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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绕指情愫理还乱

南京的天好像突然的变得凉了,许这是倒春的寒吧,凛冽的狂风,吹打着路树招摇。原本春风化雨的轻柔和暖意,这时却在人与物间刻满了痕迹和寒霜,好像那疯狂的风声里,犹有人在述说着他的威严。

她犹如樱花般的少女,风停风止,风起风扬。她落于树上,安静如云,沉默的美仿若隔世。她献于空中,灵动出尘,纷飞的魂彷徨时光。

女孩沉静的面貌在昏暗里异常好看,她那复杂的表情下,好像有些悸动不安,又仿佛有种悠然畅爽。只见她倚靠在车旁,也不知她的思绪延伸到了何方,“我不确定我现在对你是怎样的憧憬和感觉,或许是恨意中掺杂着爱意,爱意里又充斥着愤怒。”

街道延伸出了老远,沿着路灯的昏黄,在她那目光望向的地方,黑洞一样的边际上,却透着光亮。

倏然地,夜色变得寂静而又安宁。在夜里能感觉那风影拂动的悄然和暗影交错的惊艳。脆耳的虫鸣声,好像是随着风来的。窸窣的清鸣,摩擦着砖体堆砌的楼墙,仿佛这一时间充满了无限的生机。

良久,女孩才侧过头,望向少年,“这么多年,我只能称呼你为哥哥,只敢远远的站在一旁,像个路人一般,看着你从很远的地方来了,又离开。我甚至不敢向前自然的跟你打招呼。”

风掠过她的发际,拂动着她的裙摆,空气里不禁的扬起了阵阵清香。相熟的气味,甚至让人徒然的意乱情迷。

“宫羽凡,你知道吗,你可以不带着我远赴他方,但是我可以等着你共赴终老。”

“你可以绝情的弃我而去,但是我会安静的等你回来。”

宫羽凡愣在了原地,听着女孩满嘴的倾诉和悲喜,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啪!”

那声响在安静的夜里传出了老远。似乎是了了女孩的愿望,她说她好想像个女王一样,能毫不犹豫的给他一瓜掌,扇出清脆的声响。

“你可以。我会。”

哽咽,嘶哑,女孩竭尽全力的释放着她的愤怒悲伤。这几年的压抑和不甘,烦躁和不安,仿佛让她经历了一个世纪阴魂不散的黑暗。

她叫喊着,撕心裂肺,她哭嚷着,痛彻心扉。恍惚间有些光亮,弥漫在她的脸上。那满心的悲伤,好像随着光,被吹散在了夜里。凝结成冰霜,伴着风纷纷飘散。

女孩忽的站起身子,好像使劲了浑身的气力,紧紧的抱着男孩,她用那沙哑的声道,低鸣着叫喊道,“这一次相遇,我不会再让你离开。”

眼眸里的泪,藏在那黑暗的夜里,在见到他的时候,女孩好像变得不一样了,她或许清楚,“等待不会有结果,争取才会在未来发生很多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宫羽凡却是没回过神,这一切来得突然,到现在他都还没弄清楚状况。

许久他才反应过来,“这根本是个天大的麻烦。”

宫羽凡虽然看不到女孩的表情,他心中却是感觉一阵火热和温暖。也许是被女孩奋力的抱着,身体自然产生的生理反应。

少年在心中茫惘,已经失去了大部分人和事情的记忆。他又怎么会知道谁到底真心为他,谁又是故意接近然后骗他害他。

“如果我也曾爱过你,我定不负你。”

“纵使相逢应不识。如果以前我们认识,如果以前我们相熟,若我能回忆起所有。我们现在在见,就不会这么尴尬了吧。”他在心中念道,“若我不负你,我却不知我会负了谁。”

他冥冥中有个爱的人,昏沉的记忆里好像有一个人的身影。断断续续的出现又迅速的消失,他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那个消散在记忆中,又时常记起的她。

但他心里明白,那个人绝对不是身前的这个少女。

宫羽凡将女孩推开,也突如其来的对着女孩脸颊上便是一吻。女孩猝不及防,身体不禁打了个冷战,呆萌的看着少年。那红透了的脸蛋,娇鲜如晶莹的苹果,鲜艳欲滴。

男孩一脸正色,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打趣道,“别动不动就强吻陌生人。这算是礼尚往来吧。”

“我想请你给我一些时间,一段足够长,足够让我找回自己的时间。”

她没答话,就这么任由男孩离去,她就把目光放在那少年的身上,任由少年的身影失去在黑夜里。

“二小姐,宫羽凡,已经不是以前的宫羽凡了。”

女孩看向那妖娆助理,微笑道,“正因为不是他,所以我才有机会。就算亿万分之一,我也是有机会,而不像以前,被他拒于千里。”

那悲喜间的交集和转换,在女孩的脸上刻画分明,只见她又变换了脸色,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看向男孩离开的位置。

