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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说岳(39)

“二帝有诏书与陛下。”高宗闻言,连忙接了诏书。然后秦桧朝见,高宗降旨道:“今得卿家还朝,得知二帝消息,更得一佳士,甚是可喜。况爱卿保二帝在外有年,患难不改,今封为礼部尚书之职,妻王氏封二品夫人。”秦桧谢恩退朝,就进礼部衙门上任。此是绍兴四年初秋之事也。

高宗素志在偷安,奸佞纷纷序鸳班。

从此山河成破碎,蒙尘二帝不能还!

却说其时乃是大元帅王渊执掌重兵。那王元帅虽则年过九旬,却是忠心尽力,保扶社稷。那日升帐,聚集众将传令道:“明日乃是霜降节期,在朝诸将俱往教场祭旗,操练兵卒,不可有误。”众将领令。到了次日五鼓,各将俱到教场伺候。王渊查点诸将皆齐,只有左都督苗傅、右都督刘正彦不到。王元帅又差官催请。不一时,差官回报说:“两位都督奉旨往西山打围,不能前来伺候。”王元帅也只得罢了。自己同众将等祭旗已毕,操演了一会兵马,打道回衙。行至众安桥,恰遇着苗、刘二人,吃得醉醺醺,带着几名家将骑马而来。二人要回避也来不及,只得下了马,低了头,立在人家门首。王渊在马上见了,吩咐:“唤他二人过来!”二人无奈,走到王元帅马前,打躬站立。王渊道:“好大胆的匹夫!你说天子旨意,命往西山打围,为何反在此处?明明藐视本帅。难道打你不得么?”吩咐:“将这厮扯下去各打二十!”二人慌忙跪下道:

“小将一时冒犯虎威,求元帅看平日之面,饶恕罢!”王渊道:“你仗着天子宠幸,侮慢大臣,本该重处,姑且饶你。若再有无礼,必要奏明天子,斩你的驴头。”王元帅将二人大骂了一场,打道自回去了。

二人满面羞惭,无处申诉。苗傅道:“刘兄,不想我二人今日受这一场羞辱!且同到小弟衙门,别有话说。”二人上马,同至苗傅衙门,下马进去。到内衙坐定,苗傅道:“王渊老贼将我们当街出丑,此恨怎消!况今岳飞已退居林下,韩世忠远在镇江,满朝之中还怕哪个?我意欲点齐你我部下,杀了王渊老贼,以泄此恨。

然后杀进宫中,捉了康王,不怕在朝文武不服;与兄平分天下,共享富贵。不知尊意若何?”刘正彦道:“此计甚妙!事不宜迟,出其不意,今晚约定点齐人马,俱在王渊门首会齐。不可走漏消息,误了大事!”二人商议已定,再三叮咛。

刘正彦辞了苗傅,上马回衙,暗传号令,命本部兵卒准备器械,饱食酒饭。到了三更时分,二人率领众兵,点起灯球火把,蜂拥一般来到王渊门首,呐一声喊,杀入府中。可怜王元帅不曾防备得,一门九十多口尽皆杀尽,家财尽被抢劫。二人领兵转身,竟往午门而来。一班御林军将拦住,即都将其杀死,直至大殿。那些大臣太监慌忙报进宫中。高宗吓得满身发抖,惊慌无措,躲入深宫。二人又杀入宫中,恰遇着刘妃带领宫娥出来迎接。那刘妃乃是刘正彦的堂侄女,新近送与康王,康王收为正妃,见了苗傅道:“将军不可惊了圣驾!”苗、刘二人问道:“康王在哪里?”刘妃道:“将军差矣!王渊恃功欺藐天子,众大臣多有不平者。那康王昏昧不明,亦难主宰天下,此举正合我意。你今若是拿了天子,倘四方勤王兵到,众寡不敌,深为可虞。况岳飞现在汤阴,他手下兵将十分了得,倘若闻风而来,如之奈何?依我主见,不如将康王留在宫中,逼他传位与太子。换了新君,岳飞必来朝贺,那时先将他斩了,以绝后患。然后听凭你二位作何主见,高枕无忧,天下大事俱在你二位掌握中矣。”苗、刘二贼听了此一番言语,大喜道:“此言深为有理。”苗傅对刘正彦道:“事成,和你平分天下。

令侄女,我必封她为正宫皇后也。”刘正彦笑道:“贤侄婿,且休闲讲,料理正事要紧!”二人出宫,来到殿上坐下。吩咐家将收了王家一门尸首,将财帛分赐众人。又拨心腹家将去各衙门把守,不许闲人私自出入。假写诏书一道,说是康王传位太子,召岳飞还朝扶助社稷,去哄骗岳飞来京。

