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现在要问的是治愈我内心存在的黑暗,而并非研究其他,可是那先生都不知道我内心的黑暗,而我即使知道一些我的黑暗所在也并不是全面的,那先生现在打算怎么办呢。
“那先生,我的黑暗你打算怎么发现,而且你为什么那么确定我存在黑暗呢?”我喝了一口玫瑰奶茶,幽幽地问着。
“你能进来就足够证明你的内心有黑暗。”只是你藏得很深,确实我也想过你有可能没有,甚至内心即希望你没有,又期待你有。
“凭什么说能进来就是有呢?而且那先生也不知我的黑暗是怎样的,不是吗?”
他独特的短眉皱了皱,他似乎知道什么而一直瞒着我,我是知道的,而现在他会回答我吗?
“你看得到很多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你能进入黑暗的里面,你能感知这里的危险程度,这些还不够吗?”
是的,打从一开始我抗拒这里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知道这里有多恐怖,没想到这个他都看出来了。至于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他是指什么,“哦,我看见了什么独特的东西了吗?”,
“那盏灯。”
“额,灯?“
“你第二次踏入这里的时候看到的小型水晶吊灯。”
原来如此,难怪那盏灯的形状那么特殊,怪不得我才看两眼这个男人就让我不要再看,我记得当时他说的是“不要被吸进去了”,什么被吸进去,而又吸进哪里。“那盏灯叫什么?”
男人挑了挑眉,似乎对于我没有问那盏灯的由来作用什么的感到一丝惊讶,“彼岸”,男人垂下眼帘,喝了口茶,好像在掩盖什么。
“彼岸”我默念着,真是灯如其名啊,确实是一朵朵妖娆的彼岸花呢,明明是水晶却是最妖娆的红色,明明是诱惑人心却代表着死亡,明明我应该感到惊悚却意外的亲切。亲切?我怎会对一盏灯用这种形容词,看来这里的秘密很多,不对,应该说这里有很多关于我的秘密,我自嘲地笑笑,没有再问这盏灯的事情。
而那先生似乎对于我闭口不再追问的行为有些不解和惊讶,“你不打算继续问下去了吗?”
我微微一笑,“问下去你会告诉我吗?”
“不会”
我们相视而笑,似乎我们有了某种默契,是因为彼此了解了一些吗?
“那那先生是不是该告诉我,要如何发现我的黑暗了?”说实话,我还是有些不愿意的,毕竟这个涉及到个人隐私。
“和我一起去治疗那些“患者”。”
“啊?”有没有搞错,这样能发现什么?
“人也好,鬼也罢,黑暗都是因为内心的扭曲而产生的,无论什么种类的,无论什么形式的,无论什么方式的,不过都是在表达什么,当你拥有共同之处时,你会产生共鸣,这样就能渐渐地了解到,慢慢地发现全部,对于治疗也可以一个一个来。”
这绝对是我听到他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他有耐心和我慢慢解释就知道他好像格外看重。可不要告诉我这是因为医德什么的,在康寿那件事情上,他可是毫不留情的,听说下场很惨,具体的就无从得知了。对于那些心怀不轨加害于我的人,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有人处理掉不是更加好嘛,再说这些不过是他罪有应得,怨不着别人。说实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可是心里满是报复的快感的,我很享受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