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暂时废了。要真拼命我也不是对手。而环境又是深山老林的。真是“你叫啊,你可劲叫啊,你叫破喉咙都没用”的绝佳案例。
“我投降。”大丈夫都能曲能伸(比如路飞),何况我只是一个弱女子。
瘦高个把胖子拔了出来。胖子虽然还是满嘴鸟语像是在骂骂咧咧,可看我的眼神开始有了傻子对学霸由衷的敬重之意。谁让你姑奶奶智商压制了你呢。
侏儒倒是位隐藏极深的绅士,竟然没用西域那些奇奇怪怪的刑法给我来上一遍。甚至连皮鞭和捆绑都没有。可能是他们忘了前面那个胖兄弟是怎么个惨法,都开膛破肚露凉粉了,没找我报仇谢天谢地,我最怕*了。听说妖僧最爱记仇。看来传言也不能尽信啊。
我就这样被他们和平掳走了。他们马儿还停在原地,我的那匹相比起来算是驴的坐骑却不知去向。这匹劣马不会我一逃开就自己跑路了吧,或是被胖子装弹吓走。
幸好我解决了他们一个,要不我得跟着马儿跑回他们老巢了。真骑上去我才知道为什么同一起跑线我提前开跑将近三天,居然被人轻轻松松追上的原因。
看来事关生死的逃亡必需品,确实不适合砍价。
他们自称是受了他们西域圣女的直接委托,除了他们四人之外,还有三队人马,也既是说除了我这位风华绝代的美少女之外,这群变态还打算祸害至少三名无辜女子。
这么迫切与大规模的犯罪行为是出于什么动机?难道是他们圣女修炼什么邪门的功法,比如吸收处女纯阴提高修为进度。或者他们主子是个futa?
我的天,这三个和尚一个就会叽里呱啦,说的话我听不懂,两个瘦子又都是高冷的苦行僧模样。一句话也不透露。你们绑架我到鸟不拉屎沙漠城起码得给个犯罪的理由吧。
我忍无可忍,把自己的推理和侏儒说了。两个瘦子竟然敢用看傻子一般的怜悯目光看向我。而那个该死胖子脸还羞红了。
“我们主人对你这个人没有一点兴趣。”
“不可能,老娘对自己的魅力有绝对把握。”
侏儒望向他的同伴,无可奈何地说了句引战的话,“所以我说中原的女人都是一群没脑子的母猪。”
不像抱怨,更像是打我的脸。“你找死,你个贪婪的地精,你竟敢.”
我的嘴巴被他用巫术给强行闭上了,也算是手动和谐。毕竟淑女不吐污秽之语。
“现在,我提问,妳说实话。”他把那根臭水沟里捞出来的木杖对准了我的手腕,“半句假话,万箭穿心。”
现在我被强行带入了拷问环节。
“东西在哪里?”
“什么东西?”
“上元节那天晚上妳在哪里。”
“自己房间。”
“都做了什么。”
“睡觉,大晚上的,还能做什么。”我刚答完,手腕处像是被几万把银针同时刺入,疼痛流遍全身。我没弄明白,番邦是不是心都长在手腕上。
“说谎,到底在哪,房间里是对的,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臭流氓,瞎打听什么。干什么都是妳祖宗我乐意,你管不着。”我出离愤怒了。
这一次他把木杖指向我的心脏。
“最后一次机会,再撒谎你就做好心理准备,把自己灵魂埋在这片黄沙里。”
“和你们这破事没关系,”除了尖叫我还能干什么,“那是我们.。女孩子的私密事。你个恶心的变态。”
“那换个问题,我们假设妳参与了那次盗窃。有没有见到或者听到过关于珍宝阁,宝盒,上古书卷的任何情报。”
“没有,三个关键词只有珍宝阁我听说过,可我不知道它的位置。我的职业也不是小偷。”
“珍宝阁是谁告诉你的。”
“我们团长。”
“给我他的身份。”
“我不清楚,他不喜欢我问这个。”
“我并不打算问你。”木杖指向我额头。然后.。
我明白无误的是自己还在被他们审问,可是这段记忆消失了,不知道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