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蓓失踪的第六天,转眼间就要一周了,我每天的心情都很浓重,重的无法呼吸。
黎明,是黑暗的曙光。可我看不到曙光。
面对着业绩报表,我竟然提不起一点兴趣,我不是一个称职的老板,因为我一直都无法融入工作,活在一些烦恼中。
南宫燕看到我的样子,心里也难受,我知道,因为她每次早上起来的时候,说的最多就是“你要不今天别去公司了,好好在家休息”。
她会为我准备好早餐,然后和何静香开车一起去公司。
何静香则会在我每天晚睡前给我泡一杯牛奶,她说牛奶有助于睡眠。
如果我不喝,何静香一个晚上都会坐在我的旁边,一口一口的喂我,直到我把牛奶喝完了,她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和她们在一起,其实我不固定去找谁休息。
我就如皇帝一样,和两位自己喜欢的女人同居。
南宫燕的第一次给了我,何静香也一样,我记得那天下着雨,何静香的衣服淋湿了,然后只穿着睡衣在客厅里,我看到她洁白的皮肤,红润的嘴唇,冲动起来,抱着她就进了她的房间。
何静香没有反抗,只是闭着眼睛,直到结束后,我看到床上的血迹,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有些人会觉得和两个女人一起同居应该是一件非常完美的事情,因为他们经常会想到那些事情,可是我虽然也有同感,但是我不会往哪方面想,我思考更多的是,当我有疑问的时候,她们俩都是我最好的帮手,能够给我帮助和支持。
当然有时候晚上随便走进哪一个人的房间,那种感觉也很美好。
我无法给何静香承诺,这是摆在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因为我知道自己最喜欢的是南宫燕,而对于静香,我更多的是一种亏欠和自私。
何静香说:“不要紧,你和燕儿姐姐结婚了,我仍是你的女朋友,我爱你的心一直不变,或者当你们结婚后,我会考虑自己的一些事情,我不会离你们很远,我会选一个地方,开一个店,每天能看到英俊你,我就很满足了。”
何静香一直都是这么说,自从我们在一起后,她就一直在做我和南宫燕最好的帮手,而且每次我想吻她的时候,她总是对我说:“燕儿姐姐在旁边,这样不好。”
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喜欢孙燕姿的歌,会写一首好词,所以让我一直沉浸在她在我身边的美好。
每天早上醒来,能有这两大美女相伴,人生其实也不错。看着她们,你会觉得心情都是豁然开朗,看着她们,你仿佛置入天空王国中,完全不会感觉到疲惫。
所谓的美女就是百看不厌,我的确一直都感觉到,你心情觉得难受的时候,你只要和她们俩的其中一个聊天,都会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滕晨门告诉我找到了一个马仔,并让我赶到他所在的位置。这个消息让我的神经完全从冰冷的北极一下子来到了温暖的亚热带了,心里面满是激动。
他的地点在清濛,从我这里开车就只要二十分钟左右。但是这二十分钟的路程,像是经历了几百公里一样难熬,要不是我心理足够强大,我想我会崩溃的。
滕晨门在门口接我,一栋6层的楼房是他们的办公场所。
还有公司名字,叫做泉州市志凶贸易有限公司。
来到一楼,我就看到一个人流着血站在一间房间里面,两个大汉拿着木棍站在旁边。很明显,这个人得到了特殊的照顾,虽然看起来狼狈,但是还是一脸的自豪感,像是拯救了星球一样。
滕晨门示意他们离开后,就对我说:“这个人和那些人很熟,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小子能帮我们提供一些线索。”
我看着那个人,浑身是血,染着头发,他不停的说:“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啊。”
我一看他的眼神除了坚定之外,没有一点恐惧,够哥们够义气。
不过现在对我来说,他的回答就是对我最大的挑衅,我已经无法忍受没有得到顾晓蓓消息的任何行为,我对滕晨门说:“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听这个吗?”
