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我也不想管了,就这样吧。我也不自己的心情放宽松一点,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恋的。
江德新回国但是江权不知道,江权貌似不是很想见自己的父亲,一直在躲着他。我们在一件宾馆,开了一间房,玩起了英雄联盟,我记得那时候我才刚刚接触这游戏没有多久,段位也不是很高,在电信一区也就是艾欧尼亚,排位只是一个青铜。
江德新说要来看江权,我本不以为然。我看着窗外的天色,又看了看手表,心里觉得应该快到了,只是自己的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我也不知道是会发生什么事情,毕竟这只是一个参考。
“咚咚咚”敲门声,我立马就从椅子上下来,开了门。一看,果然是江德新。
江权转过头来,看见了江德新,立马就把手从鼠标和键盘上移开,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江德新看了看周围,说:“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江权把头一撇,道:“呵呵,你可以完全不用管我,我会自生自灭的。”
江德新怒眼看向江权,说:“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要和我吵架是伐?”江德新有些生气,语气十分的重。
因为是夏天,江权背后的东西已经隐约让江德新看见了,江德新一把抓住江权,说:“你后面那是什么?”随后转手就把衣服给扯了下来。
背后的关羽,完全展露出来,没有一丝丝的遮掩。江德新指着关羽说:“你这是!!!你要气死我啊!!!”江德新只知道江权纹身,但是竟没有想到有那么大。可能只是性质上的问题。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默默的在一旁看着。
江权甩开江德新的手,说:“要你管?你算什么东西。”
听了这话,江德新一巴掌就呼过去了,江权没有来来得急躲避,“啪”的一声,屋子里陷入了寂静。
江权擦了擦嘴巴,说:“你算什么?你从小帮我抛下,你让我没有母爱,你给了我什么?钱?老子不需要。”
江德新火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急促,紧接着又是一巴掌,可是这个巴掌一下就被江权挡了下来,江权顺着手中绑着的红绳,抓住雪夜藏梅,一刀捅进了腹部,然后又拔出来,随后江权甩门就跑。
我看着这一幕也是惊呆了,江德新看了我一眼,捂着自己的腹部,打量的鲜血涌出,他指着我,说:“1.......1......不......去追........去追江......江权。”我当然知道这时候要做什么,立马就打了120,江南、老崔都来了,但是我想知道一个原因,江权没什么要.......我不懂,我完全不懂,为什么呢?江权为什么要这样做。
医生说江德新没有什么事情,只是需要调养,刀伤并没有那么深,显然江权不想至江德新于死地。可能只是语言上的冲突让江权有些火大,但是他也不能这么做啊。
我找到了江权,在海边,他看向大海,我也看向大海,很黄,别人说还是蓝的,但是我们这里的海是黄的,我没有见过蓝色的海,我从小看见的海,都是这个样子,就像我从小看江权,他没有任何的变化,除了那面孔,那身材,更加的成熟了罢了,小孩子的脾气还是依旧存在着。
我问江权,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做。”我不懂,我更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子做,我为什么.......算了,可能只是心中难以割舍的痛楚。
江权看向我,道:“你知道吗?我没有奶奶,我没有妈妈,我从小只是生活在男人堆里,没有母爱,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我不能了解没有母爱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样度过着每天的生活,一天一天,一年一年,有多么的痛苦,我可能永远都不会了解的。
我觉得我的人生,好像失去,又好像得到,得到的并不是特别多,然而失去后的,则是自己未来想要的。我想着自己的往事,我看着海,我也看着江权。
江权低下头,抽了一口烟,说:“我们去找沈雨焉吧。”我点了点头,打了一个电话给了焉焉,让他在体育馆门口等着我们。
我们步行到了体育馆,我们本以为只有焉焉一人,不料杨胖子和程楚菲也来了。
我们把事情都跟程楚菲叙说,但是看程楚菲的脸色好像是知道些什么,杨博文也看出来了,问道:“诶,我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
程楚菲看了杨博文一眼,点了点头,说:“当年,我父亲为了救江南,耽误了刘春华看病的时间,那是个年代,还笼罩着那一层烟雾,自后他们就约定了一个口诀,若是有事不管是谁,只要说出这个口诀江南什么事情都会竭力相助。”
杨胖子看向程楚菲,又问:“刘春华是谁?”
江权首先回答,“我奶奶。”
我心头猛地一惊,看向程楚菲,程楚菲看见我有疑问,就点了点头,默不作声。
江权好像明白了什么,我也是,包括在这里所有的人,一切的一切终于知晓,在人间意义何为,但是为什么要是在人间和在天堂呢?为什么不是“长江长江我是黄河。”或者是“黄河黄河我是长江。”当然我只是不明白其中的意义,看似很平常的三个字却那么有深意。
程楚菲叹了一口气,说:“三啊,你的准备一下了,后天我们去上海,转机去欧洲。”我低下头,然后又抬起来看了看程楚菲,我不知道心里怎么想,我对这种东西不是特别感兴趣,但是毕竟可以走出去学习学习也是一个好事啊。
我准备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电脑、手机......还有很多东西,衣服之类的,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去寻找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但是总会有那么一点会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