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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支持基础科学,解决医学难题(2)

Let me give you a specific, disquieting example. Pharmaceutical companies developing anti-cancer therapies are regularly forced to choose between a drug that cures cancer with a single dose and one that mustbe administered weekly and which only prolongs life by a year or two. Management invariably makes the right decision on behalf of shareholders, and pursues the less effective drug. This is not an isolated or rare occurrence. It occurs on a weekly basis. Government clearly has a special responsibility and a unique role to play.

Our government has performed this role admirably in the past. Some 50 years ago, in perhaps the most farsighted action of any legislative body in history, the U.S. Congress began funding basic biomedical research. The investment has been repaid many times over. How many people do you think were crippled or died of polio last year in the United States? The answer is virtually none, due of course to the polio vaccine. Imagine the savings in treatment and productivity, not to mention human suffering. Not only has the investment in medical research been repaid, but it was small to begin with. The annual budget for cancer research today is only 5 billion, less than 10 percent of our annual expenditure on soft drinks, less than a week of the war in Iraq. And yet, despite its small size, this budget has been cut repeatedly over the past decade. At a time when medical science is poised for the ultimate payoff-the cure of cancer and other dread diseases-many promising leads are being abandoned.

Finally, you may ask, what does all of this have to do with Stanford and the class of 2008? The answer is leadership. Stanford Medical School has shown the way in American medicine because of a decision about 50 years ago to focus on basic science. Our medical school owes its pre-eminence in large part to achievements in this area. Today, in the face of retrenchment worldwide, Stanford must rededicate itself to basic science. What was good for Stanford and others before will be even better in the future. Stanford must continue to lead.

And you, the class of 2008, have the most important role to play. Youhave received the best possible education in medical science. Let it guide your professional lives. Let your practice of medicine be not only compassionate, but also productive of new knowledge. Do research. Advocate for it. Yours is the legacy of 100 years of Stanford medicine and of American medical science. You will be the ones to carry it forward, to instill it in others, and to realize our hopes and dreams for the betterment of the human condition.”

汉语回放(修立芬译)

皮佐院长,全体教务人员,所有朋友以及家属,08届所有的同学们,能够在这个特别的场合站在这里与各位就我们的职业和我们这个时代分享一下我的看法,真是我的殊荣。

从到处的标语牌中,你们中的一些人能够意识到,今天不仅对斯坦福医学院所有的毕业生来说是值得纪念的,对斯坦福大学本身来说也是特殊的一年,因为今年是斯坦福建校100周年。但是很少有人知道现代医学,更具体地说是医学科学也仅仅是发展了100年而已。

大约100年前,疾病还归因于体液的不平衡,那时治疗疾病的方式就是放血或灌泻药。那时候的医学院只不过是由学生出资建立的贸易商店,这些学生在获得许可证之后,就会将他们的无知附加在普通民众的身上。随着微生物理论的发展以及巴斯德、科赫、欧立希在研究方面取得的进步,19世纪后半期这种状况在欧洲才有所改变。查尔斯·艾略特--当时哈佛大学校长--意识到了这些医学方面的进步以及美国现阶段骇人的医学教育现状。随后他提议将医学科学引进哈佛医学院课程。然而这项提议却遭到了最权威教学人员的反对,他们说艾略特实际上在提议让医学博士们通过笔试进行测验。我不得不告诉他……我们一半以上的学生几乎都不会写……没有学校会冒险引进这种严格的标准去和大批的学生和大量的资金唱对台戏。皮佐院长向我保证今天在座的所有毕业生不仅会读而且会写,并且在座的每位学生都具有20世纪人所应该具有的精神。医学的发展源于科学的发展,科学的发展源于对物理学到生物学各个领域的研究与探索。

