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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第七十六章

小小的轩室之中焚着袅袅的檀香,香气于空气中飘散开了,使得整个轩室之中洋溢着一种古雅的意蕴。一旁的窗台上的花瓶中插着几株盛开得分外娇媚的菊花,花瓶下面叠放着一张裁减锝整整齐齐的诗笺,诗笺的旁边的书桌上排摆了笔墨纸研,一只饱蘸了墨汁的小狼毫正然横于砚台之上。书桌旁靠近了墙角的所在摆了一个长长的花鸟屏风,屏风之后则是一张临时用来躺卧歇息的竹榻。

这蔡绦虽则是蔡京老贼的儿子,说来也算得上是一个纨绔子弟,却于身上绝少京师那般纨绔子弟的恶习,譬如了走马逐犬、弄鹰斗鸡、狎妓酗酒之事,自是蔡绦所不屑为之的,且是亦不好风月,瓦舍勾栏、行院教坊中也不常走动。那蔡绦可算是一个好学的人,且只是一心的慕道好古,只是常年于书阁墨轩中走动,虽不说有满腹的经纶,也颇称得上一个才识广博的人了,便是平日交往的友人门客也无非是道士名流之辈。

如今蔡绦乍一见到了杨露,恍惚之下好如是为什么遥远而熟识的影像将自己的内心触动了一般。也不记得何年何月蔡绦于藏经楼上偶然遇到了一本名之为飞天画谱的画册,于那卷画册的卷首引用了佛经上言语而题道:诸栏楣间,自然化生九亿天子,五百亿天女。一一天子手中化生无量亿万七宝莲华,一一莲华上有无量亿光。其光明中具诸乐器,如是乐不鼓而自鸣,诸女自然执众乐器,竞起歌舞。

其中尚有数十幅描摹敦煌舞女婀娜多姿的舞姿的图画,上面所画的舞女一个个必是妖娆艳丽,妩媚多姿,且是裸其上体,或是手持琵琶,或是弹奏竖琴,颈项上围绕着璎珞以为饰物,身上围裹的衣裙薄如蝉翼一般,且是身上的轻柔的丝带飘飘如飞,一个个皆是作飞天之舞的舞姿,形容上十分的优美动人。

且于卷尾处用一段描述飞天舞之由来的佛家的经文作为终结,那段经文乃是:“真陀罗,古作紧那罗音乐天,有微妙音响,能做歌舞。男则马首人身而能歌,女则婀娜多姿以能舞也,此天女多与乾闼婆为妻室耳。”所谓图卷中所画的飞天舞者,便是乾闼婆手持乐曲载歌载舞,而作为乾闼婆的妻子的天女紧那罗于乐声的伴奏之下则冲破宫殿,翩然起舞于天宇之上,以致两个人之后合二为一,不分男女,如此便是敦煌壁画之上飞天舞的由来了。

自打看了那本飞天画谱的图册之后,于蔡绦的心中便残留了一个朦胧而不清的影像,那便是于乾闼婆的乐声之下飞空而去于天上径作飞天之舞的紧那罗的身姿。每每想到那个妖娆美丽的女子裸其上身,项戴璎珞,身披彩带,腰系长裙,翩跹飞舞于自己的面前,便不能不令蔡绦于心中感到热血起涌。那当是何许的美艳异常呢?

如今蔡绦乍一见到杨露,便于心中无端地唤起了幼年时所看到的那本画册中的影像,西域、舞姬、飞天、伎乐天,一个极乐而充满了神秘色彩的世界。于是蔡绦一时张皇失措,留下了杨露这个来自西域的舞姬于自己身旁,只要用心地于这个美丽的舞姬的身上圆了自己的昔日的那个梦想。

蔡绦此时为杨露倒好了一杯雨前茶,将手上的茶水放于杨露身旁的茶几之上,只是一时心中回忆起往昔的飞天舞的梦境,目视了下面的茶几呆呆地出了神,于面颊上显露出几分惶惑不安的神情来。

一时间小小的轩室之中陷入了短暂而又不无尴尬的沉寂之中,杨露初始见到蔡绦斯文秀雅,便已是倾心相属,及至此时为蔡绦把自己留在了轩室中,更是受宠若惊,只如今杨露正然心头鹿撞,面色发红,不知蔡绦接下来要对自己意欲何为之时,却一下子陷入了沉寂之中,杨露的心中如何不惶惑么?

杨露目视了面前这个正然沉思的少年公子,心中愈加的喜爱他,不无轻佻地于面颊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伸出手指,用自己的手指轻轻地拨转过了一旁正然低头沉思的蔡绦的面颊。杨露一双明媚好如秋水一般的眸子正注视于蔡绦的面颊之上,低声发问道:“蔡衙内既是唤了妾到于此处必是有什么要用到妾身的地方,只如今如何只是面对了妾身的身子而缄口不言呢?如此只好生地令我感到不解了的,莫非衙内于心上嫌弃了小女的出身而于心中生出了翻悔之意不成?”

