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奶的念叨,她娘也有些想女儿,夫妻两人带着小儿子去了悬壶堂,看到紧闭的大门。
在门口等了会,一附近住着的人,看着她爹娘带着个孩子等在门口,好心的告诉他们悬壶堂关门很久了,如果是小孩子不舒服,还是赶紧带过去珍药房看看吧,别在这里干等了。
她爹娘才终于发现自己的女儿失踪了。
知道自己的女儿失踪,夫妻俩急忙回了张家,和大家说了这个事,让一家子人帮忙找。
五宝在一边幽幽的开口,
“大伯,不用急,她估计是去姑爷家住去了,我上回去镇上,她那门口可是写着东家有喜,家里最近也就她成亲这一件喜事。这姐夫和他娘不是在医馆跟她住了一年多吗?估计两个人早就不干净了,这会还真是有喜了,去木家养着呢。”
小柳二叔,听自己的儿子说的话欠妥当,厉声喝到。
“五宝,你怎么说话的?”
五宝一脸的不屑,勾唇嗤笑道,
“我说的不对吗?这做娘的住在医馆,做儿子的当然是要经常去照顾的,这一来二去的,孤男寡女的,谁知道呢。”
家里其他人一听,这话说的还真有点道理。
他二叔对着她爹说,“大哥,要不找个人去衙门问问吧,估计傻妮就在衙门里呢。”
小柳她爹一时语塞,他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实,可是人家说的头头是道,他无力反驳。
她娘就会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坐在一边抱着她家小弟,哭的稀里哗啦。
张大宝,一句话没说,出门去镇上找木子矜去了。他相信自己的妹妹绝对不是不贞不洁的人。
来到了衙门说明了自己的身份,门口的差爷进去通报很快又出来将他带了进去。
木子矜对他的到来很意外,两人客气了几句,便直奔主题。
“木公子,我今天过来找我小妹有事,结果来到镇上,没有见到她人,所以过来问问她是不是来找木婶了。”
木子矜眼睛一亮,这么多天没有见到小柳。还真的想念的紧,没想到今天便能听到关于她的消息。
“哦?小柳来了镇上了吗?我倒没有见过她,要不大哥你稍等一下,我这就让去问问我母亲,也许小柳真在我母亲那里。”
木子矜马上派人去他母亲那里问话,张大宝,客气的说,
“麻烦木公子了。”
木子矜忙摆手,
“大哥不用这么客气,这些不见,小柳在家里还好吗?”
张大宝喝茶的动作一顿,又若无其事的说,“妹妹一切都好。”
“如此我便放心了。”
很快下人来回禀,小柳没有过来。
张大宝见人没有来,那他也没有坐在这里的必要,起身告辞。
出了衙门,他不知道天大地大该去哪里找自己的妹妹,走到了悬壶堂门口,顺手撕下贴在大门的那张纸撕了个粉碎。
当向这周围的人了解到,小柳从中秋那天就关了门。张大宝,越想越心惊。
他还记得中秋那天,小妹连晚饭都没有吃就走了,如今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她会去哪里?
大宝是越想越心惊,他妹妹一个女孩子,会不会被人贩子给拐走了?这样想着,他又走到了衙门,想让县太爷帮忙找找。
来到了衙门口,又想着。如果妹妹过几天就回来了呢,这样做会坏了自己妹妹的名声,也让未来妹婿对他妹妹印象不好。他踌躇不决不知如何是好。
话说,张小柳带着张婶一路向东,为什么想着去东边呢?小柳的解释是,因为紫气东来!
小柳到府城,便自己买了一辆马车,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会去哪里。
只能朝一个方向,漫无目的四处游玩着。
小柳衣着男装。手里举着布帆,布帆上写着“悬壶济世”
游街过巷,她在这个地方歇了两天了,今早听说有一位姓杨的富商的儿子小时侯聪明伶俐,后来不知道怎么了,从树上摔了下来后,双目失眠,遍寻名医都没有医好。
小柳听了,心里打定主意想去看看,又觉得贸然上门不妥。所以在这外面游荡着。
突然身后传了一声,
“前面那位游医,请留步!”
小柳转过身,看到的是一位中年大叔,跑的气喘吁吁的。
“这位先生,你找我?”
中年大叔,歇了口气才继续说,“先生不敢当,我看大夫年纪不大,我就托一声老,叫我杨叔便可。我家老爷有请大夫进府里为我家公子看诊。”
公子?小柳心里想,姓杨的莫不就是别人嘴里说的那那一家?
那正好,自己也想去看看,“请杨叔前面带路吧。”
小柳跟在杨叔的身后来到了杨府。杨员外一见到他这么的年轻,心里的期待就没有那么大了。
反正那么多大夫都看过。这个人既然请进门,那就走个过场吧,至于小柳开的药方他会请他们这里最出名的大夫过目。
杨员外和张小柳寒暄了几句,就让人带来到了杨公子的房间。
此时的杨公子正安静坐在一处亭子里弹着琴,琴声带着一股悲伤,听到脚步声,他脸色一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却也能从琴声中听的出带着一股愤怒。末了,一曲终了。
杨叔上前请了安,“老奴,给公子见礼。”
杨公子一把扫落了桌子上的东西,包括他刚刚弹的那把琴。琴摔在地上,咚的一声。
“我不是说过,没有什么事就不要来打扰我吗?”
“公子,是老爷请来了位大夫,过来给公子瞧瞧。”
杨公子一脸的冷笑,“瞧瞧就能治好我的眼睛吗?还是来瞧笑话的?”
小柳看着他,从她一过来这位公子表现的就是很焦虑的一种情绪,这是久病不愈的病人。经常会出现的。手上一抖几根银针就出现在手上。扎上了杨公子身上几处穴位。
杨叔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大夫,你做什么?!”
看着安静下来的杨公子,小柳露出了笑意,伸手拔下了针,“杨叔不用惊慌,我只是想快些帮公子看看病情,公子心绪不稳会影响脉相。我给公子扎针是想公子能冷静下来,好好配合一下。”
小柳捻熟的给他把了脉,又用灵气给他差探了身体,“这个身体吃过太多的药了,里面有毒素沉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