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闯园,并且打了王破。虽说王破自不量力,但在姑姑眼中以上都是可以原谅的小错,唯独压倒花花草草,仅仅这点小贼便害了公主。他们被姑姑擒住之后做起来院子里的苦力,不过还有一个特点,都拖着一条腿。
王破倒是好点虽然因为简单的解释,而且老道叮嘱照顾王破,姑姑只是让王破拖着脱臼的退洒洒水什么的。公主和贼子就不同了。他们两个挑水洗衣做饭全包了。甚至有点男耕女织的感觉。
贼人住在院子的帐篷,王破收拾的屋子公主暂时住着,几日下来都相互熟悉了下,公主名叫赵欢,贼子看到公主也一样被打脱臼做苦力就告诉了真名,叫做方如花。
对没错就是方如花,当日下午几人在一起吃饭,听到这个名字就连最没有表情的醉汉张狂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这件事上唯独姑姑最为冷静,姑姑听到贼子名作方如花之后就问了句:“你家是在极西?”方如花有些震惊,仅仅从姓氏上边判断出了自己的出处。看着姑姑想起了自己之前的惨样,浑身一激灵立即回答道:“老家是极西的,可我出生在大宋。我还从来没去过极西。”
“挂不得你拿着秋瑾的排位,只是这秋瑾的排位出门后扔了吧。”姑姑说话很随意,有种无所谓的感觉。方如花听到如此说秋瑾立刻从板凳上弹了起来,马上就要言语表达自己的愤愤不平时又听到了姑姑的后半句话“算了你还是不要扔了吧。”。姑姑手中不只何时多了个排位,檀木金字,有些豪华。觉得这么扔掉了有些可惜“把那排位留下来做个婉盛饭吧。记得把上面的金字扣下来。”
这次方如花破口大骂:“先前你回答怪不得你拿着秋瑾的排位,我以为姑姑你和秋瑾认识,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人。秋瑾已经走了,有什么恩怨不能放下吗?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姑姑看着方如花的眼神有些怪异:“这孩子是生病了吗?秋瑾还活的好好着你就拿着他的排位到处走,如果让秋瑾知道了还不得气的刨你家祖坟。还有啊秋瑾是你长辈不要直呼其名,多不礼貌,我这小院可不太欢迎不懂礼貌的人。”有些不悦。
方如花太过震撼,着实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本来他已经做好挨打的准备了。知道了残暴的姑姑,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慈善。想着即使挨顿打也要保住这灵牌,不由的心底感叹世事无常啊。方如花心里有些兴奋,自幼无父无母,就由秋瑾一手带大。那日察觉秋瑾有些不对。匆匆茫茫的叮嘱了方如花自己的家在极西,自己的家人也在极西,家里人有可能活着,有可能已经真的归西了。还说什么,如果三日之内不回来就让自己逃出宫外。切莫进宫。秋瑾是宫里的最年轻的掌令嬷嬷。这在一般人眼里已经很了不起了,因为这里是大宋不是一般的小公国。何况当时还带着不记事的方如花。方如花从七岁开始在宫中的净身房做事也是秋瑾安排的,现在回头想来秋瑾做事一丝不苟这个牌子应该是那个替死鬼的吧。方如花扣去了上面的金字。依旧把那牌子保存着,说起来毕竟这可是替秋瑾死的,也算是救了秋瑾一命。
姑姑并没有让方如花加他姑姑,也没有让方如花称呼他什么,方如花便学着醉汉叫姑姑为养花人。姑姑也不许赵欢叫她姑姑,前者是姑姑不想和方如花扯上过多的关系,而后者则是因为学着王破称呼姑姑时被拒绝了,说什么无论如何不能乱了辈分。和王破同辈的看起来像中年人的醉汉张狂也没称呼姑姑为姑姑,仅仅叫做养花人。
时隔一月又是一日春光明媚,今日清晨王破三人的腿被接了回去,整个关节处肿的不成样子。自从小院人多了之后醉汉的笑容也多了起来,看着王破三人的腿笑呵呵的,似乎在说:“你们也有今天,这脱臼接骨原本就不是什么痛苦的事情,可是如果脱臼一个月才接上那关节只能轻轻的告诉你,这段时间是最痛苦的。”
