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内的白色珠子在动荡着,白清然面不改色的依旧淡笑,夜潇潇一点也没有看出来什么。
“清然,你也吃啊。”夜潇潇像是反客为主的招呼着白清然,白清然淡笑提起放在一旁的筷子。
吃到一半的时候,白清然站了起来,眼中的笑意已经尽数都缺失了。
“怎么了?”夜潇潇跟着站了起来,“清然?”
白清然极力的压制着空间内的波动。
“我们回家吃,现在先回去。”白清然的声音极致的淡漠道,夜潇潇不明所以的马上跟了上去。
“清然,等我。”夜潇潇连忙追了上去,不远处的管事发愣的看了看他们,“怎么了?”
刚走到白家的大门处踏进前院的时候,白清然捂住胸口脸色苍白的停住了脚步吐了一口鲜血。
周围做事的侍者或是侍女吓了一跳,连忙喊白管家或是白二爷。
刚从后面回到家里的白二爷刚好看到这个画面,连忙走了上去扶住白清然,“清然?怎么了?”着急的喊了喊。
白清然紧蹙的眉头,嘴角边上鲜红的血丝,夜潇潇惊慌的紧握住他的手,“清然,清然你怎么了?”着急的不行。
“我……”白清然说出这句话的气喘再次吐出一口血,地上惊人的艳红,刺得刚赶到的白老爷子。
白老爷子蹙眉的上前握住他的手,夜潇潇被白老爷子的气势压倒退后一步,周围都是,清然清然的呼喊声。
“嚇……我……”白清然苍白的说道,断断续续的声音看了不远处的白景辞一眼,白景辞匆忙的从那边的走廊快速的走了过来。
“清然!”白景辞的的声音落下,白清然已经消失在了白家所有人的面前,白景辞的耳中轻飘飘的朦胧般的落入一句话,“我……历劫,景辞,可好慌。”
“什么?”白景辞倒退一步,看着眼前空白的一切,白老爷子看着自己的手心,没有人。
“怎么回事!”白老爷子暴怒的道,四处寻找白清然的气息,毫无所获。
“爷爷,清然可能是历劫了。”刚刚他耳边的话,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了。
“景辞?”白老爷子深皱的眉头,在纠结的问道,“怎么回事?”
“清然刚刚最后一句话告诉我说,他可能要历劫了。”白景辞蹙眉道。
“什么?”夜潇潇脸色苍白的倒退道,“不久前清然跟我说,他可能过段时间要历劫,可是,没有这么的快啊!”夜潇潇不可置信的道,他不能没有看不见白清然的时候,他历劫了得该是什么时候回来……
“潇潇?”白老爷子转头看着夜潇潇问道,“清然之前跟你说过会历劫?”
夜潇潇点头,“对,就是今天在外面的时候。”
白老爷子沉默不语,或许是其他的白家的人都知道,白清然历劫至少得一千年后,不可能是现在。
“爹……”白二爷惊慌的喊了一声白老爷子。
白老爷子抬起头看他,“之前清然有跟你说么?”白二爷摇了摇头,“清然从来没有说过。”
“景辞?”白二爷转过头看了看白景辞,刚才最后一句话清然对景辞说的,瞬间白家所有人都看着白景辞,白景辞摇头,他并不知道。
“这该如何是好?”白二夫人担忧眼睛通红,就要哭了出来。
“按理,清然历劫只差一千年,不会是现在的。”白老爷子看了看天,莫非有什么异变么?
担忧一个人,白家的其他人都带着担忧的脸色,白景辞看了看刚才那眼白光似乎还在空中盘旋。
猛然想起什么事情,白景辞想都没有想的朝着空中的白色光芒飞过去。
只见空中白光闪现,一闪即逝白景辞整个人都被一股力量隔开来,浑身抽不出力量,完全抵挡不住这份神秘的力量的压制。
这个感觉他太熟悉了,他当时回到这里的时候,穿过异空间,就是这个感觉。
白景辞捂住胸口轻咳了几声,在地面倒退几步差点摔倒在地,白二爷连忙扶住他道,“景辞?”
眼睛看向空中,那道白光在场所有人都看见了,白景辞的试图接触导致了它剧烈闪现白光,大家才看见的。
“那是什么东西?”白二爷着急的用自己的力量输入白景辞的身上,直到白景辞能够站的稳。
“景辞,怎么样了?”白二爷问了问,白景辞摇了摇头,望去空中的方向,那道白光消失了,心底不由得失落,差一点是不是?他就也可以回去了?
“就可以回去了?”白景辞蹙眉自言自语,白二爷不解得看着他,以为那里出了问题,正要开口问起白景辞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
“什么?!”白老爷子问,所有的眼睛都看着他。
“清然一定是去了异空间了。”白景辞笃定的道,“也许是我那个世界,也许……”白景辞不好道,但总之一定是异空间,而不是这个空间里。
“什么?异空间?”白老爷子想不明白,清然怎么可能历劫到哪里?
白色的光芒闪现,安静地别墅里,寒冷的气息充斥着在周围,安静的黑夜里,白清然晕倒在某个房间的地上。
太久没有人居住的地方,周围都有些冷清,或许说它本身就是这么的冷清,即逝有主人的存在也是这样。
窗外的月光从窗边的没有被窗帘遮挡住的缝隙中穿透了过来,落洒在白清然的身上,沉睡在梦中的白清然眉宇轻蹙。
h市的某处别墅,灯火还在照亮着,砚惜正在认命的在客厅里收拾着东西。
明天就回上海,砚惜心里还是有一些温馨的,眼光柔软的看着某处紧闭的房门淡笑。
易水寒蹙眉的微张着口,沉睡的睡在一边,微微不太端正的睡姿,手中紧握捏着的被子。
砚惜将沙发上的衣服都放进空间里,再将放在一边的其他行李都放在空间里,然后站了起来,叹了一口气,看了看那边的房间,坐在了沙发上靠在沙发背上,紧闭着眼睛,这样的日子或许是他想要的。
放松后的心灵,飘忽的思神,砚惜缓缓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