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魄云一屁股掉落出现在一个阴湿的山洞,藤条、青苔布满了整个山洞,左左右右不出十丈都是石壁。
“嗖嗖嘶嘶~”的声音在隔壁响起,魄云起身,看着那块石壁后发来的声响,两手一番,一道无波的光芒射去……
“嘣啪”一声,那块石壁尽碎。
入目的是:复杂交错的藤条密密麻麻的堆积如山似的。粗旷的藤条和浓绿的叶子,看出这些立根已久!“嘶嘶嗖嗖~”的声音再次响起,带动着堆积如山的藤条,鼓鼓糯糯的蠕动着,还有几声闷哼声,也是这几声闷哼引起了魄云的注意。魄云运着执手一挥,一阵风吹断、吹散了那堆藤条。
藤条尽去,石壁上挂着一位灰衣男人,乱糟糟的头发挂着几片浓绿的叶子,比鸡窝还鸡窝的发型遮住他的样貌,锁链紧锁着他的四肢,只要他稍微一动,锁链就同地面摩擦所产生一些声音。看上去他似乎被封印在此,无法离开这半毫。
男人似乎被这么大的动静吵到,有转醒的现象。“你是……”这小孩身上有股他熟悉的气息,不禁开口问道,也许是他许久没有说过话了,声音无比沙哑难听,语气中带着无穷无尽的沧桑……
“吾是魄云!吾可曾认识你?”
“我从未过此名。”男人回忆所以记忆,都不曾听过,也没见过,可是她的气息颇为熟悉,有种他要不惜一切东西都要保护着她。
“那就算了!…你为何在此,还被封印了。”魄云对他好像有着熟悉感,不时盘腿而坐,同他说话。
“我也不记得太多的事情,为何在此,为何被封印,好像是被敌人困在此地,我也不知道被困了多久经过多少个日夜,唯好睡醒再睡,醒来再睡……”男人似是回忆的讲述着。
“那你知道自己是谁不?”
“嗯,忘了忘了!”
“那你还知道什么?”
……
“爹!你怎么了?”旭日刚进丞相府,就见到他的二儿子旭阳,他担心的问着一身狼狈不堪的父亲,还有他怀中的白衣小孩。
旭阳想接过庞羽烟,可是父亲不愿放手,他只好作罢,“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去叫大夫。”
“是,是是!”仆人终于在旭阳的哄叫中,从那狼狈不堪的丞相身上移开,慌忙的跑去找大夫。
旭日受的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在大夫包扎好后,就一直坐在床边,探究的打量着床上的庞羽烟,旭阳站在旁,不解的探究着,父亲为什么那么在意这小姑娘,
虽然她长得很是绝色。眉目间没有丝毫与父亲相似,旭阳忍不住好奇了,打趣的道:“爹!这孩子是谁?不会是爹在外面的孩子吧!”
“胡扯!阳儿,你都三十多的人了还是爱胡扯些什么……”旭日眼神严肃无比的数落他,然而又慈善的看着床上那位昏睡的人,回忆着道:“今日为父同孟将军出差期间,遭到杀手追杀,然而在千钧一发间,刺眼的光让为父睁不开眼,等光散去后,杀手全军覆没。这孩子就在为父脚旁,而在为父不解之时,空气中有传音传来,让为父照顾好她!”
“依爹所言……”旭阳还没说完,床上的小姑娘有动静了。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