且说那尚书仆射朱胜非,见苗、刘二人如此行为,遂修书一封,悄悄差家人朱义,星夜往汤阴报知岳元帅,请他速来救驾。

那岳元帅自从归乡以来,即差人到巩家庄,迎取了巩氏小姐到来与岳云完娶了,一门共享家庭之福。不意太太老病日增,服药无效,忽然归天。岳元帅悲伤哭泣,尽心葬祭,日夕哀痛,废寝忘餐,弄得骨瘦如柴。众弟兄多方劝慰,方才少进饮食。在家守孝,足迹不出门户。光阴易过,孝服已满,众弟兄皆在汤阴娶了妻小,生儿生女的往往来来,十分快活。这一日,岳爷同了众弟兄正在郊外打围,忽见家将引了朱义到围场上来见岳爷,将朱胜非的书札呈上。岳爷拆开看了,吃了一大惊,连忙散围回府。细细写了回书,交与朱义道:“你回去多多拜上你家老爷,说照此书中行事。须要小心,不可泄漏!”叫家人取过二十两银子,与朱义为盘费。朱义叩谢了岳爷,自回临安报信,不表。

且说岳爷修书一封,唤过牛皋、吉青二人道:“你二人可将此书到润州去见韩元帅,然后到临安去,只消如此如此,二贼可擒矣。”牛皋道:“大哥,我们在此安安逸逸自由自在不好,管他娘什么闲事,我不去!”岳爷道:“贤弟!我岂不知。但是已曾食过君禄,天下皆知我们是朝廷的臣子。如今有难,不去救驾,后人只说我们是不忠不义之人了!你二人可快快前去。若除得苗、刘二人,圣上留你们,二位就在临安保驾便了。”牛皋道:“既是大哥要我们去,成了功也就回来,终日与众兄弟们聚会快活不好?那个要做什么官!”二人辞了岳爷,上马飞奔往润州而来。真个是:

一心忙似箭,双马走如云。

不一日到了润州,来到帅府门首。其时韩元帅已封了咸安郡王,十分威武。凡有各路文书,要先到中军衙门递了脚色手本,方得禀见。这牛皋、吉青哪里晓得,走到辕门上对旗牌道:“快快通报,说我牛老爷同吉老爷有事要见元帅。”那旗牌道:“好大来头!

随你羊老爷、猪老爷,也不在我心上!”洋洋的走开去了。牛皋大怒道:“你这该死的狗头!你不去报,我就打进去。”一声吆喝,辕门外多少军士一齐喧嚷起来。正是:

未向朝中擒叛逆,忽然祸变起萧墙。

第四十七、擒叛臣虎将勤王召良帅贤后赐旗

中兴功业岂难收,为报君王莫重忧。

此去好提三尺剑,管教斩却贼臣头。

却说牛皋、吉青二人正待发作,辕门外一时喧嚷起来。不道惊动了韩元帅,在大堂听得,即着家将出来查问。那家将领命出来,见了牛皋、吉青,便问道:“你两个是何人?敢在这里喧嚷!”

牛皋道:“俺们两个乃是岳元帅帐前的统制官,奉令来见元帅,有机密大事。偏偏这狗头不肯与我通报。”那家将听得是岳爷差来的将官,况有机密事,不敢怠慢,便道:“二位将军请息怒!旗牌不晓得是将军,多有得罪!且请少待,待小将进去通报便了。”牛皋道:“还是你好说话,便宜了这狗头一顿拳头。”那家将慌忙进内报知,韩元帅即命请进来相见。二人直至后堂,参见已毕,将书呈上。韩元帅拆开看毕,十分吃惊,说道:“既有此变,你二位先行,照计行事。本帅即起兵,随后就来便了。”

二人别了韩元帅,飞奔望临安一路而来。将近城不多远,牛皋对吉青道:“待我先去,吉哥你随后就来。”牛皋拍马来至城下,高叫道:“俺乃岳元帅部将牛皋,有紧要事要见苗、刘二位王爷的。”

那苗、刘二人正在巡城,见牛皋来叫门,况是单人匹马,便令军士开城放进。牛皋见了苗、刘道:“乞退左右,小将有要言奉告。”

二贼道:“我左右俱是心腹将士,有话但说不妨。”牛皋道:“岳元帅叫小将多多拜上二位王爷,说:‘我家元帅立了多少大功,杀退金兵,那康王全无封赏,反将他黜退闲居;那些无功之人反在朝中大俸大禄的快活,心中实是不平。今二位王爷,何不将康王贬入冷宫?太子三四岁的孩子,哪里做得皇帝!二位王爷何不将天下平分?我元帅情愿小助一臂。’”苗、刘二人听了,大喜道:“若得你家元帅肯来助我,我就封他王位,同享富贵,决不食言!”

