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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异乡遇“故人”

远在千里外,杨若芳哪能知道她给英金木买的羽绒服,成了一件祸衣,全厂上下人人对英金木眼红、妒忌、不服。一个穷扒炉工穿的那么好,把当老板的蒋丛共风光全踩在脚底下了,蒋丛共心头能爽吗?更不用说蒋惠艳和崔伏明这两个人了。

来到跑马场将近两个月了吧,可是除了寄信来去匆匆外,英金木还从未上街去玩过呢。

中午一下饭桌,害怕什么似的,三步并作两步地蹦出餐间,回到宿舍,换上羽绒服,英金木一个人匆匆忙忙上街去,像是要去办什么急事?其实什么事也没有,他是害怕被蒋惠艳缠上。因为今天是赶墟日子,他想去凑凑热闹,见识见识赶墟到底是咋回事,他以前只是听说,并未亲眼所见。

来到街上一看,哇,今天的街上好热闹,英金木有点吃惊:往日街上寂静一遍,寥寥无几几个人。今天街上却是熙熙攘攘,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人挤人,人推人,不过全是乡下来的:有手上拎的,有肩挑的,有背上背的,凡是农村出产的东西,山上野生的东西全拿出来卖。——英金木大开眼界,原来赶墟便是这么一回事呀!

走进人流,登时一股臭味扑鼻,英金木不由自主往后倒退三步。——这是农村人身上特有的一种气味,虽然这几年来未曾闻到过,但是稍一停顿,英金木没有回头,眉头不皱一下加入人流中,一对眼睛好奇地东张张西望望。

当走了大约一百米,眼睛突然一亮,“若芳!”英金木差点要大喊一声,不远处一个女孩,她太像杨若芳了,尤其是她那鼻子和眼睛,简直是同一个模子里铸出来。顿时,英金木双脚僵住啦,眼睛傻了,愣在那儿如痴如醉地凝神盯着那个女孩,那是个卖鸡蛋女孩,她脚跟前摆着一个篮子,里头有十几个鸡蛋。从她穿着,英金木看出她是一个山村女孩,皮肤比他的还黝黑三分呢。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了,直到那个女孩发觉有人在盯着她看时,羞红着脸,过一会儿又抬头看英金木,英金木这才从痴呆中醒过神,往前走去,却是一步三回头。说句心里话,英金木有种迫切心里——好想跟那个女孩在一块儿,哪怕几秒钟也好。

太阳偏西了,赶墟的人已经陆续回去。

自从上高中至今,英金木没有这么幽闲逛街。虽说是浪费了近半天时间,但是了解到了这里的乡土人情,英金木倒不觉得有甚么惋惜。当他回去的时候,快走到那个女孩卖鸡蛋地方,条件反射地拿眼去寻觅,没想到她还在,篮子里还剩下七、八个鸡蛋。卖了一天,十几个鸡蛋都卖不掉,英金木倒有点同情那个女孩了。瞧她那神情,肯定因为卖不完鸡蛋而心头焦急吧。

“大哥,买鸡蛋吧,很新鲜。”瞧见英金木一直拿眼端详她,那个女孩绯红着脸,三分羞怯地叫了一声。

“鸡蛋还没卖完呀——”见那女孩朝他打招呼,英金木大着胆子,信步朝她走了过去。到了她跟前,仔细一看,英金木心底里头震撼地惊叫一声:“老天爷哟,活活一个若芳啊!”端详着,英金木眼睛舍不得收回,直到那个女孩呢喃地又问了他一句:“大哥,你要吗?”英金木这才脸一红,收回目光,慌忙答道:“要,要,要。一个多少钱?”“两毛钱!”一听英金木说要,那个女孩喜地灿烂笑脸都挂不住啦。趁着那个女孩把鸡蛋装进他装信纸的塑料袋当儿,英金木拿出五块钱递给她。瞅见是五块钱,那个女孩紧张地憋红了脸:“大哥,我,我,我没钱找你呢——”不知为什么,历来舍不得多花一分钱的英金木,突然信口说道:“不必找了!”话一出嘴唇,英金木连自己都大吃一惊。

当英金木没走几步时,那个女孩追了上去:“大哥,你下一街来的时候,我再补给你吧。”

憨厚地睨视着那个女孩,英金木觉得她太清纯了,清纯的跟高山一湾清澈山涧一般,与杨若芳一比,她身上又多了淳朴的乡下泥土气息。从她身上穿的衣服,可以看得出她家里一定很穷很穷,因为每到赶墟天,女孩子都会把平时最漂亮最新的衣服穿上。

也许同病相连,英金木朝那个女孩笑嘿嘿的:

“不用了,才三块钱,又不是很多。我又很少出来逛街。”

“大哥,你是城里人吧?”

