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自幼通读识藏,任何神通一读就通,但偏偏看这本书,半晌没看明白。
秦灿运足目力,眼中满是电芒,再看时,忽然书本上的文字再次组合,出现一片新篇章。
但篇章断断续续,似乎是个残本。
只见上面写着:三位真火,星火一团足以毁阿房!葵水之源,引一滴而润万物!至强之道,最终还要靠最根源的力量,我今将锻造最强电芒之法著于此书,留待有缘人。
秦灿只阅读了一段,便觉得如获至宝,不虚此行。
急忙谢过老者,秦灿让门派安排了一个闭关的地方,潜心钻研起来。
按照书中的修行方法,秦灿召唤出千道电芒,试着将它们按照一种秩序凝聚到一起。
起初不太顺利,直到秦灿将积攒的星辰之力用光。
未敢休息片刻,第一颗星辰的星辰之力刚刚融进身体,秦灿便急忙将它化为电芒。
紧接着第二颗星辰的星辰之力飘进秦灿体内,秦灿用这股力量试着去排列电芒。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桀骜不驯电芒一下停止了躁动,凝聚在一起,如同一根明亮的梭子,安静的漂浮在秦灿眼前。
用第一颗命星孕育电芒,第二颗命星制定秩序!
秦灿想通此事,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他终于知道第二颗命星的作用了。
自己穿越过来定下的命星,有着秩序之力!
第五日,秦灿已经能将一千道电芒凝聚在一起,而秦灿住的地方也变成一片焦黑,满屋子糊味。
看着漂浮在自己身前的电芒,秦灿说道:“还没试试你的威力。”
随着秦灿一指,电芒划开地表,直接钻入地下。
秦灿探出神念,跟随着电芒一路下潜,竟切入地下百米有余才力竭!
“竟然如此锋利!恐怕宝剑、铁甲之类都能轻易切断。”
正在秦灿感叹之际,屋外忽然传来了阵阵叫骂。
只听一人喊到:“秦灿狗贼!还不速速给我滚出来,我哥哥找你五天了,你以为你躲着就没事了吗!赶紧出来给我跪下赔罪!”
秦灿皱皱眉,喊话的应该是五天前被自己踩晕,扔到藏卷阁楼下的卢一发。
卢一发正要接着污言秽语的咒骂,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秦灿站在门口,看着坐在担架上,正被下人抬过来的卢一发,说道:“看来我也有失误。”
卢一发嘿嘿冷笑道:“就算你现在认怂,也晚了!”
秦灿说道:“我失误的地方,是当初没有撕烂你的嘴,让你在这犬吠!”
卢一发恨恨说道:“我哥哥马上就到,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正说话间,一个身形高挑的男子走了过来,卢一发看见他来了,终于放下心,冷笑着看着秦灿。
男子看着秦灿说道:“你就是秦灿?
秦灿说道:“正是。”
男子说道:“在下卢初雪!”
秦灿说道:“正好有个招式要试试威力,你来当小白鼠最好不过。”
卢初雪闻言大怒,猛然扑向秦灿,整个人如同豹子一样敏捷。
秦灿招手三团电芒,组成一道雷电风暴后横推了过去。
卢初雪却似没看到一般,直接和电芒撞在一起。
没有任何声响,雷电似乎击打在了空处!
卢初雪安然无恙的越过了雷电,出现在秦灿跟前。
跟着就是双拳打出,直接拍向秦灿的胸膛。
秦灿皱了皱眉,对方身上似乎有什么秘宝,避过了自己的攻击,看来这个人为了要对付自己,提前做了不少功课。
拳风已至,秦灿并没有躲避,而是双掌平平推出。
一道道涟漪从秦灿掌心喷射而出,将卢初雪的掌劲尽数破碎!
蹦碎拳!
卢初雪收拳,并不与秦灿硬碰。
他的特长不是拳术,而是一个剑法,他做这些只是为了骗秦灿出拳。
卢初雪拔剑,剑上满是风雷大作,斩向秦灿的双臂,这才是他的杀招,大风雷剑法!
秦灿推出去的双掌并不收回,而是忽然握成拳头不断颤抖,似乎在压缩着什么。
卢初雪已经顾不得思考秦灿的古怪,他这一击是集毕生功力的一击,没有任何收回的余地。
噗呲一声,献血飞溅。
流血的不是秦灿,而是卢初雪。
一道凝聚而成的电芒如同三千大州中的永恒之光,切断了他的剑,和他引以为傲的用剑的手臂。
卢初雪握着断臂处,断了这条手臂,他便是个半废之人了,只听他大叫道:“我好恨啊,只要再给我一个月,我就能进入养灵境,我不该趟这趟浑水。”
秦灿负手而立,说道:“你落得这般下场,的确是自找的。”
卢初雪说道:“今天我认栽,但天外有天,秦刚烈马上就要出关了,到时就是你的死期。”
秦灿冷哼道:“一介家贼而已,我会怕他不成,今日我断你一臂,你好自为之。”
说罢,看向担架上的卢一发。
卢一发吓的瑟瑟发抖,他没想到自己的哥哥居然在几招间就败了,刚想用自己的师父压压秦灿
一道电芒轰然击下,直接打在他的嘴上,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肉味。
秦灿说道:“三个月内,我要是听到你说一句话,我就再劈你一次!”
卢一发疼的几乎昏厥过去,听到秦灿的恐吓后,再不敢停留,招手示意仆人掺起卢初雪,急忙忙的逃走了。
秦灿拍了拍手,说道:“这秩序电芒果然厉害,既然现在神通有成,也该去历练历练了。”
先去藏卷阁还了秘籍,秦灿郑重的谢过老者。
老者放下正在看的书,看着秦灿说道:“这些天,门派里都在谈论你,说你和秦刚烈必有一战,此事当真?”
秦灿点点头,说道:“这是必须解决的家事!”
老者说道:“我听说朝中的秦子昂为了此事,专门托人带回来一件秘宝,似乎是一套屏蔽雷电的战甲。”
秦灿说道:“谢前辈提醒。”
老者点点头,说道:“看你这信心满满的样子,应该是已经有对策了,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说罢,老者摆摆手,让秦灿自行离去,又捧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秦灿点点头,下了藏卷阁,直奔山河堂悬赏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