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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病后生活

我小心翼翼地回到了我的住处,除了山洞还完好无损,其他的东西全毁了。我先找了一些吃的,还喝了一点酒,给自己压压惊。

我现在要重建自己的房子,不过我已经不敢再靠山建造了。我准备在平旷的草地上建一个茅草屋,却发现自己的斧头因为经常使用,已经大不如以前锋利了。费了很大劲,才把这几把斧头搞锋利,这耽误了我不少的时间。接着,我又发现自己的面包也不多了,这可关系着我的生死。

第二天清晨,我在海边又看到了一艘大船,像是一艘遇难的空船,离岸边很近,我几乎不用游泳就登上了大船。现在看到了大船,建新家就有丰富的原料了。我开始在大船上寻找有用的东西,还不错,收获颇丰!

在我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不幸降临了。我患上了重病,全身时冷时热,头也疼得厉害,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等待死亡的到来。这时,我想到了父母,想到他们对我的爱,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我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长时间,直到我想到如果继续这么躺下去,自己不病死也会饿死,我必须站起来,我要吃东西,我要喝水,我要找些东西治病。

我努力让自己站了起来,找了一些吃的,喝了很多的水,这时才感到自己有些精神了。

我来到了海边,坐了一会儿,平静的大海,温暖的太阳,清凉的海风让我感觉好了不少,头脑也清醒了不少。这时,我忽然想到巴西当地人有病的时候,只吃烟叶,从不吃药,而在我的某个箱子里还有不少的烟叶呢。我赶紧去找这些烟叶,在烟叶的旁边竟然放着那三本《圣经》!

其实,我不知道该如何使用烟叶来治疗我的病,我只能尝试着用我能想到的几种办法。我先生生地吃了几口烟叶,不过这让我感觉更难受。我还把一部分烟叶放到酒里,打算泡上几个小时,把酒和烟叶一起喝掉。泡上烟叶后,我拿了一些烟叶点着,熏我的鼻子。

做完这些,我并没有感到自己好受了多少。我只好一边看《圣经》,一边等着那个酒泡好,不过只感到头昏脑胀,什么也看不进去。

傍晚时分,我看泡得差不多了。就拿着《圣经》先向上帝祈祷了一番,祈祷对我来说都有些陌生了。祈祷完,我知道这酒的滋味不好,就咬着牙一口气全喝了下去。很快,酒劲上来了,我就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我醒来了的时候,只感到浑身有劲,想吃东西。我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现在病好了。不过,我已经记不清自己病了几天。推算了一下,就算是六月二十九日吧。

六月三十日,我背着枪出去走了走。几天没见,这些东西在我看来,又生出了几分新鲜感。我没有走多远,大病一场,我能感到自己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

到了晚上,我又吃了点烟叶,熏了熏烟气,喝了点烟酒,我想这样做可以帮我除除病根。一连几天,我都如此。随着身体慢慢恢复,重生的我对现在的环境表现出了一种热爱。我也开始很注意自己的身体了:不过分地劳累,吃东西尽量吃熟的,避免淋雨。

经历了这场大病后,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在这里呆了一年多,还没有见过一艘船经过,才感到自己很有可能一辈子都要呆在这里了。我开始珍惜这里,我想最好是全面地了解一下这个小岛,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我就先把建房子的计划放了放,毕竟现在我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我开始对小岛进行了一次考察。第一天,出发没多久,就发现了一条小河,给它取名叫鲁滨逊河。沿着小河,我找到了小河的源头,那里的水很甜,我计划把那里的水引到自己住的地方,不过这个计划后来一直没有实施。在小河的源头附近,长着许多绿油油的小草,不过,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草。就在小草的附近,我看到了野生的烟草,这和巴西的烟草几乎一模一样。这对我来说,就像是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大药箱。我还发现了一些野生的甘蔗,不过数量不多。对于这些东西,我回到山洞后,马上详细地记录了下来。找到这些东西对我鼓舞不小,我想应该还能找到一些水果。

