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蛇要跑了。”无忧眼见着巴顿杀死了一条毒耀蛇王,而另一条却拼命的逃跑不由的着急道,甚至开始波动自己手中的海神天籁,发出无形音波,攻击着在逃跑的毒耀蛇王,然而无忧的攻击与巴顿一比,显然是在给毒耀蛇王挠痒了。
“三妹,你看着就好了,你和这畜生境界差距太大,无法破开它的防御,而且现在的你也不怎么具备攻击能力。放心吧,我可和你大哥战斗过,对他的能力了解一些,这畜生,跑不掉的。”辛克然自信的对着无忧说道,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旁的无忧也是呆了一下,随机波动琴弦的手便停了下来,不断的给怀中的可爱白熊顺毛。
“黑炎地狱——黑炎之手!”巴顿看着想要逃亡的毒耀蛇王,大手一挥。顿时,布满地面的黑炎凝聚在了一起,形成一条巨大的黑炎手臂。眼看着毒耀蛇王已经有一半的身体钻进了沼泽。
巨大的黑炎手臂紧紧的抓住了毒耀蛇王的蛇尾,黑色的火焰剧烈的焚烧着毒耀蛇王的尾巴,毒耀蛇王尾部的鳞片不断的凋落,没有了鳞片保护的部位与黑焰接触后,散发出了阵阵白烟,一缕烤肉的香味飘了出来。
只见半个身子钻进沼泽的那条毒耀蛇王,缓慢的被黑炎手臂拉出了沼泽,不断的发出惨烈的悲鸣。当整个蛇王被拖出来以后,毒耀蛇王的下半身算是被烤熟了。
“黑炎地狱——焚天炼地!”巴顿满意的看着被拉出沼泽,奄奄一息的毒耀蛇王,拿着巨镰的右手舞动着镰刀,控制着火焰散开,布满了毒耀蛇王的整个身体,不断的焚烧着。
“嘶——嘶——”毒耀蛇王被黑焰焚烧着,不断的在地面上翻腾,抽出,发出惨烈的嘶鸣,浑身不断的崩裂开来,溅出的绿色血液遇到黑焰后也被瞬间蒸发,化作了一缕青烟,消散在了空气当中,直到毒耀蛇王停止了挣扎,黑焰才缓缓消失。
“好了,解决了。无忧,让你的宠物把这两条畜生的魔晶取出来。”巴顿满意的看着被自己虐杀而死的毒耀蛇王,对着无忧喊道。又似乎在说,看你大哥我厉害吧。
“小绿,去吧,它们已经被大哥杀死了。”无忧摸了摸宝石巨熊的脑袋,对其温柔的说道。
宝石巨熊畏惧的看了巴顿一眼,发现前者此刻毫无杀气流露。缓缓来到了那条被烤熟了的毒耀蛇王身边,不断的吞噬着,眨眼便将这条长达几十米的蛇吃的只剩下了骨头,和那头骨旁一颗闪耀着绿色光芒的,毒耀蛇王的魔晶。
宝石巨熊叼起来魔晶,走到了巴顿身旁,将其放下。舔了舔嘴巴,似乎意犹未尽,还想吃掉另外一条毒耀蛇王,只可惜其血液中蕴含剧毒,宝石巨熊不敢贸然食用。
巴顿收起魔晶,对着宝石巨熊摇了摇头。直接宝石巨熊耷拉着脑袋,慢悠悠的爬向了那颗被斩下的毒耀蛇王的头颅。
“魂器——衍天剑!天赋奥义——时空涡轮!”只见辛克然突然召唤出了自己的魂器,朝着宝石巨熊身前投掷了出去,带起一道紫黑色的时空裂缝,紫黑色的光芒包裹着了银色的衍天剑,飞速破空而出,一瞬之间,便来到了宝石巨熊的身前!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直接宝石巨熊身前空荡荡的地方,空间一片荡漾后,出现一道时空裂缝,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其中掠出,堪堪躲开了辛克然的衍天剑,出声道。“竟然还有人?”无忧震惊的失声道,打量着眼前的这位身材高大浑身都散发出一股匪气的红发青年。
“大叔,你谁啊?为什么小忧没发现你?”无忧一脸无辜的看向了眼前的青年说道,只是眼底闪烁这一缕蓝光。“大哥,二哥。他想偷魔晶!海妖八曲——四面楚歌!”无忧看穿了眼前青年的内心想法后,果断的拨动着手中的琴弦,一首跌宕起伏悲亢的曲子便奏起,衍天剑也不知何时回到了辛克然手中。宝石巨熊也顺利的从毒耀蛇王的脑袋在找出了魔晶,回到了众人身边。
“那位小妹妹,你叫声禹哥哥。再把毒耀蛇王的魔晶给我,这事就当算了,如何?反正你们肯定也是不知道捡了谁的便宜。”这位红发青年说道,显然刚刚通过空间隧道传送而来并不知道这两条毒耀蛇王是被巴顿所斩杀。
“二弟,他交给你了。”巴顿对其根本不屑,对着辛克然说道。
“好的,大哥!无忧回来吧,让二哥帮你讨回公道,一会让你狠狠的抽这二货大嘴巴子。”辛克然对着无忧缓缓的说道,眼睛更是愤怒的看向了那位红发青年,这人,竟然敢调戏自己的妹妹!
“这可是你们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了。看在那位妹妹的份上,我不会下死手的。”红发青年自傲的说道,眼睛更是时不时的看向无忧。
“魂器——命运轮盘。”红发青年扬起手臂,只见其身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转盘,上面一共有一到六六个数字,中央有一个指针不停的旋转着。
“我叫禹天河,里昂学院天榜第七,劝你们最好还是放弃抵抗。说不定等你们进入学院,我还可以给你们一些照顾呢。”禹天河自傲的说道,似乎很不想动手。
“和梵克森,梵克斯比你们谁厉害?”辛克然握着银光不断闪烁着,剑刃若隐若现衍天剑缓缓走向了禹天河,问道。
“虽然他们排名比我高,但是我的战斗能力可不是固定的。我的魂器命运转盘一共能激活六把不同的武器,配合我的天赋技——拉刻西斯的赌场。进行判定,数字一就是一把武器,数字二就是给予我两把武器。会根据我自身所处环境的危险程度给出判定。真要拼起来,第一也不一定打得过我!
所以就算你认识梵克兄弟,他们也拿我没什么办法。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禹天河缓缓的道,话语间仍然是极其的自傲,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