滕晨门踹了他一脚,然后对他说:“你还不说吗,再不说可就没机会了。”
对于黑社会惩罚人和糟蹋人的手段,我多少都有耳闻,因为我曾经和阿丘聊过天,他和我讲述了很多他之前的历史,还有我小时候也经历过黑社会的一些印记,所以我知道滕晨门接下去要怎么做。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这个时候不需要考虑其合理性。
我对他说:“我就在外面等你,你处理完出来吧,希望能听到好结果。”
我回到自己的英菲尼迪车里面,然后看着这栋大楼外的车,清一色的福特车,差不多有10辆左右,然后就是奔驰和迈巴赫。
有几个人站在车前,看样子也不像是员工。
滕晨门曾对我介绍说,除了夜店、酒吧生意,我们也做贸易,主要是做家具装修,泉州地面上的酒店基本上都是我们来做的。
我实在想不通他们公司的名字为什么挂了一个贸易,而不是装饰两字。
滕晨门后来才说:“因为挂贸易能做的业务比较多,装饰受限制,所以叫贸易公司会比较好。”
我在外面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后,滕晨门拖着已经失去知觉的那个人出来,然后对我说:“英俊少爷,都搞定了,他们人现在在龙岩,在一家酒店内,我们现在就过去还是什么时候?”
我说:“那当然是现在,不然还什么时候?”
滕晨门说:“少爷,他们现在投靠龙岩当地的一个帮派那里,我们现在过去会不会有点太莽撞,要不要想一下,那个帮派人也很多。”
我问滕晨门:“那叫什么帮派,为什么收容他们,还有我觉得他们没有必要为了他们跟我们起冲突。”
滕晨门说:“那是龙岩当地最大的帮派,叫关会,那些人去投靠关会我想也只是暂时的,因为他们一直想要我们的酒吧,我先通过龙岩的朋友了解下啊,不行就以酒吧为噱头吸引他们回来,不过他们都是在江湖上混的,肯定不容易骗。”
我说:“交给你办吧,我回去也想一下,我们一起行动,这个时间不能再拖了,他们都说了如果这两天之内再不交出酒吧的所有权,那么顾晓蓓就危险了。”
我每天都在想着这个截止日期,这个截止日期比一般绑匪的截止日期长很多,达到了八天,这似乎给了我们思考和准备的时间,但是我们都清楚,这些人并不傻,他们肯定会有所防备的,不那么容易搞定。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我心里想着顾晓蓓的处境,比我自己还难受。
在回去的车上,我接到了滕晨门的电话,他说:“刚和那边取得联系,那些人打电话过来,我听到了顾晓蓓的声音,不敢确定是不是她,但是那些人说她很健康,但是他们的忍耐已经很有限了,希望我们快点结束这场拉锯战。”
滕晨门的电话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怎么说呢,至少知道了顾晓蓓的处境,还有他们的主意,至少他们没有那么绝和狠,至少他们还会打电话过来,而听到这个消息后,我会觉得放心了很多。
但同时我又压力倍增,我真想现在就杀到龙岩去,从泉州到龙岩也就两个多小时,可是我知道我现在去了于事无补,我只能等滕晨门的电话和安排。
我把我获得的消息都告诉了顾晓蓓的叔叔,他说龙岩那边警方由他来牵线,另外希望滕晨门不要擅自做行动,要配合他,听从他的安排。
其实我的心里面对顾晓蓓叔叔的行动没有抱太多的希望,正如我对中国部分警察局的一些办事效率一样,只是顾晓蓓叔叔是一个领导,做起事情来会比较有执行力。
然后我去强哥那里泡了杯茶,强哥叫我把部分存款支持他,我就在他那里开了一张卡,强哥说能办私人银行卡,我说什么卡都可以,只要能帮到你。
强哥说:“英俊,哈哈,你真够兄弟。”
而我却高兴不起来,喝完茶,我就开车回到了公司,开始着没有头绪的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