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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时空大统一

段昱虽然只有五年级的学历,但是自从他从时间虫洞里复出的几天后,完成了数十万字的学术著作,尤其有一篇《时空大统一》最为著名,成为读写网历史上点击量最高的物理学著作。很多网站都评论他为当代物理学界的名宿,大有霍金年轻时的锋芒和睿智。几十家世界知名大学都发来了终身名誉教授的邀请函,其中包括麻省理工和普林斯顿这样能代表人类物理学最高水平的学府。普林斯顿大学校长亲自至信表示,爱因斯坦曾经的办公室正虚席以待。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对于舆论界的过度夸张和置疑,段昱表现的非常沉稳,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在编写著作,以及配合项目组的工作,无暇应对媒体。这样,反尔是最好的态度。

不过,对于很多大物理学家的到来,项目组已经不能熟视无睹了,需要把最真实的情况和数据提供给学界,这样我们才能共同应对面临的困难。专家组一致表示,要召开一次“蠕虫高峰论坛”,最大程度的实现数据和资源共享。就这样,大约三千名物理学专家和四千名媒体工作者在大同尽可能提供出的十七个会场,召开了一次为期四天的蠕虫论坛。当今世界最响亮的大物理学家纷纷到场。张院长负责组织这次论坛。

李博士匆匆忙忙地从组委会那里拿了一份名单给张院士送过去。张院士看了又看:“这是这些年以来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的名单,你给我干嘛?”

李博士笑了笑:“这是本次要求发言科学家代表。”

张院士惊讶的说:“怎么,他们都来了?”

李博士:“是啊,不光是诺贝尔奖得主,美国国家科学奖得主也几乎都到了。您看看吧,这些人可是咱们这些年请都请不到的人啊。”

张院士:“但是也不能让他们都发言,没那么多时间的。咱们应该先筛选一下。”

李博士:“已经筛选过了,这是不到十分之一。法国有四十多名代表,我们只选了乔治·夏帕克、理查·泰勒、皮埃尔-吉勒·德热纳;美籍华人中只有崔琦;荷兰科学家只选出杰拉德·特·胡夫特、马丁纽斯·韦尔特曼;德国科学家也是上百人的代表团,我们只选了彼得·格林贝格、特奥多尔·亨施、赫伯特·克勒默施特默、克洛德·科昂-唐努德日、沃尔夫冈·保罗;俄罗斯代表团也近百人参加,我们只选了最接近的康斯坦丁·诺沃肖洛夫、安德烈·海姆、维塔利·金兹堡、阿列克谢·阿布里科索夫、若雷斯·阿尔费罗夫;澳大利亚籍布莱恩·施密特,由于退出美国国籍,所以算是一个国家的代表,也保留了;此外,法国也过滤了大部分,只剩下了塞尔日·阿罗什、艾尔伯·费尔;美国是物理强国和霸主,再三筛选,依然留下了最大的发言团队,比如著名的大卫·维因兰德、索尔·珀尔马特、亚当·里斯、乔治·史密斯、威拉德·博伊尔、乔治·斯穆特、约翰·马瑟、约翰·霍尔、罗伊·格劳伯、弗朗克·韦尔切克、戴维·普利策、戴维·格罗斯、里卡尔多·贾科尼、雷蒙德·戴维斯、埃里克·康奈尔杰克·基尔比、威廉·菲利普斯、罗伯特·劳夫林、戴维·李、马丁·佩尔、弗雷德里克·莱因斯、罗伯特·理查森、朱棣文、拉塞尔·赫尔斯、约瑟夫·泰勒、杰尔姆·弗里德曼、亨利·肯德尔、诺曼·拉姆齐、汉斯·德默尔特、利昂·莱德曼、梅尔文·施瓦茨、施泰因贝格尔。最后是英国,彼得·希格斯、高锟,和比利时:弗朗索瓦·恩格勒、安东尼·莱格特。日本是昨天刚报上的名单,还没有筛选,但几个代表都是亚洲翘楚,梶田隆章、赤崎勇、中村修二、天野浩、益川敏英、小林诚、南部阳一郎、小柴昌俊……

张院士感慨万千:“这简直是华山论剑,中国物理学能有这些大人物中的一位相助,就会取得巨大进步。没想到今天都来了。一方面,我们看到了时间虫洞的学术价值。另一方面也代表着某种危机……”

李博士:“是啊,时间可以停滞,可以加速。爱因斯坦的四种假设,已经实现其三了,而且,眼前的世界随时可以随着虫洞的崩塌而消失得无影无踪。人类的物理学经受着再次的冲击和大分裂。人类需要再次的物理学大统一,才能鼓足信心,生存下去。”