金銮殿上百官臣服,先前闭着眼睛看赵欢的中年男子现如今坐在龙椅上。头戴金色龙冠,身穿黑色蟒袍。整个人往哪龙椅上一坐就是威严。这是当今圣上,也是带着大宋从公国到帝国的那个人。那叫做震宇大帝,那人也叫做赵起。
先前那个拿着黑色铁钩的人坐在龙椅的右前方。着装懒散仿佛衣服对他来说只是御寒遮羞用,美观什么的都不重要。这人从头到尾都是乐呵呵的,无论下面的大臣也好太子也好上报了什么折子引得那龙椅上的人不高兴了也依旧了呵呵的,也不知是脑子断弦了还是怎么地。那是德全。是当今圣上的贴身侍卫,还是人们口中传诵的卷帘战将。
卷帘战将没有战功,而震宇大帝唯独对他没有丝毫不放心,因为卷帘大将曾三次救了震宇大帝的性命。而且是震宇大帝自己都觉得挺不过来的三次。大宋站稳脚跟后,震宇大帝就一直把卷帘大将打在身边,说是大帝的贴身侍卫,然则大帝是修士,而德全是武者。众说周知的事情就是震宇大帝怕德全在外会被行刺,帝国也不是无懈可击的。卷帘大将就是说德全是震宇大帝休息时为其放下床沙的人,足以可见震宇大帝对卷帘大将的信任。
清晨朝会,金銮殿中央站着文官百人,武将百人。能站在这殿上的也都不是一般的王公大臣,只有对国家做出过巨大贡献的人才有资格。没有功劳因为科举考上的大臣在没有做出一定成绩依然见不到圣上。
下了早朝当朝太子立即奔向震宇大帝:“父皇,欢儿已经丢了一月有余,先前一段时间您与叔叔不在宫中,我也不知道如何联系到您,现在您回来了,可一定帮我找到欢儿啊。”太子跪伏在震宇大帝身前声泪俱下:“父皇啊,我可就欢儿这么一个孩儿,也是你最疼的孙儿,若是真丢了那该如何是好啊。”
“欢儿的事情我是知晓的,你不必担心,原本我想等到欢儿十七岁成年之后在带她去看的,只是提前了些时日罢了,不碍事的。甚至有可能欢儿以后就能修炼了。”震宇大帝看到这眼前的肉团眼中有些厌恶:“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若是你有一半欢儿的智慧我就把这皇位传给你了,也免得我一天操劳。”
这昭明太子乃是当今圣上的痛楚啊,当今圣上就这么一个孩子,没想到这孩子自由喜欢四处逛,根本没有一丝震宇大帝的气概。整日整日的想着如何如何的吃好玩好。从来都不研习御人之道,还如何做得了皇帝啊。听到震宇大帝要将皇位传于自己竟然从地上一骨碌的爬起来,一溜烟的从震宇大帝面前消失了。左右已经确认欢儿的安全,若是在等一刻极有可能被抓去学习三公六书,纵横术,御人术了。
在说回园子里,三人被姑姑“温柔”接骨。方如花看着自己被接好的双腿问道:“我这算是解放了吗。我这算是可以去找秋瑾了吗?”姑姑回头就是一记脑壳:“说了多少次了,在我这里就要讲礼貌,秋瑾是你长辈,她把你拉扯大的,就算做你的干娘也不过分。”
姑姑把挽起的袖子一边放下一边说:“今日接骨并不是要放了你们,而是方便你们工作,明日七色花就熟了,你们去摘如若少了一瓣一色,哼哼,下次就不是脱臼这么简单了。”姑姑一说三人便怕,都尝过姑姑的脱臼,就是自己在怎么接也接不上的。如果脱臼是简单,他们无法想象不简单是什么了。
赵欢心细听到了七色花的名字便开口问道:“是神草七色花吗?就是那个可以白骨生肉的神草七色花吗?”赵欢立在姑姑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无知,若是把七色花用在白骨生肉上不知要气死多少老怪。七色花最大的功效是通天,修士成圣之后看到的世界和你们看到的世界是有差别的,只是刚入圣境的人会抵挡不住某种诱惑而功亏一篑,就此身死道消。有了七色花入了圣境的人就能看到更多差别,能看到诱惑的背后是什么。”姑姑撇了赵欢一眼。
赵欢听到这个答案,欣喜若狂,思绪早已飘到不知何处去了。王破活动一下刚刚伤好的腿就出了门,在院子里练习着姑姑给他留的功课。他何时也没有忘记,老道经常在空中念叨的一句话“你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