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门口等着抓捕夜行者的众人看见叶文瀚被抓了起来,各自也都随着人群散去。依旧低声哭泣的女孩身边只有叶中岳和几个丫环,丫环们安慰着哭泣的女孩,“小姐,别哭了,二少爷和长老一定会惩罚他的。”
“嗯嗯。”女孩哽咽着回应。叶中岳则是有些焦急的望着依旧站在女孩旁边的丫环们,来回不停地跺着细步,走来走去。
“你们都下去吧,我在这,你们还怕出什么事?”叶中岳挥挥手,想要丫环们下去,留下他独处的时间。
“是,二少爷。”丫环们恭敬的答道。
低声抽泣的女孩微微抬抬头,眯着眼看了一眼叶中岳,没有说话。丫环们终于如叶中岳所愿都下去了。
“美人,想死我了。”叶中岳一脸猴急的拉起着哭泣的女孩。
“别动我,都还有人呢。”女孩有点不情不愿。
“怕什么呢,在叶府,还有谁敢说你。”叶中岳大声的说着。
“行行行,我知道你厉害,但是今天刚出了这事,好多双眼睛盯着这呢。要不,你先回去吧。”女孩看了看窗外,有些担惊受怕的一样。
“行,那我先回去,等会再过来。”叶中岳站起来,推开门走了出去,对等在门口的丫环们说道:“你们小姐需要安心休息,你们就不用进去了。”说完,丫环们也都各自回房休息了。叶中岳走出了别院,在靠近院墙走时,一个梯云纵,翻身又进去了。
刑堂牢狱,坐在潮湿的石台上的叶文瀚平静透着着狭小的窗户望着窗外的月亮,心里了平淡,要说怨恨,那是少不了的,只是当他看见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自己身上时,已经快要遗忘了怨恨。平静如波澜不惊的湖面,那一丝怨恨,荡不起一阵涟漪,就好像石子投落到湖里,只有石子消失不见,而湖面依旧平静。这样的心境更好的促进他吸收外界月光的精华伐毛洗髓,也更能加速他的成长。回到叶府的这一段时间,通过武藏阁的武学典籍让叶文瀚深刻的了解了武道的魅力。
在叶文瀚幽禁在邢堂的牢狱里时,他夜里闯入的别院却有着不同的风光。“好表妹,你今天做的不错。”叶中岳搂着那个女孩一脸的柔情。“知道了我的好,怎么报答我呢?”坐在叶中岳腿上的女孩一手抚摸他的胸膛,一手搭在他的肩上,眼神迷旎的说道。“你说怎么报答就怎么报答。”叶中岳上下齐手,薄如刀削般的嘴唇顺势就往他表妹的脸上亲去。女孩虽然眼神迷旎,但是却用手轻轻推开了靠近的脸颊,“等你当上了叶府的府主,你要娶我,我承认我是叶府的夫人。”“好,好好好,都听你的,好不好。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我们是不是也得休息了。”叶中岳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子。
“不,你先发誓,我才信你。”女孩还是有点待价而沽的感觉。叶中岳则是有些不耐烦了,“好,我发誓,等我当上了府主,一定娶你,承认你是叶府的夫人。”女孩这才心满意足,也不在继续推开靠近的叶中岳的脸颊。月亮似乎也娇羞见到这样的场面,渐渐隐去了身影。芙蓉青纱帐里,一阵娇喘、呻吟,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在一起。
望着枕边熟睡人的面庞,女孩推了推他,“该醒醒了,你该去准备了,今天你还要去刑堂。”
“在睡会,等一会就起。”叶中岳嘴里嘟囔着,翻个身继续睡。
“唉!”女孩深深叹了口气,翻身下床准备衣物作为受害人,天一亮,也是需要去刑堂。穿了贴身的衣服,女孩点亮了蜡烛,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慢慢整理自己的乌黑秀发。
枯坐叶文瀚静静的看着月亮渐渐隐了下去,心里突然泛起一阵焦急之意。今天是刑堂长老对他进行惩罚的时刻,他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迎接他的是怎么样的惩罚。“哐哐。”刑堂的牢门被拍的直响。“起床了,赶紧出来!”一个粗鲁的声音传入静坐的叶文瀚的耳中。叶文瀚看着他那不可一世的态度,有些不满。
“别装睡,区区一个大少爷,想要什么女人没有,还得去偷着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现在骂我,要是我没什么事,以后等到你求我,可是什么都没有。”“现在你是阶下囚,我管你。等到他日我求你时,自然到时有求的姿态。”
叶文瀚感觉交流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在和狱卒交流,他还是一样的粗鲁,并不会改变什么。索性,叶文瀚闭嘴没有再说些什么。
狱卒醉汹汹地拍着牢门:“赶紧去洗洗准备吧!今天会有新的惊喜等着你。”说完“嘿嘿”一笑。叶文瀚起身跟随着狱卒,准备洗漱,整理服饰,再怎么样,也得保持自己叶家大少爷的风度。
正在梳妆的女孩面前突然伸出一个手,紧紧握住胸前的一对玉兔,上下把玩着。少女“嘤”了一声,没有推开那一个手,只是转过头,白了他一眼。
“你还不赶紧准备,等会就要去刑堂了。”女孩说完,才推开依旧把玩玉兔的手。
“不急,不急,时间还早,我们还可以、、、、”叶中岳两眼放光,整个人有着莫名的兴奋。
“急什么,等你当上了府主,有的是时间,还急于这一时吗?”女孩提醒叶中岳需要准备去刑堂,“再说了,天一亮,你还出现在我的房内是算怎么回事?”
“也是,我走了,美人!明天就等着好消息吧。”叶中岳一拍额头,准备走。
坐在梳妆台前的女孩回过头看着正要走出去的叶中岳:“你注意点,别被有心人看见了。”
“我知道,这点你不用担心。”叶中岳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推开房门,叶中岳四处看了看,没有人影,他贴近墙根,一个翻身出去,从墙外,大摇大摆的回去了。他没有注意的是别院外一个高大的树木上蹲着一个黑衣人,正在秘密监视这个别院。看见叶中岳猫偷腥得手后洋洋得意的样子,黑衣人是充满了****的笑了笑,从怀中拿出一个小本,掏出一支毛笔,在嘴里湿润了一下,开始在本子上记载:某年某月某日,叶家二少爷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可怜的叶中岳还在自我得意,却不知道自己也是一个螳螂,黄雀还在其后。
在刑堂狱卒的敲打下,叶文瀚麻利的洗漱完了,只是他心里惦记着毫不知情的小五和小七两个孩童,怕自己真被处罚了,不知道他们该怎么生活,估计府里的人,是不会留好日子给他们的。
穿过低矮的行廊。走在屋檐下,四周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觉,一层薄薄的雾纱笼罩在尖尖的屋顶,遮挡在树上,看上去一片阴沉沉。看着高挂在门上的“刑堂”斗大的二字,叶文瀚没来由的一阵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