张院士:“若放在平时,任何一个国家的任何一位代表的发言申请,我们都要格外尊重的。毕竟我们这样的大国,至今还没有能代表一个国家科技综合实力的物理学诺贝尔奖,我太羡慕他们了。可是这次不同,时间紧迫,浮石山的秘密急待破解。里面被困人员,用我们传统的眼光来看,仍需要营救。所以,这次发言内容要精简;但是所有的申请都要备案,今后详细沟通,这些以后都会成为我们的研究材料,甚至是教科书。”

李博士:“是的,我觉得这次论坛的意义重大,会是全世界物理界未来最盛大的例行年会一样,堪称物理界的达沃斯。”

所有会场都在预定的时间紧张的进行着。中方代表首次成为物理年会的东道主。最为火热的会场,莫过于假日酒店里,段昱参与的会场,他从第一天开始,几乎一直是会场的绝对主角。以致很多其它会场的媒体都来到这里。很多跨国媒体的第二批工作组正在往山西大同赶。

美国诺贝尔得主乔治·史密斯提问:“请问段先生,你是亲身体验爱因斯坦罗森乔的人,你推算过这个虫洞已经存在了多久了?”

段昱回答:“您好,非常感谢您将近九十高龄还来参加我们的论坛。我曾经听叔叔说您好是2009年诺贝尔物理奖得主,电荷耦合器件(CCD)图像传感器是您的终身成就。也非常感谢您对基础物理学的关注。下面我来回答您好的问题。据张力伟博士、唐琦博士和我的两位老师,经过大师计算,这个时间虫洞可能存在数万地球年。以下,我把人类我现在的地球表面的时间,都称为地球年、地球日。因为我们过去对时间的定义一直没有脱离星球表面。这个虫洞可能在人类旧古器时代已经存在了。这个依据是对时间场强度分布的计算出来的,就像我们计算磁场强度一样。而这个时间场中心的强度表明,我们从浮石山洞口,不断切割时空场,到达中心,会穿越几万年的时间。目前可能没有生物可以穿越过去。钢铁会生锈腐蚀,几乎会灰飞烟灭不留痕迹。”

荷兰科学家杰拉德·特·胡夫特接送问:“他们的计算准确吗?”

段昱回答:“您好,刚才翻译说您就是著名的杰拉德特胡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叔叔曾经说过:您和您的爷爷都是诺贝尔物理奖得主,您爷爷在光学物理方面和您个人在量子力学领域都做出了重大贡献。今天能亲自见到您真的非常高兴。下面我认真地回答您的问题。张力伟博士是潘建伟院士的学生,在量子力学方面的研究是目前中国科学家中最接近诺贝尔奖的。他的资质和严谨是不容怀疑的。此外,张博士毕竟是用脑算的,没有计算机,所以不可能做到绝对准确。但是我们所用来计算的时间是很长的,如果能折算到虫洞以外的地球年,至少是六十年。这些时间里我们没有休息,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对时间场中心的计算上。当时张博士认为这个计算是非常重要的。目前,自从我出来之前,张博士认为这个时间中心强度的上限是4万年,下限是1万年。至于他所用的公式和过程,我凭着记忆,全部写到了我的《时空大统一》中了。希望您给予指正。”

俄罗斯席代表维塔利·金兹堡提问:“我比较关心,你们的电子设备在虫洞中的超导现象。能具体描述一下吗?我们需要一手资料。”

段昱回答:“您好,您的名字好长,但我认识其中的‘维塔利·金兹堡’,您是前苏联最伟大的理论物理学家之一,前苏联科学院院士。您的科学研究工作涉及超导体和超流体、无线电传播、天体物理学、宇宙射线的产生、等离子体、晶体光学等领域。您提到的超导现象,在时间虫洞中是以另外一种形式表现出来的。因为时间为零,所以即便电阻不为零,其耗电功率最终也为零。所以,手机和黑匣子的电池一直是满的。这似乎违背了热力学第一定律,尤其是第二定律,至于热力学第零定律,几乎没有一点符合。这一切都是因为时间为零。这里面我们需要将时间的一维性,改为二维性,也就是说时间除了前后移动,还有左右偏移的情况。而我们以往的热力学公式里的时间,只考虑向前一个方向,不考虑左右摆动。我们不能说第一定律有问题,只是需要进一步统一起来。就像我们用直线坐标表示实数还远远不够,还需要用直角坐标表示虚数。我在《时空大统一》中的第六章部分重新列出了热力学第一定律,当然还有些问题,时间量的很多定义域是没有意义的,希望您能帮我修正一下。”

第二排日本代表益川敏英:“尊敬的段先生您好,您的传奇经历让您具备了非凡的学识。如果您的理论,准确的说是你背后的四位科学家关于时间的理论是正确的,那么我们先前关于宇宙大爆炸学说也受到了巨大冲击。我也拜读了您在《时空大统一》中,关于宇宙奇点的分析。您的观点对于爱因斯坦之后近百年相对平静的物理界,是一次巨大的冲击。我的问题是,您现在对于新的物理学大统一,您还会做哪些工作?毕竟您背后的四位科学家是出不来的。”