“不是。我是一个山沟沟里的人。”

“噢。我家在那座山头背后,有十多里路。欢迎你到我家做客,大哥!”

“好,谢谢!”

“大哥,那你家住在哪里呀?要是你下街不出来,我把钱给你送去。”

“哈哈哈,我家离这里远的呢,有两千多公里。我现在是在前边那个活性炭厂给人做工呢。”

“你原来是那个工厂的呀!”“有一回,我跟我阿爸挑木炭去那个厂卖过。”

“是嘛。你们家也烧炭卖?”

“我们寨上的人穷,没钱,有时靠烧炭卖点钱。”“大哥,今天太谢谢你了!要不然,我鸡蛋没卖光,回去,我阿妈肯定会骂我。你下街不出来的话,我直接把钱给你送去。”

“不用啦,真的不用。”

“要的,要的,要的。要不然,我阿妈会骂我死。”“大哥,我回去了。我要从那木桥上过河,要不然要绕好几里路。”

“哦。那你小心。”

“嗯。”“大哥,你真好!”

说的话,那个女孩感激地看了一眼英金木,离开而去。

……一直目送那个女孩,直到她倩影消失在树林中,看不到,英金木这才恋恋不舍地向厂里走去。一边走着,英金木一边后悔的要命,咋都忘了问一问人家名字呢,该死的东西。

天地间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和微妙。

——萍水相逢。

第一次跟那个女孩说话,英金木感到如此轻松,无拘无束,像多年不见故友意外的邂逅相逢,尤其叫英金木感到欣慰的是,那个女孩天生有一股亲切感,这一股亲切感是由她的骨质里自然悟出,并不是特意装出。和杨若芳在一块时,英金木多多少少有些许拘束、压抑。从内心里,英金木真的是舍不得那个女孩走,好想把她留在身边。

刚刚到厂里,英金木双脚尚未来得及迈进宿舍,蒋惠艳便追了上去,无不担心说道:“金木,你一个下午跑哪儿去了,我阿叔找了你大半天呢——”

“找我,找我干么,有事吗?”英金木瞪着惊讶眼睛。

其实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另一个扒炉工——蒋同祥突然肚子疼,想叫英金木替他顶下班。老天爷戏弄人呀,平时没事的时候,英金木一天到晚呆在宿舍里看书,有事找他时候,他却是一个下午不见了踪影。

还好不是什么大事,英金木松了一口气,随口说了一声:“我去街上玩了。”紧接着二话不说,英金木走进宿舍,不曾想到,蒋惠艳跟在他身后。

“你去街上玩?”蒋惠艳乍听之下,骇然的往门外退了一步,一对眼睛瞪地滚圆滚圆,将信将疑,又幽怨道:“你去街上玩,干么不叫我一声呀?”

哭笑不得地瞅了一眼蒋惠艳,英金木心中不明白:他上街,非得叫她蒋惠艳一块去吗?要不是这次一同出门,他跟她虽然是同窗一场,但是两个人说过的话恐怕十个指头都能数的出来。大家都是在异乡,不是亲人胜亲人,所以英金木实在不想对蒋惠艳有丝毫伤害,哪怕是言语上。

“给你。”英金木把四个鸡递给蒋惠艳。

做梦一样,莫名其妙突然给她鸡蛋,这是什么意思,蒋惠艳甚是惊讶:“给我干么?”

“你怕什么呀,这是鸡蛋,没毒。”英金木差点要放声大笑,“是我在街上买的,很便宜,一个才两毛钱。你要是嫌煮麻烦的话,拿到炉口去烤吧,反正你是烤地瓜老手。”

“格格……”蒋惠艳被英金木的“反正你是烤地瓜老手”逗地开心大笑。看来,英金木心中还是有她蒋惠艳。想到这儿,蒋惠艳对英金木一肚子的幽怨不知跑哪里去了,高兴的禁不住泪眼婆娑,当下忙把鸡蛋推回去:“你晚上要干活,留着自己做点心,金木!”

