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英德满是肥肉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忍笑的很是辛苦。
“哎呦,我的老腰啊。”海东青哭天抹泪。
“你们家大人摔了,你们还不去扶!”宋英德指着一左一右的两个下人说道。
还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个海东青如此不堪重用没有想到他的这些下人也是如此。
被宋英德这么一说,一左一右的两个吓人才如梦初醒般的扶起了海东青。
“海大人您可悠着点,这地牢湿滑,别再一不小心摔个好歹的,到时候我恐怕是难辞其咎。”
被宋英德这么一说,海东青觉得颜面更加无光。这人说的叫什么话。
俩人继续往里走,越往里面走寒气越重。
“海大人呐,您就把状元爷放在了这种地方?都说文人身子骨弱,这状元爷要是在这里受了风寒。可咋办。”
海东青现在最怕宋英德说“呐”这个字,宋英德一提这个字准备好事。
听听现在他说的话,什么叫做放在了这种地方,他又不知道里面关着的是新科状元。要是知道了,还能弄出了这么大一个把柄。
俩人愉快的【大雾】一边走,一边谈。终于在里面的一个拐角处到了关押顾七年的隔间。
海东青这次没等宋英德说,就先发火了。对着牢头训斥道:“你是怎么办事的,我不是让你寻一个合适的地方关押吗?你怎么就弄了这么一个地方!旁边还都是一些精神失常的犯人,要是把新科状元吓到,你担待的起吗?”
可怜的牢头早就被海东青这一番话给吓得半死。心里想着,你每次说的合适地方不都是这里,这次是你关错了人,所以才这么说,你犯了错,却要我在这里挨骂。
心中虽然十分的鄙视海东青把他扔出去当挡箭牌的行为,但是嘴上却连连认罪,他也不傻,知道海东青若是倒霉,他更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还不快点把新科状元请出来。”
“还不快去。”说着,海东青又踢了那牢头一脚。
那牢头敢怒不敢言,憋屈着开了牢门。
顾七年在牢房内睁开了眼睛,笑:“终于可以出去了,再不来人我恐怕就按耐不住自己越狱的心了。”
顾七年这话一字不落的传到了几个人的耳内。
宋英德想:这倒是个有趣的人,怪不得主子会如此的赏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说越狱。
海东青想:感情你一早就知道你会高中啊。那你进来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戏耍他吗?
显然海东青已经忘记了,究竟是谁非要把顾七年送入监牢的。
“不需要宣读圣旨吗?”顾七年好奇的问道。
“这圣旨自然是需要宣读的,只不过请状元爷移步到外面。”
“到时我愚钝了,监牢里如此黯淡无光,又怎可宣读圣旨,为了表示我对圣上的敬意,我认为我应该先沐浴一番再接旨,公公以为如何?”
这一席话说的是文绉绉。
“如此倒也可行。”这样最好,他还在想怎么和这个新科状元说呢,没想到这个新科状元居然这么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