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屋里两人坐定,青说起身去外屋端菜。
银素仍是半夜伏在青说身上睡,想是现在白天这下也不用费脑,半夜银素竟然醒来。看着眼前流光正睡的憨然,觉得可爱,见青说此时也是睡了,就偷偷低了头去亲流光。流光被她闹醒,叹了一声不知足的丫头,含了她的唇舌,安静的抚慰她。
可是青说也是习武的,这样的声音虽小,哪里听不到,也已醒了过来。他本是男儿,正值壮年,哪里经的起这一天三次的挑逗,当下忍不住,忽的一翻身,夺了银素,把银素按在了身下,低头就吻了上去。
银素略一挣扎,心里也能体会他的感受,于是也软了,由着他去了。
而流光心里也明白,面向床外,枕臂侧身卧了,里面粗喘声响都当不闻。
就这样,三个人在村里生活了下来,过了些时日,银素对这个村子里的情况也摸的差不多了。
村子不大,大家都是穷,本着你饿我饿大家都是吃不饱的状态,村子里的人相处的挺和谐。在这里,有钱也难能买到粮食,都是些糙米。
而且这里地处荒凉,溪里的鱼不过寸长,又都是鱼鲮,不能吃。至于粮食—银素转了几天也不过是拿到了一点粮食。但是她把称皇篡位的心事一放下,整个人都开朗了许多,人又好说话,很快和村子里的人都混熟了。张姨方叔的都愿意帮她一把,种子,锄头的都愿意借给她。
又到了下午,山间景色很好,银素蹦蹦跳跳的跟着流光出来提水,流光去打水,她便到处去拾柴火。
不知觉的便到了李家的院落旁边,这李姨的三夫刚有了孩子,此时正在院落里拿针线要去绣花,银素觉得好奇,正要趴了头去看,只听见老远的一声喝:“放下!”银素吓得一抖,原来是李姨,李姨过来批头夺了他手里的针线:“我的祖宗,你都有了娃,还动什么针线,小心伤了眼!”说罢把针线扔到了身后二夫的手里:“这种活让别人做就是了!”三夫微笑的点了点头,那二夫到现在还没有子嗣,不能插话,只在那里干瞪眼。
这也太夸张了吧!银素感叹,连针线都不让碰?!原来男子有孕,地位是这么尊贵的,想着,银素自己扒了手指算了算,家里的流光每天在干什么,洗衣、做饭、种地、挑水……挑水?
银素此时大女子主义立即爆发,扔了手里的柴火就往回跑。流光此时刚打了水,正要往回拎,就瞧着这妮子跑的一头汗回来了。
流光给她拿了帕子擦汗:“怎么了?跑的这么急?”
银素冲着他手里的水桶也是喝:“放下!”
“放下?”流光被她弄得一头雾水。
“对!放下,我来!”