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蹦一蹦的给我找药去了。正当我趴在医务室的床上等着小金针菇给我送药时。门推开了。不过来的却不是小金针菇。
只见赵安安托着一个银盘,盘子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药品。当时我就****了!因为撸管笔记的事儿,我到现在也没怎么敢面对她。这逼来医务室给我送药,绝对不怀好意。
不会是对我撸管笔记的事还怀恨在心!趁我病,要我命!?
****!我一个激灵,忍着全身巨疼,从床上蹦了起来!
这种时候要冷静…冷静…冷静…随后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跟赵安安打了个招呼。
“赵安安,你怎么来医务室了?小金针菇呢?”说完我一脸笑意,仿佛早上撸管笔记那事没发生过一样。不过我心里却是狠狠的捏了一把冷汗。
而赵安安那逼还是冷着一张脸,没理会我。踏着袅袅的步伐,端着银盘就走了过来。
走到我的床前,把银盘摆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自顾自的把银盘里的药品一件一件的摆放出来。看着赵安安这逼不搭理我,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不管了!想办法逃出去先!
“那个…赵安安…我突然有点事…要离开一下”说完我心虚的看了她一眼。
这时,赵安安已经摆弄完桌子上的药品,才把目光转移到了我的身上。那双凤眼就像湖面一样平静,不过我却仿佛在那里看到了湖底的狂风暴雨…
“躺好,我帮你。”!?帮…帮我!?这…这逼不会饥渴难耐了吧!!??
“帮…帮我什么!?”我此时已经紧张得脑袋一片空白!赵安安皱了皱那可爱的柳眉。没说完,而是把桌子上某种不知名的药水往她自己手上涂了涂。
虽然我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一想到赵安安那软弱无骨的小手在我身上抚摸!简直就是…哈哈哈哈…!我立马乖乖的趴回了床上!
不过就在下一秒,我就后悔了!我应该逃跑的!
就在赵安安那软弱无骨的纤手接触到我背后的那瞬间,一种说不出的柔软在我心里蔓延而开,不过,随后又转变成了被揉虐的痛疼!这种快乐和痛苦并存的感受,疼得我差点尖叫了起来。
脑门上的青根,就像老树盘根一样布满了我的头额。豆大的汗珠,也随之低落在了那洁白的枕头上!拳头也捏得“嘎嘣嘎嘣”响!可见得,我所承受的痛苦,是常人无法想像的!
作为一个拥有强大意志力的**丝!我一声不哼,咬紧牙关!宁死不屈!他说风雨中这点疼算什么,擦干泪,不要哭,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疼算什么…
这逼娘们似乎不肯放过我!动作很慢,但却非常用力。我背后的皮肤,没有一块能逃出她的魔爪。我去!这逼娘们到底是有多恨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仿佛经历了好几个世纪,赵安安才终于帮我把背后的伤痕,都涂了个遍后
不等我反应,又独自去厕所打来了一盆水,水里面漂浮着一条雪白的毛巾。
而赵安安轻轻的从水中取出毛巾,十个泛白的玉指十合,把水迹拧干。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有点痴呆。此时的赵安安给我的感觉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校花,就像是邻家小妹一样,给我带来一种说不出的安心,像春天在路边盛开的百合一样,散发出一阵特有的芬芳。美而不艳,但却又显得那么清新。
随后,赵安安直接提着白毛巾,理都不理我,就开始细细的帮我处理我脑门上的伤口。虽然我已经洗过澡,但因为脑门都破了,没敢用水洗,自己也是随意擦了擦。那些凝固在上面的血液,也没来得及处理。
此时的我完全处于石化状态,为了让自己心中的尴尬消遣点,我那对汰金狗眼左瞄右瞄。一下子就瞄到了赵安安的胸口上,就再也移不开了。因为当时我躺在床上,赵安安为使自己能够着我额头,不由伏地了身子。校服都比较宽大,胸前的领口瞬间掉落下来,从天鹅般的脖子一眼望下去,洁白如玉琢般的皮肤,跟撩人的芬芳冲击着我的道德底线。
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假装淡定。但是那双贼眼时不时的瞄一下,瞄一下。
一开始赵安安不知自己已经春光外泄,一直聚精会神的看着我的伤口,像孩子一样小心翼翼的擦拭上面的血迹。全然不知道我那猥琐的眼神。
后来可能发觉我的眼神实在是猥琐之际,便顺着我的眼神望自己胸前一看。
本来赵安安这逼就喜欢冷着个脸,然而在发现我在偷窥她衣服里面的秘密后,眯着那双足以勾走别人魂魄的凤眼看着我,脸上传来一阵若隐若现的笑意。
完蛋了!难道我就要这样英年早逝!?要么在沉默中灭亡,要么在爆发中创造辉煌……
“那个……安安啊。我有点渴,你帮我倒杯水呗。”我就当刚刚的事全然没发生过一样,嬉皮笑脸的看着赵安安。
就刚刚那会,我断定这逼娘们绝对有d罩。想着我的眼光还时不时往赵安安的胸口瞄去,全然不避赵安安现在那杀人的眼神。
虽然隔着衣服,但作为资深**丝,光用眼神,我都能抚摸出,那逼藏在衣服下面的丰功伟业……
而赵安安却显得格外平静,就好像刚刚被偷窥的,不是她一般。
她越是这样,我的心就越是发虚,气氛突然尴尬了起来。
现在我身负重伤,属于残血状态,哪怕是遇到赵安安这种战斗力只有5的渣渣,但是随便给我补一刀,估计我的人头就要送出去了。
所以,现在已经没有比沉默更好的选择了,于是我收回那抚摸的眼光,就木木的呆在床上,时不时警惕的瞄一眼赵安安这边。看这逼会不会突然爆发,冲过来就要砍我。
时间静了一会,赵安安这时端起那个刚为我接满水的水杯,剃到了我跟前。我顿时吓了一大跳,差点就开大了。不过待我看清剃过来的是水杯,而不是刀时,我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