“叫你拿去,你就拿去,还跟我客气什么呀,我这里不是还有吗?”不知为什么,话说到这里时,那个女孩又一下浮现在英金木眼前,不禁地叫他怦然心动。要不是她长得稍矮点,皮肤黝黑,穿着那么旧的服装,英金木肯定毫不迟疑把她当作杨若芳,当场上前热烈拥抱她啦!

上夜班时,英金木将木炭放进炉之后,正要想把鸡蛋放在炉口当儿,望见蒋惠艳手拿鸡蛋朝他走过去,心头暗暗叫苦不迭:“这个小——妞,又来凑什么热闹,气死我了,看我下次买鸡蛋还会不会给你——”不过,英金木还是非常同情蒋惠艳。一个女孩每天要忙到半夜才睡,所以他能够帮助她的地方,还是尽力帮助她。虽说整个厂几乎是他们家族的人,但是她除了蒋琼玉之外,跟其他人不怎么聊的来,也只有找他这个老同学啦。

鸡蛋熟了以后,英金木瞄了一眼孤单单的崔伏明,悄声对蒋惠艳说:“给狗熊送一个过去。”

“狗熊?”蒋惠艳一听英金木居然会叫崔伏明狗熊,禁不住格格格大笑。

“嘘——”英金木示意一下蒋惠艳:“他老是欺负我,一点道理都不讲,不是狗熊是什么?”

“那你还给他鸡蛋吃?”蒋惠艳很不服气。

笑嘿嘿的,英金木一脸憨厚:“都是老乡,哪有这么多计较。狗熊嘛,天性野蛮,哪会跟人讲道理。”

“呵呵……”英金木如此一说,蒋惠艳大笑,但是她还是不愿把鸡蛋给崔伏明吃。崔伏明欺负的不是别人,是她蒋惠艳芳心所爱的人。一听说此事,蒋惠艳早已是一肚子怨恨,把鸡蛋给那种人吃,还不如给狗吃呢。

——吃鸡蛋当儿,不期然而然,卖鸡蛋女孩又浮现在英金木眼前,她是那样清纯,清纯的眩目,清纯的叫人刻骨铭心,像是烙在人心上,你不去想她都不行。英金木知道,他不能去想她,他想的人应该是杨若芳,可是她像一个仙女她像一个精灵,自己会跳进他脑海里,他哪有什么办法呢?

鬼使神差。

第五天又是赶墟日子,原本不想上街,然而午饭一下桌,英金木即有一种迫切心情,双脚不由自主地往街上走去。

“大哥!大哥!大哥!”英金木亟亟地往前赶,欲想早赶到上回那个女孩卖鸡蛋地方,看看她来了没有时刻,突然却是听到那个女孩在叫他。英金木胸口嘭嘭嘭直响,心速一下加快。等他扭头往路边一瞅,一眼敏捷地看到那个女孩并不像上一回一样,把东西摆在人多地方卖,却是摆在了街口处,而且是第一个。心头一惊,英金木大步流星朝那个女孩走去……

双脚刚站在那个女孩面前,英金木张开嘴,来不及说话,那个女孩欣喜地抢在前头说道:“大哥,我以为你今天不上街了呢,这下可好啦!”

英金木看了看那个女孩面前的背篓,见是地瓜,好奇地问:“你怎么不摆到人多地方,这里哪有人买呀——”

笑吟吟的,那个女孩露出一口雪一般洁白皓齿:“在这里能看见你,担心人多的地方,一不注意,你走过了。”

那个女孩的话一出口,英金木心底里头非常震撼,原来她是为了等他。一感动,热泪差点从英金木眼眶里滚出。看到她在掏钱,英金木想阻止,可是又找不到理由,急中生智,忙问她今天怎么没拿鸡蛋卖?

嘻嘻嘻,那个女孩很开心,说是鸡蛋上个赶墟日全拿出卖了,家里的鸡这几天不生蛋,问英金木是不是想要买鸡蛋?

