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一旁,程楚菲在一旁看着我,我又看看她,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我本来还想见识见识他的那个老朋友长什么样子的,只是江权一直缠着我,要我说怎么才能吸引沈雨焉的注意力,那可不嘛,一聊就是聊个个半晌,等我们讲完话,程楚菲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后悔不已。
我在酒店里面呆着不知道做什么,也不知道去哪儿,程楚菲想必也不想让我知道某些事情所以才这么匆忙的离开的。我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想必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但是也许是什么急事呢?不等我就直接走了呢?还有我为什么不边打电话边跟着她呢?不符合常理啊,我心里暗骂自己。
正当此时,有人敲门,我朝门的方向看去,我看了看手表,十一点,这个时间段只有服务生回来敲门了,不是打扫就是送东西。
我没有把他当做一回事,我走过去开门了。确实是一个服务生,在我转背的一瞬间,他把我拉倒了怀里,我是背对着他的。他说了一句法语,但是我听不懂,他见我没有听懂,就用一个东西顶着我,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显然这不是什么服务生。
我问:“你是谁?”他没有听懂。
他还是说了一句法语,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瞟了一眼厕所间的镜子,把我吓了一跳,这指着我的是一只手枪,我有点慌了神了,我现在在想,法国的报警电话是不是110,那显然是不是了,我该怎么办?等程楚菲回来?那我估计已经驾鹤西去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指了指我的手机,说:“我去打个电话好吗?你要钱我给你。”
他看了我一眼,还是用一句我不懂的法语回应我,我看了看他不懂,然后我指了指我自己,然后指了指电话,然后把食指和大拇指搓了搓,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但是没有让我的打电话,他把们关上,在这之前还对我做了一番手势,意思是叫我不要出声,我当然是要听他的话了,不然我的命就没有了。
他指了指周围,然后也把食指和大拇指搓了搓,意思应该是,我的私人财产,也就是屋子里有没有钱,我想起了那一袋子美金,我不知道该不该拿出来,但是万一被搜出来,我岂不是完蛋了?在我正纠结的时候,门突然就响了,我在想,会不会是程楚菲回来了?这下是福还是祸?
他叫我去开门,另一只手把手枪给藏了起来,然后对着我的背,好随时开一枪让我永远的闭嘴。我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其实我最不想要程楚菲出现在我面前,可是......还是不如我所愿,门后面的就是程楚菲,那人见程楚菲也是黄种人,那必定是和我一起的,这个酒店里面不可能有我们第二个黄种人了,可是我有猜错了,在程楚菲后面还有一个老头,看样子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了。
程楚菲见着后面没有见过的男子,已经几乎知道了那些事情了,程楚菲用法语问了一句,然后就带着那个老头进来了。他们用法语谈了很长一顿时间,后来程楚菲才从藏美元的地方把那十万美元拿了出来,从里面拿出一叠,指了指这一叠美元,那男人光数着美元,没有在意手上的那一把枪,后面的老头直接就夺过了那把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对准了那人的脑门,还夹杂了一句日语。
我突然好想想到了什么,然后叫那男人后退,程楚菲问了我一句:“你怎么随便乱开门?”
我看了看程楚菲说:“我以为是服务生。”
程楚菲没有再回我的话,拿起手机到了一通电话,我说这家伙也是贪,才一叠美元啊,要是我早就要把那一箱子美元全部拿下了,这人必定是一个新手,哪有人抢劫这样抢的啊,真的是蠢到家了,我们把他送到了“修道院”然后就回来了,我也不知道程楚菲出去那么久,到底是办了什么事情。
我看着程楚菲身旁的那个已经白发苍苍,但是面容依旧年轻的男子,总有那么一点熟悉感啊。
程楚菲看了看我,当然觉得我有点疑惑,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位先生在哪儿见过?”
我点了点头,程楚菲摸了摸我的两遍脸颊,我突然间就想起来了,这不是当初他的手下扇我一个耳光,然后被老崔打的不要不要的日本人嘛?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程楚菲指了指我,然后用日语说了一段话,我问程楚菲说了什么,程楚菲说是介绍一下我,顺便把以前的那件事情也给说了一下。
那人站了起来,道了歉,然后程楚菲给我做了翻译,大概意思是这样的,几年前的事情真的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叫姓藤野,之类的一些自我介绍罢了。
但是在自此以后,我就一直管这个日本人,叫做藤野先生,这可不是鲁迅笔下的那个藤野先生,当然是我的藤野先生,其实我个人人为日本人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坏,只不过是一些人的偏见一样,就想中国自古有奸臣有忠诚一样,这是一种错误的想法,我可不想把这种想法带到国外去,所以我觉得应该从现在把这种想法彻底的扼杀到摇篮里,我承认日本政府一直和我们作对,但是日本政府不能代表人民,就像我们中国政府不能代表我们总过人民一样,不过不管走到哪里,人民永远都是代表一个国家文明素质的体现,我希望把这种素质把这种文化,把我们中国礼仪之邦的美称传承下去。
我看了看程楚菲,然后说:“其实没有什么,我没有特别在意那些事情。”
程楚菲看了看我,说:“之后藤野先生会加入我们的队伍里,和我们一起游玩,当然我们也会谈一点工作上的事情。”
我们这一天玩的很开心,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发去德国的,我只是知道我到德国某个酒店以后就呼呼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