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事实上却不是这样的,这个理由完全是她在扯淡。
“这样的要求,你觉得可能吗?”华胥脸色冷着。
“就是因为不可能,所以才让我来呀!”丛敏说。
“不管是谁来,都不会有这种待遇。”华胥绝对不会因为丛敏来说情,就网开一面。
丛敏一点都不意外他的答案,也无所谓,反正她的目的不在于此。
不答应她更好。
“华胥,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个样子很有男人味,很有魅力?”本来在在电脑桌旁的丛敏走向华胥。
眼神的流光胜过灯光的夺目。
身体渐渐靠近华胥。
将两个人的热度相融。
夜色黑暗深邃,却被灯光遮挡在窗外。
四处安静的,似乎只能感应到对方身上的任何一丝变化。
“我来这里有多久了?应该有两三个月了吧?”就在华胥因丛敏的靠近而呼吸有所变动时,丛敏的话题陡然换了。
这话题转移的让华胥一时没能明白那意思。
“虽然这里男人很多,但是没有一个是属于我的。”丛敏说。
华胥听了,脸色带怒:“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说这样的话!”
“人有欲望很正常啊,这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有什么就说什么,我可不会像有些人那样,明明想要却藏着掖着。”丛敏语带双关地说。
华胥冷硬着脸,没有说话。
但是他不是听不出来,丛敏针对的人是他。
好像两个人的对话,已经没有了进门时的初衷,慢慢的偏了方向。
华胥似乎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完全被丛敏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给影响了。
“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也有欲望。而且并不比男人少,因为她们总是容易感到空虚,一空虚就想得到安慰,而这种安慰只有男人可以给。你明白吗?”丛敏将身体再次靠近,几乎都要触上华胥的衣服。
吐气如兰地喷薄在华胥的脸上。
华胥抬起手就将丛敏推离他的身边,丛敏趔趄的往后退了几步。
丛敏的脸色立刻拉下来了:“华胥,你是不是觉得我非你不可?就像我说的,这里男人那么多,还挑不到一个合我胃口的吗?既然你拒绝我,那我就去找沈皊,想必他应该是非常欢迎我的吧!”
说完她就转身准备离去。
华胥的脸色一变,立刻说:“你以为这里是哪里?做出这种不耻的事情!”
丛敏脚步站定,对他的怒气很淡定地转过身,看着他说:“不是你说我可以去找别的男人吗?既然找到了,为什么就不可以做这种事呢?这不是顺其自然就会发生的吗?”
“我说不允许就不允许,这里我说了算!”华胥说不清楚心里的那股情绪是什么。
总之,丛敏不能那么做。
这里可是国家的训练基地,怎能由着她胡来。
“你是准备拿你的身份压我吗?我可不归你管,如果你实在看不下去的话,你就当做不知道好了。做这种事我也不会明目张胆,或者到时让沈皊偷偷的来找我,不被人发现就好了。而且以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你不会那么小气吧?!”丛敏说得好像她很热衷这件事,很兴奋的样子。
看的华胥尤其刺眼。
丛敏说的事和她想做的事,都有可能存在。
因为这段时间他已经听说了,下面的人私下里也议论纷纷。
说丛敏和那个新兵的事情。
这实在是有违纪律,动摇军心。
他都还没有找丛敏谈话,她倒先找上门来了。
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准备做那种事情。
当然是不允许的!
丛敏这里当什么地方?谈恋爱的地方吗?
“如果你非要坚持如此,我就立刻送你走。”华胥冷冷的说。
“那你总不会现在就送我走吧?至少也要到明天吧?但是今天晚上该做的事还得做。”丛敏兴致盎然地就要离开。
那种贱人的样子让华胥心火难消,上前直接愤怒地拽过她……
“啊!你干什么?你弄痛我了。”丛敏媚眼如丝地瞪了一下华胥。
“既然你要犯贱,我就成全你。”
“我唔唔……”丛敏象征性的在华胥怀里挣扎。
华胥的动作并不温柔,反而很粗暴。
直接将丛敏扔向床上。
她第一次被华胥很粗暴的对待。难道她喜欢上这种不斯文的掠夺了吗?
甚至内心有着一股莫名的兴奋感。
“喂,你是不是没有吃饭啊,嗯……”丛敏故意刺激华胥。
想让他将自己撕的粉碎,再也粘贴不起来。
华胥神情一愣,随即攻更疯狂的袭击,怒吼:“该死的女人!”
“啊!”
疯狂后的下场往往不是太好。
丛敏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宿舍里就她一个人。
她躺的那个床,自然是属于华胥的。而华胥早就不知所终,不会是一大早接受不了现实,遁了吧?!
昨天整晚,他们就是在这张床上姿态万千,疯狂不休的。
还说不要?
真是口是心非的男人。
丛敏忍着腰酸背痛腿抽筋,下了床。
拿到华胥的杯子,倒了点水,然后端着走到窗口,打开窗帘,再推开窗户。
一边喝水,一边闲情逸致地赏着遥远的景致。
这里都是,山峦叠嶂,呼吸都清新的很。
她喜欢这种地方。
但是有的人却很不识相,处处躲着她。
华胥走进宿舍的时候,就看见丛敏赤倮的站在窗户前,一点遮掩都没有。
他立刻冲上去将她往后一扯,窗帘拉上,唰地一声……
“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不知道穿件衣服!”华胥脸色都气的铁青。
哪个正常的女人会浑身赤倮地站在窗口?
“这边靠的都是山,又不会有人看见。”丛敏说。随即想到什么,抿唇一笑,“你说,如果你的兵看见我浑身赤倮的出现你在你的宿舍,他们会怎么想?”
丛敏最喜欢看华胥别扭的神情,却非要一本正经的样子。
华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拿起一旁她的衣服给扔过去。
更不想面对那赤倮,且浑身印记的身体。
这会提醒他昨晚自己做的事,一丝不露地记起来。
“这件衣服还怎么穿啊?”丛敏有所抱怨。
华胥转过身,就看见丛敏手上刚才扔过去的那件衣服,肩带都被扯断了。
这便让他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粗鲁动作。
华胥偏过脸去,眼神闪过不自在。
丛敏将手上的裙子扔在一旁,朝华胥走过去。
调笑的说:“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昨天晚上的事你就当没有发生过。”
“是么?”丛敏听着这样的话,或许任何女人听到这样的话。
没有人会高兴。
只是……
“我又不要你负责,不用那么快就撇清干系。以后如果还需要……”
“不会再有‘以后’。”华胥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