“我所害怕的,是你不在记得我,而我已把你放进灵魂深处。”

宫羽凡过了那金碧辉煌的大厅。沿着大理石铺陈的阶梯往二楼上去,一路流水小桥,金光晃眼,如临帝王宫殿般的奢华极尽,又好像流水小桥烟云缭绕似的自然惬意。磅礴大气,绕指柔烟,分明的轻重设计,弗如乱渐渐的迷失了人眼。

包间的门虚掩着,裂耳的叫喊声混合着重低音炮的轰鸣,透过门如雷霆电闪,直贯双耳。

他望着那虚掩的金门,心中有些不知所措和忐忑不安。他不知道门的那边是怎样的景象,他犹豫,甚至在门前徘徊。望着那依稀从门内飘散来的光亮。他心中胡乱的猜测,“她不是这样的女人。”

“萧默怎么会来这地方呢?”

“在我的印象里,她应该美得出尘,惊艳得好像仙女。”

一时间,各种假想,在他的脑海里百转千回。他充满着猎奇的心思,希望看到屋内的景象。他又抱着失望的态度,害怕看到那黑暗的片段。

“死就死吧。”宫羽凡推开了门,那黑暗的地方愈发漆黑,那有光照射的地方愈发苍白。好像所有的景象都变得模糊不堪,直至最后成为一团的黑暗。

“流光容易把人抛,黑了木耳,紫了葡萄。”入目,那映入眼帘的景象,瞬间让宫羽凡回味起了这段网络名句。

男的双双成对把酒共饮,女的三五成群搔首弄姿。裸背露腿轻声细语上不了此处高台,撕逼扯奶娇喘呻吟方能入人耳目。若不是还遮着几块羞布,宫羽凡都以为自己参加了别人举办的嬴荡派对。

“DJ哥。久仰大名。”

来人高头大马,国字脸的相貌,仪表端庄,举手投足之间不失阔气。脖子上搭挂着一条拇指般粗细的千足金大挂链,手腕上缠着一只进口瑞士伯爵大金表。步态之间魁伟非常,一声低吼犹如巨牛跺地。洪亮如雷。

只见他一脸阴柔的将目光徘徊在宫羽凡的身上,然后手指了指他身后的一位男子,道:“哥几个把音乐关了,给大家介绍个新朋友。”

宫羽凡随意应承了几句。便不在说话。摆出一副对眼前这群人不屑一顾的样子,随意瞅了那大汉一眼,便在那昏暗中寻找起萧默的身影。

她坐在居中的座位,一身白衣似雪飞,秀发妖娆如梦,一旁起舞的娇娆,无乱如何摆首弄姿。在宫羽凡眼里,都抵不过萧默天仙般的优雅。麝香的气味,缭绕在空气里,愈渐升起的妄欲,被那凝雪般的沉静打入海渊。

男孩的目光流转在她的身上,又恰好和她的目光交融在一起。他就好像刚偷完腥的小猫。踌躇着将自己从中脱离。

饶是这样,他还是不犹自主的会不时的往女孩身上看去。

突然那壮汉拍了拍宫羽凡的肩膀,一手架在他的肩上,好似老鹰抓小鸡一般。听他道,“DJ哥,我马子今天穿的衣服漂亮吗?你看那深V,半边奶子都漏出来咯。要不我借你玩玩?”

那壮汉对此好像轻车熟路。还没等宫羽凡答应,一把拉起他便往萧默的身上推去。女孩也不躲避,任由男孩的身体往她身上压来。淡淡的体香混合着莫名的香水味,刹息间冲入鼻稍,心头更是被这突然袭来的气味搅乱。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只见他双手揽着女孩的细柳腰枝,前胸紧贴着着女孩身上的那片白雪。他挣扎着想要挪移自己的身体,内心里全是欲望和理智的战争。可是最终获胜的还是欲望,使他彻底瘫倒在了女孩的怀里。

那壮汉寻着他的身边坐下,倒上一杯香槟,自顾自的一饮而下,盏酒杯尽,这一晚,壮汉究竟喝了多少酒,已经无法细数了。此时壮汉已是酩酊大醉,神智都有些不太清晰了。他着手向宫羽凡手腕抓去。扯着宫羽凡手腕,还没等宫羽凡反应过神,他便在身旁低吼,狂躁的叫唤了起来。一边大喊着,“DJ哥,你不是很想爽爽我马子吗?今天我让你爽个够。来者是客,哥们绝对不亏待你。”一边用力抓起宫羽凡的手,向着萧默那白雪的沟壑袭去。

那大汉好像醉得厉害。已经神智不清了。只是这样喊着,用力的抓着宫羽凡的手,使劲的往萧默的胸前揉捻,抓扯。直至女孩的白衣被撕裂成碎片,将女孩胸前的羞布戳穿,让女孩的上半身在不着一片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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