随带了牛皋来至午门,进大殿坐下,牛皋站在旁边,商议写书复岳元帅。忽见军士来报:“城外有一姓吉名青的将军叫门,候二位王爷发令。”牛皋道:“这是我的兄弟。因康王不用他,逃在太行山落草。是我前日写书叫他来的。”苗、刘二贼道:“既如此,放他进来。”不一时,吉青来至午门下马,进大殿来朝见了,站在旁边。又一会,又有军士来报道:“韩世忠带领人马已到城下,口口声声要拿二位王爷。”二贼听报,正在惊慌,又有军士来报:

“仆射朱胜非已去开城迎接韩世忠了。”二人大惊道:“谁与我先去拿了朱胜非来?”牛皋应声:“待我去拿!”上前一步,伸手一把把苗傅拿住。吉青也上前把刘正彦拿下。两边众军正待动手来救,牛皋、吉青大喝一声:“哪个敢上来讨死!”牛皋一手举锏就打。吉青一手把刘正彦挟在肩膀下,一手拔出腰刀,大喊:“哪个敢上来,我先杀了刘贼,也休想要活一个!”

众军士正在两难之间,那殿后早有一班值宿禁军,晓得拿住了苗、刘二贼,一齐杀将出来。那苗、刘手下这班军士看见势头不好,一哄的都下殿逃走去了。牛皋、吉青拿了二贼,也下殿来,外边韩元帅兵马已至午门,正遇着牛皋、吉青献上二贼。韩元帅吩咐立刻斩首,领兵分往二人家中,将两家人口尽行抄灭。一面搜捕余党,一面聚集文武百官,请高宗登殿。

众朝臣请安已毕,高宗降旨道:“朕遭此二贼之害,几乎不保!

韩世忠勤王有功,加封为蕲王,钦赐金帛仍回镇江。牛皋、吉青力擒逆贼,即封为左右二都督,随朝保驾。”牛皋道:“你这个皇帝老儿!不听我大哥之言,致有此祸!本不该来救你,因奉了哥哥之令,故此才来。今二贼已诛,俺们两个要去回复大哥缴令,哪个要做什么官!”说完,竟自出朝上马,回汤阴去了。高宗传旨,将二贼首级祭奠王元帅,钦赐御葬。韩元帅在临安耽搁了两日,也辞驾仍回润州。

再说高宗皇帝复登大宝,太平无事。到了绍兴七年春日,有兵部告急本章入朝启奏道:“山东九龙山杨再兴作乱。”又报:“湖州太湖水贼戚方、罗纲、郝先,聚众谋反,十分猖獗。”接连几道告急本章,弄得高宗仓惶无措,便问众公卿:“有何良策剿除诸寇?”

当有太师赵鼎奏道:“诸寇猖狂,须得岳飞去剿,他人恐难当此重任。”高宗道:“前已差官去召他来京受职,被他手下牛皋、吉青等打回,又将旨意扯碎。朕念他前擒苗、刘二贼有功,故尔不究。

今若再去召他,恐他不肯奉诏,如之奈何!”当时诸臣计议,并无良策。高宗传旨退朝,明日再议。各官退班,天子回驾入宫。

魏氏娘娘见高宗面带忧容,闷闷不乐,便上前启奏道:“万岁今日升殿,有何事故,龙颜不悦?”高宗遂道:“众寇作乱,太师赵鼎保奏岳飞方能平服。朕今要召岳飞入朝,命他征剿众寇,恐他不肯应召到京,故尔忧闷。”娘娘听了,奏道:“臣妾为万岁绣成一对龙凤旌旗,如今中间再绣成‘精忠报国’四字。主公差官赐与岳飞,或者肯来亦未可知。”天子大喜,即命娘娘绣成四字。

差官赍旨,并娘娘懿旨龙凤旌旗一对,往汤阴县宣召岳飞,即日进京。差官领旨出京,星夜赶到汤阴。

岳爷闻知,连忙出迎,接到大堂,摆列香案,俯伏在地。钦差开读圣旨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岁寒知松柏之心,国难见忠贞之节。朕以藐躬,谬膺大宝。迩者获罪于天,国事多艰,以致胡马长驱,干戈鼎沸。赖尔岳飞竭力勤王,尽心捍御,得以偏安一隅,深惭二帝蒙尘,狼烟暂息,兵燹重兴。今杨再兴称兵于九龙山畔,戚方虽幺麽小寇,罗纲实蛊国奸民。正国家多事之秋,实臣子枕戈待旦之日也。

岂高卧北山,坐观荆棘?皇后亲绣龙凤旌旗,用表‘精忠报国’。尔其火速来京,起复旧职,统领熊罴之将,再驱虎豹之师,殄灭群凶,奠安社稷。朕不吝茅土之封,预开麟阁以待。钦哉!