段昱正在等待后台工作人员同声传译,似乎翻译内容延迟了不少:“您好,非常抱歉。您知道我的情况,有些时候我的确像个普通九岁孩子一样。我居然不知道您就本上世纪日本最著名的物理学家,名古屋大学粒子和宇宙起源小林益川研究所主任、名古屋大学特聘教授。因提出小林-益川模型与小林诚和南部阳一郎共同获得了2008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那时,我才刚出生三个月。谈论宇宙起源,我绝对是一位新入校的小学生。正如您所说,我代表的是张力伟博士、唐琦博士、和两位伟大的教育家薛宏伟和杨锐老师。他们目前还不出名,没有任何国际科学大奖。但他们的成就是我们以地球时间很难衡量的,因为他们在一个时间涡流中,不懈的努力探索着。大家很难想象他们的努力程度是怎样的?我可以举一个金庸武侠小说里的故事:有一个年轻人叫黄裳,在一次灾难中,他的亲人都被敌人杀害;他逃到一个隐秘的地方,苦心修练武功,若干年后他认为已经遍习天下所有上乘武功,然后重出江湖找仇人报仇。但是因为时间太久了,仇人们都已经老死。在我心目中,他们四位科学家现在的学术水平就像当初的黄裳一样,已经高不可测。因为他们在虫洞中修练了至少六十年,甚至上百年,或者上千年。就比如我们地球时间是直线坐标上前进,我们一天只有1440分钟,但每一分钟对于他们来说都可能是很多分钟,很多小时,因为他们可以按纵坐标方向无限运动。时间虫洞就像一个气球的入口一样,里面的时间广度究竟是有多大,不取决于洞口外的观测站。这个观点是爱因斯坦时代最后一位伟大物理学家费勒曾经提到过的,只是当初没有人相信他。当然,能取得什么样的成就,我想对于里面的四位科学家来说,他们不在乎的,他们只是不断的探求后面更多的未知问题。”

按论坛章程,媒体提问的比例不得小于三分之一,因为这是涉及到赞助商利益的。所以科学家们先休息一会儿,该媒体精英们轮番上阵了。

首先是读写网首席记者:“您好段先生,您本身就是一个奇迹,对于您我们除了在学术方面无比的崇敬之外一无所知。普通人会好奇您的个人幸福问题。这方面是否可以介绍一下?”

段昱:“您好,非常感谢读写网的参与。贵媒体是世界上最大的写作平台,不仅世界著名作家云集,而且就连读者和评论者的水平也是世界上最优秀的。能在读写网上发表中国新闻,而且是中国的科技新闻,我深感荣耀。我叔叔就是读写中文网的签约作家。至于个人幸福与否?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或者说,一个人很难告诉别人他是幸福的,同时一个人很难看懂别人的幸福,尤其是科技界和艺术界向来殊途异归。也许杨振宁教授曾经关于《科学与艺术》的文章,是目前为止分析得最精湛的,目前还没有人能够超越。也许您报道今天的答复时,可以参考一下杨教授的《科学与艺术》。谢谢您!”

华尔街邮报首席记者:“传奇段,您好。以我四十年媒体经验来看,您就像一座金矿,从此会开辟一个全新的商业新航线,您所参与或咨询的股指一定大有前景。对此您怎么认为?”

段昱:“我对华尔街三个字十分敬仰,因为这个世界最现实的上帝就在那里。我这么讲,您一定我知道我肯定是宋鸿兵博士《货币战争》的忠实读者,或者是威廉恩道尔《石油战争》的倾慕者。事实上,这两本书我都亲自看过,只是听我叔叔和婶婶不断的讲。在物理学问题讨论到枯燥没有结果的时候,我们会以此来消遣。也许,我们用华尔街的黄金史用来消遣,很多人会笑我们是疯了,纯粹的傻子。但是,如果他们无法介入一个无比羡慕的领域时,他们都是门外被别人视为傻子的人。对于金钱问题,我想我是个傻子;虽然牛顿贵为造币厂的厂长,但他也是一个傻子,他也不懂股市行情。”

大家一阵大笑。新华社记者继续提问:“您好段先生,我们现在把您视为一个接受了六十年高素质、纯科学教育的人才。我想代表教育界,向您求取一些真经。中国的教育该如何前行?”

段昱:“虽然我只有九年的生活经历,但是我去过延安的新华社旧址。那八十年前,那里蕴育了中国几乎所有的战斗檄文,把坚持正义战争的信念不断传播向中华民族每一寸土地。如今,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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