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的一段记忆我不想在提,往往想到这的时候总是泪水湿润着面颊。
故事至今已有三年有余。但每当想起那段伤心往事确不堪回首。
在大约一个月后,她像小说般剧情似的,怀孕了。
我们伤心过,难受过,有过争吵,有过无知。
那一天,我们扼杀了这个在睡梦中的孩子。
我想说,其实每个男人都是犯贱的。也许不是永远。每个女人都是脆弱的。也许不是此刻。之后她在我那住了段时间。我照顾体贴着她。
她在最后一条短信中讲到那段日子是这辈子最难忘的。
一辈子很远,只争朝夕!我对她说。我们是不合格的恋人。我们是无知的。幼稚的。
这一切都是在心态成熟之后明白的。那一次次的疯狂,那一次次的摧残。过度的放纵自己又使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第二次的堕落很快在一次的降临到我的头上。开始和那尘封以久的好友疯狂。和已经忘记的游戏重新开始拼斗。渐渐的把芸忘在了脑后。我是万恶的男人,也是犯贱的男人。
我曾给予芸的那些承诺一次次的化为乌有。
我曾给予芸的那些快乐一次次的消失无踪。
我曾给予芸的那些幸福一次次的埋没殆尽。
终于在芸第二次怀孕的时候,我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那一晚芸哭着对我说“今天该结束一切了,你三天没回家了。我待在这还有什么?我还有什么?你玩,你忙,你可曾想到家中还有我?我现在在你心里还有多少影子?林云峰!我狠你!”
说完她便拿着早已收拾好的东西从我视线中慢慢离去。我不知是什么挡住了我的视线。模模糊糊我看不真切。似乎还是一个梦。但这梦为什么如此真实。
“她好几天没来了。好像病了!我们不知道唉。云峰,要么你问问她们主管吧。我们真不知道。”她的同事慢言慢语的说着。
“哦。那算了。没关系。你们上班吧”我摆摆手向楼下走去。
“怎么了?闹矛盾了?”
“呵呵”我径直向下走去。
“嘿!你这人,还摆谱呢?切。真不知道芸芸为你一次次的堕胎她图什么,唉。跟你这样的人。也怪她眼没看清楚这男人多可恶!”
我猛然间回头“什么?”我冷冷的喊到。
“什么什么呀。我还要上班呢,没空搭理你!”
我走上前去一把扯住她。“告诉我怎么回事!说”我狠狠的说道。
“我不想说第二遍。怎么回事。说”我大喊了起来。
旁边熙熙攘攘的同事都向这边望了过来。内保(酒店内部的保安)也急忙跑了过来。“云峰。你干嘛呢。客人马上上来了。有话一会说!”内保拉扯着我。
“放手。”我冷冷的声音传出。。
“你TM放不放?”我在一次喊道。
他向一边退去。不一会他们主管就过来了。
芸的同事似乎吓呆了。慢吞吞的说道“那边说吧。”
我们一行人向防火通道走去。
“你们别来了。我没事。”我对俩徒弟看了看说道。
“嗯。哥。有事你喊我们。”说着他们也站向了一旁。
………
“就这么回事。前天晚上她就是这样和我说的。现在估计她妈不让她出去了,没什么事我先过去了。”她小心翼翼的望着我。
我静静的点燃一根烟。冲她摆摆手。嘶哑的说道“刚才激动了,见谅。你忙去吧”
“哦”
芸第二次怀孕了。我连续三天没回去。单位也两三天没见她了。我们几乎快一个星期没讲话了。
这段时间也许会发生什么。也许已经发生了好多。我的双眼已藏不住眼泪,干了,净了…这一时,我感觉时间特漫长,身边无尽的黑暗向我□□。我承受不了这种黑暗。感觉在消散,心已染指。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的时候在躺在第三人民医院的病房中。据说我俩徒弟半天不见我出来。当他们进去的时候,我已晕倒在楼梯入口处。
身边的人是离和我姐还有我另一个徒弟。
“是不是累啊?峰峰?累的话请几天假上我那休息休息。”我姐说道。
“没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现在感觉挺好。”我笑着说道。
“嗯。刚才医生说你身体没什么毛病啊,也查不出因为什么这样”我姐解释道。
“嗯。么事。你忙去吧。有他们在就行。顺便代我向我外甥女说句好啊”我笑着说。
“恩。走了。有事你打电话。要不是离说的话。我们还不知道呢。你让妈知道了,又该操心了”她便起身离去。
“散了,散了。赶紧喊个人把这个拔了。毛的。进个医院。总TM先挂这个。”我起身对他们说道。
“恩”离点点头。不一会一女孩就进来帮我拔掉了液体。
“我先走一步。你们回去吧!”我冲离和徒弟说道。
他们各自点点头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芸?你在哪”我心里呐喊着!直到现在回想起那段往事和哥们儿送我一联
:爱情感情似盲情无情,情情相伤
:情初情使现情痛情伤,情何以堪
芸是个好女孩,至起码在我的眼中是。那每一个眼神,那每一次微笑至今都在我心中徘徊不肯舍去。伤的深了,就麻木了,自己该怎样面对自己?
芸电话关机,一切联系方式都泯灭了。我找不到任何可以触碰的线索。
精神压抑,思想压抑,从我走出医院的那一刻就感觉天是这样的暗。四周的一切都是灰色的。
我茫茫然然的向前方走着。手中一次次的拨打着那个关机的号码,总希望听到那嘟…嘟的声音。
更想着电话中的那一声:喂!哪怕只有一个字。真的只有一个字都好。错愕的我带着错愕的心。向着这一片片的灰色走去。这一切都结束的好彻底,好彻底。只希望芸能在以后会很幸福的活着。
这场无硝烟的争斗无疑我是最终失败的一方,但芸却是损失最惨重的一方。在一场爱的角逐中。女人无疑是伤痛的。
男人?你为何要伤心?你有何资本伤心?
男人?你为何要落魄?你有何痛撤落魄?
男人?你为何要一次次的欺骗女人?
男人?你为何要一次次的许下承诺?
男人?你为何要一次次的伤害女人?
男人?确实好多理由,确实好多借口,确实好多语言。
我失恋了?09年7月份?我承受不了打击?我的心怕了?我怕?我怕感情这俩字。我怕爱情这俩字。我怕承诺这俩字。我更怕女人。我想要远离她们。那一次次的伤,一次次的痛我真的忍受不起了,我是懦弱的。我怕了…真的怕了。
我回家了,累了,好累。想休息休息了。但没想到这种休息维持了三个多月。直到十月份的某一天早晨醒来。
芸才从我的脑海之中淡去。这三个多月来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把那一桩桩一件件想到透彻为止。浅了…淡了…也就忘却了!取缔的是一种素质,一种气质,一种成熟。如果三个月前说我是男孩。那现在可以明确的对你们说我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