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在外面把谁打了,明天谁又带着一群人把你打了,打来打去没有意思。若是有时间闲着没事干,不要去认什么大哥大姐的,你觉得你叫几声老大你就算是混黑社会了?有多少人因为这个失去了那些重要的人?你可能还小,你可能不清楚,所谓的哥哥姐姐能罩你什么的,你失手杀了个人,他们还能罩的住你嘛?跑都来不及吧。
这是对于以后十几分钟以后第一种感觉。江权话音未落,我也站了起来,这回比杨博文要快一些。江权看着我,笑了笑道:“你看那群疯狗,我几分钟能解决?”我看了一眼江权,摇了摇头,挥了挥手,道:“不要。”焉焉发呆着,没有说一句话,我不知道是怕了还是怎么的。
江权低下头,叹息道:“你们知道吗?我是谁。”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李意成十分嚣张的指着江权道:“你爹才不管你是谁,******妈的,你今天打我,我明天让你住医院。”江权一声冷笑,没有在说什么了,杨博文也大笑起来,道:“你******在说啥?让他住医院。”然后就指着江权,捂着肚子一直狂笑。
李意成不知道该说什么,,一直往前走,然后想扇江权一巴掌,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江权顺着手,然后往李意成自己被江权用李意成的手,抽了一个大巴掌。李意成又想上去一拳,余思静突然说了一句:“好了,别丢人了。”我见着他好像是余思静的男朋友,但是这样不给自己的男朋友面子,真的好吗?也或许他们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的关系。
江权看了看手表,擦了擦,道:“时间快到了,已经五分钟了。”江权向窗外一望,看着窗外,然后一直看着自己的手表,还一边喃喃道:“时间过的真慢啊。”江权看着我,然后指了指,示意我过来,我也慢步走过去,他在我耳旁咕噜咕噜说了几句,好像是胡乱的说了些什么。
然后江权看了我一下,说:“明白了嘛?”我很疑惑,但是江权的手把我捏的很紧,看来是有什么事情,然后江权没有等我回答,就抢着我说:“好了,你现在赶紧下去吧。”听着这话,然后也就下去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还是走下了楼梯,与他们擦肩而过。
我一出门,就碰见了胡彪,胡彪瞅了我一眼,道:“江权呢?”我指了指上面,道:“在上面。”胡彪带了很多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反正很多,里头的人很少,除了那些初中生、大人、服务员,就没有其他客人了。
我跟着胡彪上了去,那些人都把初中生为了一团,胡彪走到江权一旁,然后鞠了一躬,道:“老崔叫我来的。”将权点了点头,此时江权的电话正好响了起来,然后江权打开了手机,看了免提,电话刚被接通,里头就有人骂道:“屁大点事情,天天烦我,多大人了,又不是几年前,还是小学生的时候,做什么对做什么不对自己因该心里清楚,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难道还不懂?”听着声音就知道是老崔了。
江权慢步走到余思静面前,道:“你怕吗?”余思静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你不会为难我的。”江权还真的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一脸****样子。江权看着自己的手表说:“以后这个点这里都归我,你们所有人都不要来,只要让我看见你们来,我让你们好看的。
江权的话,我永远记得,那次离开后的样子我真的永生难忘,你到底怕不怕?我也不知道,我到底为的试什么,到底能被多少人看清,我到底又看清了多少人,当时我的还真的不了解那些事情。
我也明白了他第一次打电话的时候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了,五十就是五十个人,肯德基就是地点,我可能没有他那般有本事,但是我也会尽力去保护我爱的人,和真心爱我的人,我也不知道我有多少年的时间和他们在一起,我只知道我会珍惜这每一分每一秒,我都会把它当做我人生中最宝贵的记忆,因为他们是我的青春,他们是我所谓的狐朋狗友,但是他们却影响着我的整个人生,江权告诉了我什么叫做义气,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什么叫做任意,他曾经说过最多的话是不管你在社会上混的怎么怎么好,仁义最重要,无可取代。
我和江权他们撤出了那里头,但是我并不知道未来还有多少这样的事情,可能我们每天都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虽然我也很无奈,但是这是不可避免的,我们混的不是黑社会,只是小社会,在每一个人的心中也就只是这样子。江权看着我的表情应该是觉得被刚才的画面吓到了。
我也不知道江权是怎么能读懂给我内心那么多的唐白的,但是我真的很感谢他,我摸了摸头,然后笑了一下,道:“我知道的,对不起,我还没有习惯。”江权点了点头,然后又继续走他的路,我跟着他们,我在最中间。走着,然后看着江权在最前面,他还真的是相当有担当的人,我并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说他是混混,或者是小痞子之类的话,他如果生活在东汉末年那桃园三结义的故事必定是桃园四结义,在宋代,那一百单八将绿林好汉必定要改成一个一百零九将才能符合社会状况啊!
江权一直低着头,嘴巴里头还叼着一根烟,我看出了江权有心事,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我跟着他上去,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衣袖,说:“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江权停下脚步,焉焉他们则是跟着胡彪去了老崔的地方,刚刚那五十多人都不知道已经上了哪儿去。
江权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想我妈了。”我心里一惊,江权叹了一口气,然后笑了笑,道:“没事儿,我真的有点想那个女人了,小时候就很讨厌他。”江权再说反话,我听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