第二天,我沿着昨天的路继续向前走,树木开始变得多了起来,路也开始有些不好走了。走了没多久,我就真的发现了一些水果,还有一些瓜类,不过,很多我叫不上来名字。我先休息了一下,尝了尝这些水果、瓜类的滋味,还不错。不过,我没有敢吃太多。

休息完,我继续向深处走去。我居然发现了葡萄,而且很多,正是成熟的时候。我先品尝了一下,就开始想怎么处理这些葡萄了。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把葡萄晒干或者风干,做成葡萄干。这时,时间不早了,我决定在原地休息一晚上。为了安全起见,我爬到了大树上,休息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我继续自己的考察。不久,我进入了一个山谷,山谷一直向北延伸。我一直走到山谷的尽头,在那里发现了一边开阔地。那里的景色实在是美极了,让人流连忘返。那里还有一条小河从山顶流下,经过那里,流进了附近的大海。在这里有很多的椰子树、桔子树、柠檬树和橙子树。尤其是柠檬,吃起来让人感到又清凉又提神。

发现了这些好东西,我有工作开始做了。每天采集这些水果回去,晒干,然后储藏到山洞,这样可以保存很长的时间。每天我的心情都不错,看来这个小岛不仅景色不错,物产还挺丰富,还有这里可能还没有什么大的野兽。我开始有点喜欢上这里了。

我发现那个开阔地后,脑子一热,就想把家搬到那里。不过,仔细考虑了一番,要是真搬到了那里,就看不到大海了,我也就可能一辈子呆在这里了,我可不希望如此。还有我的那些东西,也需要搬个一年半载。

最后,我决定不搬家了,不过在那片开阔地上,我准备建一件茅草屋,再在四周建上牢固的围墙。这样,我就能住在那里了,毕竟那里离山洞太远了。

这件茅草屋是用铁皮和木头做成了框架,屋顶上铺的是茅草和树叶。围墙做得很结实,有一人多高。为了安全,我没有留门,做了架梯子进出。这些刚刚建好,就下起了大雨。

我被困在了山洞里,看着这么大的雨,开始担心我刚建好的房子。可是这么大的雨,我也没办法去看看我的草房。还有我之前采集的葡萄之类的东西,因为收拾得不及时,不少被雨淋了。很快,被雨淋的全坏了,这可让我损失不少。

这场雨下起来就没有停过,这让我很担心自己所处的环境,害怕发生山崩。我被困在这里,吃的越来越少,我只能等到雨小一些,就冒险出去了一趟,去搞些吃的。不过只搞到了两只小山羊,这让我每天都必须控制饮食,不敢吃太多东西,每天都饿着肚子。

这天,当我在十字架上刻日期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来到这个小岛一年了,我决定把这一天当成我的斋戒日。一整天没有吃东西,我想了很多。

我感到时间很快,我决定在新的一年里,要认认真真地过日子。为了更好地计划这一年,我开始试着总结小岛的气候规律。我验证过多次,做了很多的记录,遇到了很多失败,付出了不少的心血。

先从播种开始,我把去年收集的种子,分成两份。在我以为是播种的季节时先种上一份,过一段时间后,当我认为这也是个播种的季节时,又种下了另一份。一次失败,一次成功,这让我很高兴,准确地记录下了适合播种的日期。

通过种植谷物,我明白了小岛上一年有两个雨季,两个旱季,雨季就是种植的季节。也就是说,在一年当中可以种植两次,收获两次。

我去了我的茅草屋,发现那些打进地里的木桩居然都长出了枝条,这让我又惊又喜。我把枝条修剪整齐,看起来不错。我又在我的山洞前面栽上了同样的木桩,希望能快点长出枝条来。

到雨季我出不了门的时候,我会呆在山洞里,用枝条编筐子。这也需要摸索,才开始我找的枝条根本不能用,我试了好几种,才找到合适的。有了筐子,我又想着造些别的东西,我首先想到的是造些陶器。

本来,我是打算马上动手制作陶器的,但是还有一件事,我认为,相对于制作陶器,这件事更重要:就是要考察全岛。上次因为遇到雨季,不得不停止,现在到了旱季,我想是时候了。