杨露一面这般的说着,一面于面颊上浮现出了一抹顽皮的微笑,用自己的两根手指轻轻地捏了于蔡绦的下颌之上,凑过自己的面颊,于蔡绦的下面的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将一双明亮而柔媚的眸子静静地注视于蔡绦的面颊之上。

蔡绦只是恍惚之下,侧转过了目光,打愣怔中醒转过来,目视了面前的娇美如花的杨露笑了一笑,开口说道:“娘子错怪了在下了,适方才在下一时想到了一本我幼时涉猎过的小书,其中讲述的舞女与娘子的形态颇有几分的相似罢了。”

杨露见到蔡绦这般说,也于心上生出了几分的好奇,我相貌自是同西域的舞女相去不远,他倒如何从我的身上想到了图书的,莫非是?杨露一时心上心奇,便将手指松开了蔡绦的下颌,目视了面前的这个公子,不无疑惑地开口说道:“只不知衙内打小女的身上想到了何样的一本书呢?想必是妾身的样子太过于的稀奇了的,是以让衙内于心中感到了几分的不安的。可是也不是?”

蔡绦微微地笑了一下,把手抚摸于杨露的面颊之上,用鼻子轻轻地嗅着发自于杨露身上的丝丝的玫瑰露的清香,而缓缓地说道:“乃是一本临摹自敦煌的画册,上面有数十幅笔法细腻的图画,皆是描画自西域的舞女。如今见到了娘子,娘子的样子正让我想到了那本画册上翩跹起舞的舞女而已。”

言至此处,蔡绦才发现自己为杨露所沏的茶水已是为风吹凉了,于是蔡绦于手上端了茶杯回转过身去,来到了书桌旁,要为杨露重新倒上一杯茶水。杨露此时也打下面的椅子上立起了身,便跟随了于蔡绦的身后一并来到了书桌的旁边。

于书桌边,杨露打书桌上拿起了那张诗笺,乃是一张淡红色的小幅薛涛笺,于诗笺之上所写的乃是一首咏残菊的小诗。杨露一时兴起低下头去随口轻轻地吟出那诗笺上的诗句:“黄昏风雨打园林,残菊飘零满地金;折得一枝还好在,可怜公子惜花心。”

一旁倒好了茶水的蔡绦听到了杨露的吟诗之声,不无惊诧地侧过面去,望着旁边的正然低吟的杨露,小声地问道:“娘子也懂诗么?”

杨露于面颊上浮现出一抹不无顽皮的微笑,稍稍地张开了嘴唇,斜过了目光,将自己的目光注视于旁边蔡绦的面颊之上,微微地笑着晃了一下脖子,说道:“徒使得蔡衙内见笑了的,我一个出自于番邦异域的舞姬如何能懂得诗词呢?无非是平日里用心学认了几个简单的文字而已。说起诗么?奴婢是一些也不懂了的。”一面这般说,杨露一面稍稍地鼓起了双腮,于面颊上现出一种娇憨的样子来。

杨露一副憨态可掬的情态,使得一旁的蔡绦发出了会心的微笑,蔡绦放下手上的茶水,用手点指了杨露手上的诗笺,用轻柔和缓的声调同杨露小声说道:“这首诗笺的小诗乃是我写的一首出自于王荆公的咏残菊的小诗,诗上首联这样写道:黄昏风雨打园林,残菊飘零满地金。乃是写残菊遭遇了风雨的蹂躏而零落满地的样子。于之后的嘉佑年间,欧阳公见到了这首王荆公的小诗,不以为然地轻声笑了一下,说道:百花尽落而惟菊花于枝头上枯萎耳。于是更戏而作诗曰:秋英不比春花落,为报诗人仔细吟。王荆公之后听闻了此事,叹息而发言道:是岂不知楚辞上有云乎?夕餐秋菊之落英。欧九之不学竟如是。于此文人自古而相轻可见一斑耳。”

一席话说罢,于蔡绦的面颊上露出了一抹清淡的微笑,微微地眯起了眼睛,把手指点指于面前花瓶中的菊花上,侧过面颊,目视了一旁的杨露低声说道:“为是一早我见到院子中所开的菊花十分之娇艳,故而命小厮奚末采摘了一些置于轩室之中,却不想于赏菊之际想到了残菊终将枯萎这一节,故而一时兴起写下了王荆公的这首小诗来派遣心中的苦闷之情而已。却不想为娘子所见,在下敢不以实情奉告于娘子面前?“

杨露听了蔡绦所讲的那则趣闻,微微地笑了一笑,侧过面去,注视了一旁的蔡绦,小声说道:“奴婢如何晓得那般许多?只是见到了诗笺上的文字写得极为的端正素雅,是以忍不住要用心地玩赏上一番而已。却不想于这小小的诗文之中还藏有恁样有趣的一个故事呢。公子的知识想必不知要超出了奴婢多少分的?”

