎就是有钱人有权人的生存目标,与我这样的普通百姓距离遥远,所以平时生活我没有考虑什么是幸福,什么是苦难。当有人提出什么是幸福,我真的没法理解,没法说明,也没法表明自己的心态。

不是我不想幸福,是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幸福,小时候我只知道吃饱肚子不饿,长大后只想干什么有钱,对幸福是什么样没想过,也不知道想。现在看来觉得想什么有什么就是幸福,或者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也是幸福,不论有钱财还是有权力,只要心里愉快就是幸福。对穷苦百姓来说幸福只是一种梦想,对有权有势的人来说幸福也是高不可及的,实际上幸福就是一种抓不到够不着的期待。社会变革,生活带给我们的并不全是幸福,有时遇到各式各样的苦难,在苦难中享受生活的人才知道幸福。其实幸福是什么谁也说不清,穷人想有钱,在他们看来有了钱财就是幸福。当官的想有权,在他们看来有了权力就有了一切,有了一切就是幸福。在我看来当我们亲身经历,或从侧面了解或听说,还有文学上的加工创作后的幸福感、幸福生活以及各式各样的幸福见解,这都是人为的幸福,才应该是是人们追求的理想。一个人对幸福的表现是什么样,对幸福的认识是什么样,对幸福的感受是什么样,用不着解释。(社会上各式各样有关幸福的感受和体验,包括感悟等等,哪怕怀疑都有幸福在其中。谁发现了幸福的秘密,谁让幸福降临,还有谁真正认识幸福,幸福就在身边。)这些看起来无奇不有的经历,都有幸福在其中。

于丹在介绍她的新书时说,幸福在今天似乎变成了比成功更奢侈的一件事,很多成功者费尽心机拥有了财富、名誉、权势,却蓦然发现自己恰恰丢掉了幸福。“缺少意趣与闲情的生活方式,往往会让我们在忙碌中失去自己的心灵。”那么,我们今天究竟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生活呢?她希望读者看到这本书后,能产生共鸣。“悠闲的情趣与生活方式并非要让人们闲置大把时光、放弃理想和责任,而恰恰是要让人们在建立价值的同时不要丢失自己。”她在这部书里写出很多感受,读者也是感受很多,比如谁能在闲适间找回生命本真?谁能找到生命的价值?幸福的感觉是什么样?这不是生活的艺术,是人的生存基础。有人说宁静是一种生产力,这话没错。还有“山水入怀,人生授课,胸怀天下,生命浩荡,品一品菜根的香味道,有肉不如吃菜,喝茶去”等等,都有哲学家的意味。

还有“自己写出的书自己介绍,走在田园,幸福就是愉快,没有知识就是愚蠢”。看起来是写哲理,其实很多都有人生感受在其中,比如很多人都在寻找幸福,甚至放弃任何事情外出寻找,结果寻来寻去也没找到。实际上幸福就在他们身边,只是他们并没注意自己身边有幸福,也不敢肯定自己身边会有幸福。有一句话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就是说自己身边有幸福却不知道,还要装腔作势四面八方寻找幸福,结果到头来才知道幸福就在自己身边。自己原本很幸福,可是因为他们并没认识到自己身边的幸福,因此他们才四面八方寻找幸福,这种方式是否有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嫌疑,起码是相似的,或者说似是而非。一个人不论干什么都有幸福,没必要非要寻找幸福不可,即使找到幸福又如何,还是自己的幸福吗?在我看来,幸福就是日常生活,就是每天的吃喝拉撒睡,换言之,幸福就是随时随地都愉快。其实我想说的是,不要追求无聊的幸福,没有幸福才是最大的幸福。

上面的话是我为一家报社写出的有关幸福的文章,下面的《幸福的月饼》是我在中秋节写出的感受,两篇文章不一样感受也不同。

每年的八月十五,我都想到一个故事,这就是幸福的月饼。据说古时候,人们日耕夜作完全依靠日月判定时间,后来还根据月亮的圆缺制定历法。早在周代,帝王就有春分祭日、夏至祭地、秋分祭月、冬至祭天的习俗。而祭月时分恰逢收获的秋季,久而久之,中秋节就成为人们庆祝丰收、团圆的重要节日。古人为何选在八月十五月圆之时庆祝中秋节?

这与中国人自古以来的圆满情节有关。中国人自古崇尚以和为贵,圆形被视为最和谐、圆满的象征,而八月十五这天,正是古人认为一年当中月亮最圆的时候。此时不仅月亮圆了,庄稼也丰收了,一家老小要团坐圆桌加以庆祝。大家一起吃圆形的月饼,以及葡萄、西瓜等圆形水果,可谓万事圆满。而这种团圆的幸福正是人们所向往和追求的。实际上现阶段的中国人仍然如此,在中国人眼里,农历八月十五是一年一度的中秋节,也称团圆节。为什么现在中秋节会放假,也是对节日的尊敬,对自然的尊敬。

在我的所在地,过八月十五是比较讲究的,农村更是重视。杀猪宰羊,放电影,请社戏,还有各式各样的节目,如同过年一样热闹。实际上还有一个传说,有一个叫中秋的女子,曾经与一个叫幸福的小伙谈恋爱,可是被河妖抓走了。村里人为救他们,做了很多月饼扔进河里,压得河妖受不了最后将中秋和幸福放了出来,最终村子里一个叫十五的小伙和一个叫八月的小伙被河妖吃了……乡亲们为纪念他们每年八月十五就吃月饼。这个故事没有多少读者知道,可是经常让我想到很多事,很多人,他们心里想着与人为善,这是人世间最大的美德。现在的人,对善良并不重视,个别人心里只有钱财没有善良。其实从小到大,我都是在这种与人为善中度过,也是如此度过中秋节。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对中秋节的认识不同,过法也不一样。有月饼,有水果,有各式各样吃的就是幸福吗?我觉得未必,有钱财不是幸福,有节日也不是幸福,真正的幸福在人们心里。中秋节有据可考始于唐朝,文献记载始于宋朝,然而时至今天仍旧繁荣昌盛。每一个家庭都有幸福,这才是真正的幸福,每一个人都有月饼,都有愉快,这也是幸福。在这种情况下,幸福与月饼的故事不是更圆满吗?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刘禹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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