岳元帅谢恩已毕,款待钦差。钦差辞别,先自回京复旨。

岳爷一面打点行装,一面去邀众弟兄一齐到来。岳爷道:“圣上特旨,差官来召我们出兵剿寇。皇后又亲绣一对龙凤旗,并赐‘精忠报国’四字,只得奉诏进京去。特请众弟兄们同去面圣。”牛皋道:“我是不去的。那个瘟皇帝,太平无事,不用我们;动起刀兵来,就来寻着我们替他去厮杀,他却在宫里快活。”岳爷道:

“贤弟休如此说!自古道:‘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你我已经食过君禄,况为人在世,须要轰轰烈烈做一番事业,显祖扬名,岂肯老死蓬蒿!我们此去必要迎还二帝,恢复中原,方遂一生大愿。

贤弟们可将家眷各各送归家乡故里,好放心前去干功立业,方不负此一世!”众人齐声道:“大哥言之有理。”众弟兄们即便辞出。

回到家中,各将家眷送回家乡,陆续来至帅府,伺候岳爷起身。李氏夫人与媳妇巩氏,置酒与岳爷父子送行。岳爷饮酒中间,吩咐些家务,即刻起身。那些地方官俱来送行。岳爷相见谢道:

“不敢劳动各位大人,只是家下还求照拂!”众官一齐躬身答道:

“当得效劳。”众官辞别起身。

岳爷别了夫人,即同众弟兄起程,望临安而来。正是:

从来世乱识忠臣,龙凤旌旗宠异群。

应诏速趋君命召,轰轰烈烈岳家军。

话休絮烦。单说岳爷一路来至润州,会见了韩元帅。两人说了些国家之事,即便辞行。韩元帅送了一程,两人分手而别。岳爷到了临安,进朝见驾。天子大喜,命岳飞官复旧职,待平寇之后,再行升赏。岳元帅谢了恩。天子传旨,命兵部发兵十万,户部支拨粮草。岳元帅辞驾,就要祭旗发兵。高宗问道:“元帅此行,先平何寇?”岳飞奏道:“先平了九龙山杨再兴,后平太湖。”高宗闻奏大喜,即赐御酒三杯,以壮行色。

岳元帅谢了恩出朝,到营中,令牛皋带兵三千为先锋。又命公子岳云趱催粮草军前应用,吩咐道:“粮乃三军重事,可晓得军中一日无粮,三军就要鼓噪。不可视为儿戏!”岳公子领令而去。

元帅大兵随后起行。一路上,但见:

滚滚人行如泄水,滔滔马走似狻猊。

风声吹动金铙壮,云影飘扬圣赐旗。

先说牛皋一路上穿州过府而来,到了山东九龙山。军士报道:

“前面是九龙山了。”牛皋道:“抢了九龙山,然后扎营。”军士领命,一齐来至九龙山下呐喊。那边喽罗报上山说道:“有宋将在山前讨战,请令定夺。”杨再兴闻报,随即带领喽罗下山来,一字排开,便叫一声:“哪里来的毛贼,敢到此地来寻死?”牛皋大喝道:

“你这狗强盗,见了俺牛老爷,还不下马受缚?”杨再兴道:“吓!

你就是牛皋么?不是我的对手,且等岳飞来会我罢。”牛皋大怒,提起锏便打。杨再兴抡枪招架。战有十二三个回合,牛皋战他不过,只得败下阵来。杨再兴也不追赶,回山去了。

牛皋败下来,传令三军离山数里下营,候元帅大兵到来。

不一日,岳元帅大兵已到。牛皋出营迎接元帅。元帅问道:

“牛皋,你曾会战么?”牛皋禀道:“有一个贼子,白马银枪,战有十二三个回合,小将败了,他也不来追我,故此不曾再战。”众将听了,都微微笑道:“如此说,牛哥打了败仗了!”元帅又问道:

“那人叫什么名字?”牛皋道:“这却不曾问他。”岳爷道:“牛兄弟!

你随我出兵多年,还是这等冒失,连姓名也不问,就与他动手。倘然立了功,那功劳簿上怎么样个写法?下次交战,必须要问了姓名,然后打仗。可记得当年你在汴京小校场中会的杨再兴?你前日会战的,可是他么?”牛皋连连点头道:“小弟一时却忘了,正是此人。”元帅大笑道:“既然是他,你哪里是他的对手!等我明日亲自出马,劝他归顺了,岂不是好?”

到了次日,天尚未明,元帅吩咐:“擂鼓,点齐众将随我出阵。”

众将上前禀道:“杀鸡焉用牛刀!谅一草寇,待末将等前去拿来,何劳元帅亲自出马?”岳爷道:“列位有所不知,非我今日要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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