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轻飏浅笑,对着邬雪晨点头,“原来是邬城城主府的千金,幸会。”
邬雪晨笑着恭敬行礼,心知眼前这人虽是和自己平辈,但是对方在身份上可算是高自己一截,说到底自己也算是晚辈。
更何况对方年纪小小,实力深不可测,还是云城君家的家主,自然更是不能怠慢。
“不敢,不敢,小女在邬城时,便耳闻君家主事迹,真是我们的榜样啊。”望着君轻飏,虽然对方浅笑,但是她还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这种压力除了在她父亲身上感受到过,还未在其他人身上感受过。
君轻飏但笑不语,对于邬雪晨的谦虚和姿态,她十分欣赏,至少不会自大,只要不自大的人都有着非同一般的变成强者的心,而邬雪晨就是这样。
更何况如果她没看错的话,眼前这个邬雪晨的实力与天赋也是不凡,倘若不夭折,以后必然也是这万人之一中的强者。
君逸轩看看君轻飏,又瞅瞅邬雪晨,对两人谈论的姿态有些诧异,但是他知道公子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所以也未加询问。
排队排的很快,等了大约半个多时辰,终于轮到了邬雪晨,也马上就轮到了君轻飏他们。
桌子前面坐的是一位老者,只见他拿着笔,头也不抬的询问,“姓名,年龄,主修,属性,实力。”
邬雪晨低头望着老者,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姓名邬雪晨,年龄14,主修魂力,属性风火土,实力大魂师中级。”
老者提笔写下邬雪晨的信息,只不过在写到主修的时候,愣了半响,猛然抬头,“你主修魂力?属性风火土?”
邬雪晨点头,老者这才不像刚才那样埋头写信息,他仔细地上下打量了邬雪晨一番,满意的捋着胡须笑道,“不错,不错。”
之后提笔写下邬雪晨的信息,老者从桌上拿了一个令牌给她,指着东边的一座塔道,“去那边找慕云导师测试天赋,之后的事就请教慕云导师即可。”
邬雪晨点头,接过老者手中的令牌,然后站在一边没走,她想看看君家家主君轻飏的实力以及天赋属性。
老者发觉邬雪晨没走,倒也没询问,只是抬头望着君轻飏,道,“姓名,年龄,主修,属性,实力。”
语罢,老者一直盯着君轻飏,因为他从第一眼看到这个少年起,就感受到了隐藏在这个少年身上的威压,这少年绝非池中之物!
君轻飏被老者盯着,却没有丝毫的压力,直接回答道,“姓名君轻飏,年龄15,主修玄魂双修,属性暂时保密,实力玄魂双皇高级。”
君轻飏声音压的很低,属性特地保密,她深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故而不能太显眼,只是在澜霄学院实力不能隐藏也无法作假,所以也只能道出真实情况的一部分了。
邬雪晨在一旁听见,倒抽了一口气,她有想过君轻飏的实力,以为最高也莫不过魂王,谁曾想竟然会是玄魂双皇!
世人皆知,玄魂双修会比单修一门要难上太多,魂力主要是依靠天地的能量,是上天的主儿,而玄气依靠的则是吸收完天地之气,然后转化为玄气,以供自己使用,这两者能量不同,转化起来势必要耗费很多精力,更何况是两者同修呢!
老者闻言呆滞在原地,十、十五岁的玄魂双皇……这、这怎么可能。
他自然不会认为是君轻飏作假,因为在澜霄学院还没有这个先例,而且也不会有人傻到来澜霄学院作假,因为一旦作假,就是自寻死路!
老者很快便回了神,他仔细地想了想君轻飏这个名字,片刻后,他瞳孔微缩。
君轻飏,君轻飏,君……难道是云城君家的人?
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君轻飏这个名字十分耳熟,好像就是云城君家的现任家主。
老者想清楚了之后,不动声色的敛眸,瞥了一眼君轻飏,笑道,“君轻飏是吗?你的实力已经不需要公开测试了,你跟我来……”
语罢,老者便准备把纸笔交给其他人,而由自己亲自带领君轻飏去测试。
然而,在他还没把纸笔交给其他导师的时候,君轻飏便开口道,“慢着!本公子与这个小家伙,还有这名少年是一起的,他们都是我君家的人,请问,是否可以把他们的信息记录一下,然后与本公子一同去测试呢?”
老者瞥了一眼君轻飏指着的一大一小,愣了半响,倏地捋着胡须笑道,“有何不可?只是这个小孩子,应该才四五岁吧……”
老者望着君逸轩面色有些为难,这澜霄学院还没有让四五岁孩子进入的先例,当然如果有超凡的天赋与实力,自然是另当别论,但是这样一个四五岁的孩子真的能有超强的天赋与实力吗?
不过,既然是君轻飏说的话,他倒是可以一试。
君轻飏笑的神秘莫测,没有丝毫担忧的情绪,道,“一看便知。”
老者见此点头,低头望着君逸轩,重新拿起纸笔道,“好吧!姓名,年龄,主修,属性,实力。”
君逸轩气宇非凡,小小年纪没有丝毫的怯场,漆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老者的眼睛,道,“姓名君逸轩,年龄三岁,主修魂力,属性五行……其他属性保密,实力魂师中级。”
嘶——
老者满面骇然的望着君逸轩,半响没说出话来,更别提提笔写下来了。
而站在一旁的邬雪晨只是一脸呆滞,望着君逸轩小小的脸蛋,震惊不已。
三、三岁的魂师?这……
闻所未闻呐!老者回过神来,望着君逸轩,眸子万分火热,就仿佛在看着绝世珍宝一般,目不转睛。
君轻飏哑然失笑,提醒道,“导师,导师?”
老者茫然嗯了一声,赶忙提笔颤抖的写下君逸轩的信息。
写完之后,看看君逸轩,又看看君轻飏,总觉得他们两人的眉眼有些相似,张了张口,却又觉得不大妥当,所以最终还是没说一句话,只是捋着白色的胡须慨叹了一声,“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