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得到肯定的一切,
只是为了重操旧业?
我仍然在光中舞蹈,为生存寻找借口。
一度我觉得她是我的母亲,
而我说不出片言只语,
仿佛患了这个时代的失语症;
仿佛我仍然在洪水中,
企图骑着一条大鱼,
折下绿叶闪烁的树枝,
划开驯服的水波,
驶向渺茫的土地。
我是由于无限犯罪的。
我仍然躺在床榻上。
我躺在床榻上,模拟着死亡,
从虚无的国度给你写信:
一双修长的大腿伸出夜色的帷幕,
就像雪白的大理石柱,
支撑着我的万神殿……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一个炸雷打在铁路线的尽头,
一个定了型的人,
你是否感觉已经被改变?
1994/8/13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