点点头,英金木说想买一些鸡蛋,上夜班的时候做点心,可惜她家的鸡不生蛋啦!——格格格,英金木的话逗地那个女孩心中乐开花。其实,英金木今天上街根本目的当然是想看看她,买鸡蛋只是其次。于是问她的地瓜一斤多少钱?反正蒋惠艳那么喜欢烤地瓜,买一些回去哟。

——地瓜?显然,那个女孩并不知道地瓜就是红薯,一脸惊讶地凝视英金木,然后摇摇头,困惑地说,不知道地瓜是什么东西,她没有呢。

瞧她那可爱,英金木忍俊不禁,这要是杨若芳啊,他肯定会拧着她的秀鼻,哈哈哈大笑地说:“你这小傻瓜,这么笨呀———”遗憾的是,他面前的不是杨若芳,是一个跟杨若芳长得相似的异乡女孩,于是笑嘿嘿地对她说,地瓜就是红薯,他们那边的人把红薯叫地瓜。

“噢!”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孤陋寡闻感到羞愧,那个女孩脸一红,忙低下头。倏地,她又抬头,一双水汪汪大眼睛注视英金木,掩盖不住芳心的欣喜:“大哥,你爱吃红薯?”

笑嘿嘿的,英金木诙谐道:“农民儿子,哪有不爱吃红薯哟!”当下,英金木问那个女孩,她的地瓜一斤多少钱?

看着英金木,嘟着嘴,那个女孩好像不好意思开口。

见状,英金木提了提那背篓里的地瓜,大概有三十来斤。之后,英金木从口袋里拿出钱,数了十五块钱递过去,笑嘿嘿地问她够不够?

关门夹了耗子——急了。

那个女孩慌张地忙把英金木的钱推回去,憋红着脸:“不,不,不!大哥,我这红薯一毛钱一斤呢!”凭她的感觉,她知道英金木是个好人。刚才她不好意思开口,是因为不好意思按一毛钱价格卖给英金木,可是不按这个价格吧,她回家去不知道怎么跟父母亲说。慌张之下,那个女孩也机灵了,把手上钱递给英金木:“大哥,这是上一街要补你的钱。这红薯,你拿几个去吃罢,不要你钱。”

并不是一个贪便宜之人,英金木笑嘿嘿地说:“这样吧,这一篓红薯送给我,上回的钱,你不要补我,我们这不是两清了吗?”

“可是……”那个女孩看着手上的钱,不知如何是好?

“别可是啦!”英金木仍然笑嘿嘿的,叫他难于想象的是,为了几毛钱,才几毛钱呐,她却如此认真。在家乡,像她这样清纯、坦荡、执着的人,恐怕早已经从这个地球上消失光。说话之时,搜寻了一下四周,连个破蛇皮袋都没法捡到,英金木为难地对那个女孩说:“不过,你这背篓要顺便借我用一下,下次还你,要不然没东西装红薯。”

“大哥,我帮你送去吧。”一听说,那个女孩二话不说,马上去背红薯。

有的是力气,英金木怎好意思让一个女孩帮他背红薯呢。

两个人边走说,英金木这才知道那个女孩姓金,名叫雨芳,因为她出生那天正下着大雨呢。英金木暗暗诧异,怎么如此之巧啊,他和杨若芳的姓名里,都被她占去一个字。

走了约十来米,英金木突然问金雨芳吃午饭了吗?——没有,金雨芳摇摇头,回家吃吧。“雨芳,你在这等下。”英金木把地瓜往地上一放,没等金雨芳回话拔腿往街上跑去。

十分钟后,英金木打了一份快餐回来,金雨芳惊叹地一对秋水般眼睛瞪地跟牛眼似的,半天说不出话。

于是,英金木、金雨芳便在路边坐下:

“雨芳,你生得跟我的一个同学一模一样!”

“真的吗,金木哥?”

“嗯!只是你个子稍矮些。特别是你们两个的眼睛、鼻子生的呀——太妙啦,找不出一丝丝差别,比双胞胎的还像呢!”

“……格格!难怪,你上一街见到我的时候,一直盯着我偷看哩,看着我脸都红啦,金木哥!”“那她对你好吗,金木哥?”

“好!我家是在乡下,很穷。在三年的高中里,都是她暗中资助我,要不然,我肯定不会读完高中!”

“那她现在在哪里,怎么不跟你一块来呢,金木哥?”

“她在北京读大学呢!”

“哇,在北京读大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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