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差异的环境造就了郭二姑娘现在的性情,爱得浓烈,放得彻底,郭二姑娘要表现得那么坚定,郭步楼也不再管她,自去书房写他的家信。
夏语澹这边在照顾一个喝醉的人,赵翊歆以前说过,他酒量不好,夏语澹也没有见识过他的醉态。这次见识了,估计是这些天在围场太畅快了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起同窗,一起喝酒,马上要一起扛枪去了。
喝醉的赵翊歆特别的安静,安静的乖乖侧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人,露出来的肌肤呈现粉色,触手滚烫细腻。夏语澹看见他这样,无端想把他藏起来,谁也不然看见,事实上夏语澹也那么做了。
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床榻上忙忙碌碌。把赵翊歆包在被子里脱去他一身酒味的衣服,瞧着乖顺的时候就喝一口醒酒汤,用冷水帕子擦拭他滚热的脸颊,后颈和胸腹。擦到手肘处,看见那里有块淤青,应该是在围场上磕碰到的,上点药揉开。
这般折腾了大半个时辰,酒气散了,肤色恢复正常,触手也变会温暖。夏语澹才就着余水洗了一把脸,脱了衣服把赵翊歆紧紧的抱住。
三更半夜,赵翊歆是被夏语澹压着了,才中途醒过来,醒过来后混混沌沌,只感觉到一个香软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
清醒的赵翊歆脑袋有点钝痛,身体有点酸痛,可是手轻轻揽过了夏语澹的细腰,让彼此的身体更加贴近在一起。
后半夜赵翊歆就没再睡着。
雍雍鸣雁,旭日始旦,士如归妻,迨冰未泮。
大雁虽然情挚,但会折脖相殉也不多见。
有那么一个人,喜欢和她在一起,这个人也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