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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送羊入虎口(4)

归根结底,还是她的骄傲,和他的清高,害他们彼此蹉跎。

她脸上一赦,涨了个通红,呐呐地直说“对不起”,他扭开眼拿起打火机就想来一杆,可随即又想到什么,又把火给掐了,回头瞪着始作怂恿者,牙关直发痒。

却不料,她说,“这也不能怪我产生那样的联想,谁叫你之前总是像个土匪强盗似地,动不动就干出拘人上车入房的强盗事儿。根本就是你误导……”

“丁莹,你再说。”

她又傻了眼儿,因为他又干了回强盗才做的事儿——强吻。

许是想到自己真的有些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初时挣扎了一下,便也随了他的意,教他折腾得气喘吁吁,差点儿断气了才被放开,临了还咬上一口,典型以牙还牙吃不得亏的少爷性子。

捂着刚消肿又肿起来的唇,女人的眼神很怨怼。

男人的眼神很亮,难掩几分得意,“我想,不用我提醒,你该知道你那手机里面藏了些什么秘密。”

她目光一转,刹时瞪大,他微微挑眉的动作,优雅,又带着几分坏坏的痞气,当真是坏得让人想骂,却又不知骂什么,还是软了心,动了情。

“那又怎么样!有那些照片的又不只我一个人,里面有些图片也是我从别人那里顺来的。”

女孩子的另一个代名词,那就是造作,矜持。

当然,这一点向来被男人解读为,别扭,娇情。

他眉峰一挑,“真的?那你说说,还有哪些人有?我表示对里面某些照片的拍摄技巧很是欣赏,很想跟这位摄影大师切磋一二。”

她咬着粉唇,心里腹诽着,切磋你妹呀!

瞧女子那表情,八成正在心里骂他。

“既然如此,那我就当某人默认了。”

他发动了汽车,又吓了她一跳。

“喂,你干什么,你开哪儿去啊?”

“地下停车场。怎么,你真想我们继续留在原地,让别人猜测卡宴车的尖叫和震动里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你才见不得人。”

“呵,明明就是某人心虚,试图掩饰。”

“那也是某人自己先让人误会的,能怪谁。”

卡宴顺利驶入地下停车场,车里的男女继续绊着嘴仗,直到车被停好,仍未停息。

“阎立煌,你除了这样欺负人,逼迫人,你还会什么!”

丁莹有些受不了男人过于自信的自大,转身开车门想离开,门还是锁上的,愤愤地抱臂瞪了男人一眼,小脸还拉得奇长。

阎立煌熄了发动机,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回头一笑,却是心情极好。

“我这个男朋友,还可以替女朋友报仇,信不信?”

闻言,丁莹眼神微黯,头转向窗外,“什么报不报仇的,那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执起她的手,用力捏了一下,“什么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的意思是,当晚你是心甘情愿送上门被游自强那群人欺负的?”

“我才不是,我只是……”

她激动地转过头,他的目光太深,太沉,仿佛一片名镜倒映,让她嘎然失声,心里闷得难受。

对于曾经的伤,她从来只有逃避的力量,根本无力还手。他说的也没错,她就是太自傲,她不想去正视那些过往的龌龊和不堪,若是承认自己爱上过一个渣男,仿佛自己也变成了一个贱女。当初的自己,怎么会喜欢上那样糟糕的男人!

至今,她仍无法原谅那样愚蠢的自己。

他撸起她的袖子,口气微沉,“这些掐伤和挖伤,并不是我的口味。”

她想要抽回手,却被他阻拦,他抱住她,轻吻她微凉的鬓发,说,“你还要继续别扭,我不阻止。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应该好好算算帐了。我阎立煌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那口气里,抑着一抹十足的狠意。

她无奈一叹,“算什么。我不想自取其辱了,那都过去了。”

“可是莹莹,似乎有人比你更放不下?”

他凝进她的眼,她只是别开不看,他眸色极厉,男人有时候更懂得男人心思。

“那也与我无关。”

很显然,那与我息息相关。当然,希望你这说的是真心话。

她咬牙瞪他,“你还能不能再可恶一点啊!”

他宛尔一笑,丰流万千,“如你,所愿!”

抗议和争执,再次融化在彼此的意愤和呼吸之间,唇齿热络缠棉,每一分相倾都是心跳的靠近。

我的晴人,要说多少次喜欢,才能变成爱?要吻你多少次,才能交付彼此灵魂?要怎样牵手以赤诚,才能化此刻于永恒?

我们,依然在路上。

电梯门一开,女子就甩开了男人的手。

男人勾起唇角,墨如沉渊的眸,静无波澜。

女子看着外面没人,迅速嘀咕了一声,微带娇意。

男人抬了抬眼,做了一个“女士优先”的请式,女子微瘪着小嘴儿,先走了出去。

男人顿了顿脚步,这才跨出了电梯门。

女子虽走在前两步,却也有拿眼角偷偷回瞄了一眼。

在外人面前,至少也要收敛一下,注意影响!我不想走到哪里,都被一堆眼神儿瞄着。

所以,在人前是不可以牵手勾腰,惹人悲议的。

他握了握袖下的五指,觉得有些发痒。还包括,衣领里的那个圆溜溜儿的齿痕。

“丁姐早。阎总,早!”

“早!”

丁莹打了卡,在几个意谓不明的笑眼里,匆匆离去。

阎立煌在路过门口的穿衣镜时,停下脚步,对着镜子扶了扶领口已经打上的领带。

事实上,上楼前,在车里,女子亲手给他打上了领带。结子打得圆润饱满,松紧合宜,比例搭配也恰到好处。不过这样的好手艺,他实不愿细想其成因,却是忍不住又狠狠磨了那张言不由衷的小嘴儿一番,方才作罢。

总算是,初步到位了。

男人捻起一抹愉悦的笑容,转过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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