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后!
“咻!”的一声一只巨大的红褐色蝙蝠从空中俯冲而下,激起满天的灰尘。
从巨大的蝙蝠背上,走下八个黑袍青年和一名红袍男子,头部全部隐在了衣兜里,只露出了惨白的鼻尖。八个黑袍青年恭敬的站在红袍的身后,显然以红袍为首。
“大人,刚才异灵就是在此处发出异动的。”一名黑袍青年看了看手中一个指针似的铜盘,指了指刚才行风打斗的地上开口说道。
“猎狗,”红的袍子里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看了看地面,并未转头,只是轻轻的喊出了一个名字。
这时从八个黑袍青年里走出一个人来,抓了抓地上的土,放在鼻尖仔细的嗅了嗅,然后又抓起来了地上残留的落仔细的叶闻了闻片刻。
“大人一炷香之前,曾经有大约二十人打斗过,等级应该在炼体境五六级左右。”
此青年只是通过灵敏的鼻子嗅了嗅土壤以及残叶上的气息,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可见此人对气息的把握是何等的精准,
“疯狗,”红袍男子面无表情的再次开口,又喊出一人来。
紧接着另一名黑袍青年走了出来,黑袍青年径直走到了外围,看着外围树木的断枝,再看被踩踏过的的野草,男子看的很仔细,在外围看了一圈,甚至树上也转了一圈之后,男子走了回来。
“大人,大约有二十几人朝那个方向跑去,另有还有三个人跑向了哪里。”黑衣青年指了指其他人离去的方向,接着有指了指行风等人离去的方向。
“猎狗、疯狗、脏狗你们三个向那个方向追去。”红袍男子指了指行风的方向说道。
“是,大人!”三名黑袍分出人群齐声应道。
“其他人都跟我来。”男子很果断的带着剩下的五人,向着那二十几个人离去的方向。
那只巨大的蝙蝠则自动飞上了天空,在附近盘旋。
…………
再说行风,退出疯魔状态以后,行风就急急忙忙的想要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恢复伤势,然后再求以突破。
强撑着疲惫的身体走了二十几里后,行风发现了一处隐蔽的山崖,山崖的四周草木环绕,山崖的下面更是深不见底,崖变传开阵阵的凤啸声。
山崖的下面有一个隐匿的山洞,为一只一级妖兽红鹰的巢穴,行风刚好赶上了红鹰归巢,才得以发现了这个洞穴。于是行风就赶走了那只归巢的红鹰,然后鸠占鹊巢般的占据了红鹰的巢穴,这个巢穴大小也刚好可以容下行风一人。
行风盘膝坐下,缓缓的运起了真气,压制住一身沸腾的血气,让状态慢慢的平稳下来,然后真气流转与全身,手上和身上的伤口在真气的催发下缓慢的愈合着,按照这个速度行风预计几个时辰便可痊愈。
行风现在炼体境五级,如果把这次战斗经验的慢慢的消化,等到痊愈是便能再破一级了。
只是两刻钟后,正当行风刚将激战的血气压住的时候,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个黑脸大汉,跟踪着行风的脚印,跑到了山崖边上,左看看右瞅瞅,一脸的疑惑的样子,伸手抓了抓自己的不多的头发。
“奇怪了,不应该啊,怎么就不见了那?”黑脸大汉一路跟踪行风到山崖却不见了行风的踪迹,连痕迹也就此消失,不会是跳崖了吧?”愚冲顿时不解,小眼睛看看地上的脚印贼溜溜的转。
“左边没有,右边也没有,前面是悬崖,该不会倒着走回去了吧?”黑脸汉子,向身后自己看了看,还是没有一点痕迹。
黑脸大汉,看着那微乎其微的脚印,试着一步一步的往后倒着走,那摸样简直就是一个黑色的大熊在雪上走路,十分的滑稽。
“还是没有,该不会真是跳到山崖下边去了吧?”走了几步发现让就不对,于是黑脸大汉又走回到崖边,仔细顺着崖边往下看去,依旧没有发现任何的痕迹。
“吆喝!怪了?难道真的跳下崖去了?”黑脸大汉一脸不解,显然不相信行风跳下山崖,这么牛逼的怪物肯定不会轻声的。
这时一只红鹰,从远处飞了过来,却一直在崖边盘旋,发出阵阵的哀鸣,怎么也不落下。黑脸大汉顿时一顿,小眼睛放光,嘴角露出憨憨的笑容。
“原来这小子在这里啊,还真会挑地方啊,幸亏你冲哥绝世聪明啊,嘿嘿!”黑脸大汉一脸傻笑,露出一副黄口大牙。
黑脸大汉名叫是愚冲了,八大修炼世家愚公族之人。此人长得一副憨憨呆呆的样子,智商却完全不和面貌成正比,甚至反比,一不小心就被其傻傻憨憨的面容所欺骗了。
“小子出来吧,都看到你了,出来吧!”愚冲对着崖下瓮声瓮气的喊道。
正在运功的行风暗道一声坏了,刚才闯进洞里的时候,只是赶走了那只红鹰。行风认为每个生命的是尤其存在的意义的,这行风做人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犯人;人在犯我,连根拔起。
所以行风很少杀生,一旦动手,就是毁灭一击。因此行风只是赶走了红鹰,毕竟自己借了人家的地盘么,却不想因为红鹰的归来暴露了自己的藏身之地,一听就知道是那个小眼睛的黑脸大汉,到是有几分小聪明。
行风之所以选了这个地方:一是因为隐蔽,再就是因为这个地方处于悬崖上。二是万一有人发现了,也不敢下来。自己在这里,那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因此行风不予理会,继续运功疗伤。
这时,最后跟来的那名白袍青年,也赶了过了,不过却没有出现,悄声爬上了一颗大树,坐在树杈间,隐蔽好自己,观察着外面的黑脸大汉。
“嘿!小子赶紧上来早看到你了!”大汉冲着崖下喊着,山崖下依然没有人搭话。
“嘿!小子你要是不自己上来,冲哥我就下来了。”大汉有点气急的向崖下边喊着,依然没有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