如果我问在座的各位:20世纪医学领域最重要的进步是什么?大部分人会给我一份类似的列表:既可以诊断也可以治疗的X-光线;很大程度上使我们摆脱细菌疾病的抗生素;引导研究出小儿麻痹症疫苗的细胞培养;可以检测出癌症和其他疾病的无害成像,尤其是磁共振成像和核磁共振成像;大部分新药成药原理的遗传工程学。随着医学科学的发展这个列表还会继续下去的。这些医学的进步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在追求知识本身的过程中发现的。在这些成就发现之前没有应用,没有治病的目的。过去的经验是违反直觉的:要解决一个医学难题不要直接去研究它,而是怀着对事物本质的好奇心研究下去,其他的发现会随之而来。去作最基础的研究!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医学的成功已变成了它的毁灭。因为我们被所取得的成就冲昏了头并急于应用它。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大部分的医学知识是不成熟的。以人类基因图谱为例--医学知识的真正源泉--关于人体生物的每一个问题的答案都在那里。然而问题在于:这些问题的答案是用一种我们看不懂的语言写的。那是一种多维结构的动态语言。基因组的产物--蛋白质和核糖核酸分子在彼此发生相互作用的同时,还在以一种让人眩晕的复杂步伐与基因组本身发生着相互作用。现阶段我们只能依稀察觉基因组的重大意义。我们只理解了很少的1%。想象一下,如果我们今天所有的医学知识都来源于这百分之一的话,那么了解完剩余的99%又会带给我们多少可能呢?这对基础研究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啊。

然而这种召唤常常会被忽视。在国内外穿梭的时候,我对人们重应用轻研究的行为感到沮丧。多么讽刺,上个世纪我们得到的教训已经被遗忘了。

这不只是一个科学问题还是一个政治问题。支持基础研究的费用主要来自于政府而不是私人,这是有原因的。基础研究时间太长--一个基本问题可能就要花上几十年去解决。只有公众部门为了长期利益才会支持这样的事业。很难指望那些将目光和底线置于短期利益的工业部门去做这样的事情。有哪个CEO会愿意在作报告的时候对他们的上级说我们所投资的研究在10年或20年或者更长的时间也许会赢利。给你们举个具体的、令人不安的实例。开发抗癌疗法的药物公司要在两种治疗方法中选择一种:一种是单次量药治愈癌症;另一种是每周都要治疗一次,而且这种疗法只能延长病人1-2年的寿命。“管理人员”总是替“股东”作出决定去使用低效率的药品。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一件,也不是很少发生。它几乎每周都会发生。这种情况下,很明显政府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同时有独一无二的角色需要扮演。

在过去,我们的政府在这方面的表现很让人满意。大约50年前,美国国会开始向基础生物医学研究提供资金。这也许是历史上立法机关做出的最有远见的一项举措。这项投资也多次得到了回报。你们知道去年美国有多少人致残或死于小儿麻痹症吗?答案是几乎没有,这当然是得益于小儿麻痹症疫苗的发明。先不提这减少了人们多少痛苦,想象一下省下的治疗费用以及劳动力。这项投资不仅仅是得到了回报,况且开始的投资本来就很少。现在每年用于癌症研究的预算只有50亿,比我们每年的饮料支出少10%,比每周用于伊拉克战争的费用都少。虽然预算资金很少,但在过去的十年这笔预算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削减。

最后,你们也许要问,这一切和斯坦福以及斯坦福2008届的毕业生有什么关系呢?答案是领导。斯坦福大学在50年前作出集中精力于基础科学的决定,斯坦福医学院的这一决定给美国医学指明了方向。我们学院在这一领域所取得的卓越成就大部分集中于基础医学领域。今天,面对世界范围内的整顿,我们必须再次转向基础科学。这对斯坦福大学,对其他人,对人类的未来都有好处。斯坦福大学必须继续担当领导。

而你们,08届所有的学生肩负着最重要的使命。你们已经接受了医学科学最好的教育。让它引导你们的职业生涯。让你们的医学实践不仅仅是出于怜悯之情,你们要努力在医学实践中取得新的成果。投身科研,倡导科研。你们就是斯坦福医学院和美国医药科学百年来的遗产继承人。知识的发展与传承需要你们。让人类的处境变得更好的希望和梦想要靠你们来实现!

演讲人简介:

CoitBlacker(考伊特·布莱克尔)布莱克尔出生于圣塔莫妮卡毕业于西方学院政治学,获得学士学位国际研究学院副院长,资深研究员,教授1995年-1996年担任克林顿政府国家安全事务特别助理,俄罗斯、乌克兰及欧亚事务资深总监在国家安全委员会中,他负责监督美国对俄罗斯、新独立国家政策的实施。在有关前苏联的事务中,他担任首席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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