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娆将益生丹倒在手掌中,将掌心递向仙君的唇畔...
可是现在仙君昏迷不醒,要如何让仙君吃下丹药?
云娆试着去碰仙君的下颌,想要让仙君张开嘴...
一旁的焚天简直都要看不下去了!
喂个药而已,用得着这样麻烦吗?!
“你这样喂要喂到何时去?!用嘴不会吗?!”焚天伸出翅膀点点点:“把药含在你嘴里,你再对着仙君的嘴巴,喂给他吃啊笨!”
焚天指点完后,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还自顾自的点头说道:“我们兽类都是这么喂食喂水的,一定没错!”
尽管现在更担心仙君的伤势,云娆也忍不住的脸红了。
你也说是你们兽类啊!我...我和仙君...怎么可以...
可是看看仙君...云娆抿了抿唇。
他是她心悦之人...他为了救她才受伤昏迷...
云娆的指尖捻起那粒益生丹,含入自己唇间。
她噙着丹药缓缓凑近仙君的唇畔,温热的呼吸拂上那玉色的容颜。
唇贴上那抹温凉,丹药被她以舌尖抵着轻轻探入仙君的唇间。
云娆的面颊不觉飞上一抹绯色,她闭上眼,舌尖探入齿列...
益生丹终于被仙君服下,云娆抬起头时捂住了唇。
不知为何,刚刚那一瞬,她感觉莫名的熟悉...或许这是她心动的错觉。
......
方才云娆她们逃出生天的那处墓冢中,一身黑袍的老者缓步迈入。
这处墓冢已然成为了废墟一片,诡异的是,那影壁始终完好无损。
黑袍的老者抬手摘掉头上的兜帽,苍老的脸上神情异样,似是欣慰,似是怀念。
“尊主...多少年了,我魔族终于有望...”他抬手抚着那影壁上,威风凛然的刻像,声音暗哑,老泪纵横:“今日之事,我愧对少尊主...若有一日,少尊主能回到魔渊界,我自以项上人头请罪...”
“但我魔族不可失去皇血!不可没了魔尊!”
想到最后那一刻时,魔种终于种下,黑袍老者也有了些许欣慰:“只要种下了魔种,终有一日,少尊主体内的仙灵之资必然会被消磨一空...到那时,少尊主体内仙灵之资不在,我魔族皇血定将重现!”
影壁被那黑袍老者轻轻拂过,顿时化为齑粉。影壁上,点点灵光散落,那是建造这座墓冢时,甘心以身为祭品供奉魔尊的魔族化成。
一声微弱的哀鸣响起,那只原本被雷劫劈落的怪鸟竟然还未死去!
“伽罗!你伤了尊主罪无可赦!你可知罪?!”老者走到那怪鸟前,厉声喝问。
火翼兽伽罗与三头犬全都是耗费了整座墓冢中的祭献之力,才从魔渊界召唤而来。
黑袍老者一来是为了试探尊主究竟对云娆心重几分,二来则是想要将魔种种到尊主体内。
他的本意并非是伤到尊主,但是伽罗举动不慎,竟然让尊主身受重伤!
怪鸟伽罗似是认了命,它低低鸣叫一声,垂下了头颅。
伤到尊主定是死罪,但是...
“你死后,颈骨葬入皇陵,许你陪葬!”黑袍老者似是不忍心。
若不是尊主心中太过看重那云娆,又怎会被伽罗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