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然而当郑拓刚想跳到血鹰所在的区域时,在半空一声大骂,身子猛地调转角度,飞身降落到了另一旁,脚步不敢停顿,身子接触到地面的一瞬间一弹,一个纵身上了超市二楼的窗台,砸破玻璃,跳进了二楼房间中。
郑拓一进入房间,眼光迅速一扫,屋子中没有丧尸,才松下一口气。
因为刚才他在半空中,看到在超市后门突然冲出来几条变异狼狗,浑身血迹,已经脱毛,明显进化过了,它们把血鹰围在中间,围着血鹰低声吼叫。
如果刚才没有收住力气,估计直接会跳入血鹰和变异犬中间,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郑拓数了一下,地面上变异犬一共有七头,它们分站了几个方向,将血鹰围在垓心,呲牙咧嘴的发出嘶吼声,蓄势待发。
血鹰受了极重的烧伤,动作越来越迟钝,甚至发出阵阵哀鸣,一头变异犬似乎按捺不住了,突然两只前腿一按,猛然纵起,朝那血鹰扑去。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何况本来就比变异犬强大得多的血鹰,而且这头血鹰并没死,只是受了重伤。
见变异犬扑来,血鹰利嘴一张,“呱”的一声怪叫。
接着“砰”地一声炸响,距离十多米远的郑拓都被这声吼叫刺激的耳根发麻,只见那头变异犬被血鹰这个音波冲击震倒退数米,头部一个巨大的血洞,红的白的流了一地,一动不动了。
这一下只把郑拓看得头皮发麻,幸亏今天自己遇到的是一头刚变异不久的血鹰,要是遇到的是一头成年血鹰,估计连跑的机会都没有,想到这里,郑拓内心暗暗发力,必须要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在压制性的速度和力量面前,就算是成年血鹰,也有一战之力。
看到这一幕郑拓血性大发,对这颗变异尸核更是势在必得。
特殊类的变异尸核在吸收后是有一定几率得到变异能力的,也就是说如果郑拓得到这枚尸核,在吸收后或许能得到声波攻击的能力。
在前世,郑拓发现那些高级的进化者多少的都会一种特殊的能力,虽然在吸收后不一定能拥有和变异兽相当的破坏力,但是在关键时候能救人一命的,因为在吸收后,多少的都会弱化许多。
这个声波攻击有很强的干扰能力,在战斗中可以对敌人造成不小的麻烦,配合郑拓的瞬移术,效果肯定会相当不错。
另外六头变异犬见一头变异犬被杀,明显警觉了很多。变异兽随着等级的提高,智力也会相应变高,看到同伴被杀,这些变异犬开始打起了游击,不断的攻击血鹰受伤的翅膀和背部。
这头血鹰的等级较低,发过一次声波攻击,在短时间内是无法在进行第二次攻击的,所以在变异犬的凶悍无比的狂扑撕咬下,动静越来越小,郑拓心中暗喜,这几头变异犬无疑给自己绑了个大忙。
血鹰翅膀受伤,无法飞动,只能发出阵阵哀鸣,巨大的前爪和翅膀在陆地上根本无法发挥出原有的实力,只能任凭六头变异犬的致命攻击。
呱!——
血鹰戾啸一声,声音里似乎充满了不甘,远远的郑拓可以看到血鹰的脖子部位在不断的抖动。
拼死一击,音波攻击!
郑拓急忙捂住了耳朵,然而在它利嘴刚刚张开的那一刻,郑拓的注意力被一头一直站在这几头变异犬身后不发动攻击的那只貌似是头犬的变异犬吸引住了,只见那头变异犬阴鸷的眼睛划过一丝狡黠,突然加速,绕到血鹰的后面,猛地跃起,狠狠咬住血鹰的脖子。
血鹰利嘴一合,大头一甩,巨大的长喙对着那头变异犬就啄了过去,然而那头变异犬似乎通了灵性,这一扑竟然是佯装攻击,在空中身子一顿,竟然扑向了血鹰的宽大的后背。
接着咴儿咴儿的几声吠叫,剩下的几头变异犬全部扑在了血鹰身上,喀嚓喀嚓一阵,血鹰脖子被两头变异犬前后夹击咬断,在血鹰脖子断裂的一瞬间,血鹰长喙又是一啄,把另一头变异犬头颅捅了一个大窟窿,然而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还是被它背上的变异头犬钻了空子,一口咬向了血的脖颈……
在这个过程中,郑拓不经意看到了头犬背上的隆起。
二级变异犬?!
郑拓又惊又喜,没想到这次竟然碰到三级的血鹰和两级的变异头犬,也就是说这两个变异兽百分百都会结出了晶核,如果得到这两个晶核,郑拓这次的收获可谓极大,对自己的实力提升很有帮助,体型上看这两头变异兽都是敏捷型的,对郑拓更为合适。
七头变异犬,血拼一头重伤的血鹰,最后以三换一的代价,杀死了血鹰。不过这还只是幼年期的血鹰,真不敢想象血鹰进化到成年体后,会变态到何种程度!
杀死血鹰后,剩下的四头变异犬并没有急着吞吃血鹰的尸肉,而是扑到血鹰腹部撕咬起来。
在远处的郑拓看到这一幕,心中突然惊醒,这些变异犬并不是要吞吃血鹰的尸肉,而是夺取它腹部的变异尸核!
郑拓大骇,一步从窗口跃出,站在阳台上,“啪啪”几枪,把一头变异犬头部打得血肉横飞。
“吼!”剩下的三头变异犬听到枪响,全部转过身来,其中两只在空气中嗅了几下,向着郑拓这边狂奔而来。
这里已经发出了巨响,时间拖得越久赶来的变异尸兽越多,郑拓必须速战速决,他现在要尽快把这几头变异犬干掉,然后取下变异晶核迅速离去。
嗤嗤——
郑拓不敢同时面对两头变异犬的攻击,只能想办法先弄死一只,刚按动手枪的扳机,眉毛一阵耸动,这次他出来根本没想到会遇到如此棘手的情况,所以就带了一个弹夹,他没子弹了。
郑拓暗骂一声,纵身一跃,手臂一挥,直接将腰间的军斧扔了出去。
咔的一声脆响,一头准备扑过来的变异犬被军斧一下贯穿头颅,钉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