我做了一番准备后,带着狗、枪、斧头,还有一些吃的,沿着我前一次走的路,开始了我的行程。

第一天,天气不错。我从我的茅草屋出发,穿过山谷,向西就是大海,能看到远处有一块约隐约现的陆地,但不知道那是大陆还是岛屿,不过看起来地势很高。我不能确定那是个什么地方,不过从我的常识来看,那里应该是南美洲的一部分,属于西班牙的领地。当然,还有可能上面住着的是野人。从现在的形式来说,我是到不了那边陆地的,因为我没有什么交通工具。我目测了一下距离,至少要有十五海里。

后来,我又认真想了想,如果那边的陆地是西班牙的领地,我迟早会看到船只的。如果没有船只的话,它就是在西班牙领地和巴西之间,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小岛,和我这里差不多。我一面想着,一面继续向前。进入我眼中的是一片大草原,夹杂些灌木,到处是小草和野花散发出来的香气。

在那里,我惊奇地看到很多鹦鹉。这些美丽的小鸟,在灌木和草原上飞来飞去,可爱极了。我真想捉一只,然后饲养起来,然后叫它说话。要知道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人交流过了,这可是件痛苦的事情。

我费了半天的劲,才用棍子打下了一只鹦鹉,是一只小鹦鹉,看起来还不会飞,我把它带回了山洞里。后来我用了好几年的时间,才让这只鹦鹉学会说话。当这只鹦鹉能够叫出我的名字的时候,我高兴坏了。当然这只小鹦鹉也给我添了不少的乱子,但带给我更多的是欢乐和笑声。

通过这次考察,我还在一片草地里发现了野兔和狐狸,不过它们长得和我以前见过的几乎完全不一样。我打死了几只兔子和狐狸,但我不想吃它们,我可不想让我的肚子冒险。现在我已经解决了吃饭的问题了。

这一次考察,我大约走了有三四公里的路。在以前,我还没走过这么长的路。我停不下来,转来转去,总希望能发现些什么东西。所以当我准备停下来,找地方过夜的时候,总感到自己疲惫极了。我休息的时候,总是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我时刻警惕着会有动物袭击我。

我总算走到了小岛的另一头,才发现自己住的地方是全岛最差的地方,刚发现的这个地方比我以前的地方物产丰富多了。不过,我不想把家搬到这里来,我已经在山洞里住惯了,也许我对我的山洞有感情了吧。

我沿着海边继续向东走,走了十几里路,到了小岛上的最东端。我立下了一根柱子作为记号,准备下次再考察的时候,从我的小茅草屋相反的方向出发。这样,等我再次看到这根柱子时,就把整个小岛转了一圈了。

我回去的时候,走了一条新路。现在,我对小岛掌握得差不多了,并不担心找不到回山洞的路,可是我想错了。走了没多久,就发现自己走进了一个陌生的山谷,这是个很大的山谷,周围全是山,山上有很多的大树,太阳能照到的地方很少,显得这里阴沉沉的。

不久,山谷里升起了大雾,我心里马上就有点担心了,想着赶紧离开这里。可是我越着急,越找不到出去的路。我在这个山谷转悠了大半天,才看到了大海。这时,我才放心了,结果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立柱子的地方了。先休息了一会儿,为了安全,我还是沿着原路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感到身上的东西越来越重,还有些呼吸困难,可能是太累了,真想找个地方好好地休息休息。我的狗走在前面,看起来它的状态不错,跑前跑后的围着我转悠。在路上,狗逮到了一只小山羊。我没有把小山羊吃掉,而是把小山羊救下来,我一直都想养羊。

带着疲惫和小山羊,我回到了山洞。现在,我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了,这一段时间实在是太累了。接下来的几天,我呆在山洞里,开始喂养小山羊。还特意为它做了个小羊栏,每天给它割草,摘树叶。开始它还有点怕我,什么也不敢吃,看到我就四处乱跑。后来,可能是饿坏了,就开始吃草,吃树叶了。后来,看到我,竟然敢跑到我跟前,向我要吃的了。这让我很高兴,没事的时候,就牵着小山羊到处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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