蔡绦见到杨露一个劲地恭维自己,倒反觉得面上有几分的发烧。蔡绦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侧过目光,一双明亮的眸子注视于杨露的面颊之侧,小声地说道:“姐姐此言差矣。若是论起朝野中的野闻趣事,我的见识必要胜过姐姐几分的。至于说到了西域的歌舞风情么,则姐姐的见识如何不是超出于在下之上呢?”

言至此处,蔡绦的话音稍稍地停顿了一下,蔡绦好像于心中想到了什么,只是一时又不好启齿,直到停顿了片时,蔡绦方才拿定了主意,目视了面前的杨露继续说道:“蔡绦之所以留下姐姐于此处,实是于心中有一事相求,只不知姐姐可是肯于成全我么?”

杨露初时也认定了这个蔡衙内是看上了自己的美色,而要强图霸占,如今听到蔡绦这么说,杨露便认作了蔡绦想要同自己共效于飞之乐。杨露这般的女子心中如何不好俊美的男子呢?如今听闻的蔡绦有事相求,心中如何不分外欢喜?杨露心想,这般的少年公子,只是如今同他风流上一场方是不虚度了此生的,想他较之那些只会使拳弄棒的武夫们不知要如何懂情趣呢?

只是杨露也不好一下子点头称是,那么也太轻薄了,必要为其把自己轻视了。于是杨露只是微微地眯了眼睛,用牙齿于嘴角上咬了一下,于面颊上露出几分怯懦的神情,小声地同一旁的蔡绦说道:“奴婢无非只是衙内府门之中的一个仅供驱使的舞姬而已,不计如何也只是一个形同于牛马猪狗一般的下贱之流。如是说奴婢有事要恳求于衙内之前尚且说得过去,只如今衙内不令奴婢恳求于衙内而衙内反要恳求奴婢,可不是本末倒置令人百惑不解的么?”

蔡绦微微地笑了一下,于嘴唇上轻轻地咬了一下,侧过面去,同一旁的杨露说道:“小子心中实有一事不明要请教姐姐于当面。我幼时曾见一卷画谱上所画的敦煌飞天之舞美艳异常,小子也博览经史而知悉此舞于释家中又名之为伎乐天。只是小子遍访一时名儒中的博学之士,欲要得悉这伎天乐究为如何一番光景?只如今依然只是一知半解不能知晓上一个全貌。只如今姐姐既是打西域而来,且是西域的舞姬,必要晓得西域的歌舞。如今小子只是恳求姐姐能够告知小子这伎天乐究是如何的一番光景罢了。”

原来这个蔡绦乃是一个博闻强记的好学之人,不但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上十分之精通,于旁门左道、奇闻怪谈、风水测字、天文星象都有所涉猎。平日遇到了一事不明,便废寝忘食必要探出一个所以方才肯罢休。别的学问倒也好说,只是敦煌的伎乐天一项一直使得蔡绦茫然不解,虽是知悉其美,却不知如何之美?如今蔡绦留下了杨露,一个自是爱慕杨露的美色,一个便是要于杨露的身上探明那西域的伎乐天究是如何的一番光景。

杨露起初还以为是要求自己和他行那床第之欢,杨露的面颊已是微微地犯红,便是心中也好如是鹿撞一般,只要蔡绦说出求欢的话儿便有心半推半就地与他成其好事,却不想到头来却是这个样子,直是让杨露一时间大失所望。杨露微微闭上了眼睛,用牙齿于不无恨恨地于嘴角上咬了一下,于心中暗暗地恨自己轻薄无状。

心中虽是恼恨,杨露表面上自是不能显露出分毫。杨露用手扶了下面的桌案,微微地笑了一下,同面前的蔡绦轻声说道:“于此我也不是十分的明了,只是俺们那里的人多是信奉佛教的。我幼时也听一些年长的老人和我言讲,这伎乐天乃是佛教中的一个香音神,此神不啖酒肉惟嗅香气,到了天欲作乐之时,此神变换作一个婀娜妖娆的女子飞腾于天宇之上作飞天之舞,故而也为人称之为飞天是了。”

杨露早年也涉猎过一些佛学的典籍,更加之杨露本性聪明,只是稍稍接触便留存于心间,所以此时竟是对答如流。杨露且是说的来兴,把双手轻轻地合掌于胸前,目视了面前的蔡绦,微微地笑着说道:“衙内莫非不曾听闻过观弥勒上生经中的那段经文么?上面如是写道:栏楣间,自然化生九亿天子,五百亿天女。一一天子手中化生无量亿万七宝莲华。一一莲华上有无量亿光,其光明中具诸乐器,如是乐不鼓自鸣。此声出时,诸女自然执众乐器,竞起歌舞。所咏歌音演说十善四弘誓愿。诸天闻者,皆发无上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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